在城隍廟的大殿中,陳太合的神位位於正中城隍的右手邊,屬於最高屬官之一,平時上香祭祀之人來來往往,可算是香火鼎盛異常。
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神魂在穩步的提高,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孤單無聊,偌大的城隍廟,只有陳太合一位有靈的神,其他的全都是真正的神像。
除了時刻都在進行的積累和沉澱,閒得無聊的陳太合,開始每天都在傾聽前來上香禱告的香客,不同的“心裏話”和“願望”,就像一個個小故事,聽的陳太合很是有意思。
這一天,一個特殊的香客,讓陳太合有了一絲激動,被廟祝清空大殿後,一個女香客單獨走了進來,華麗的服飾彰顯着此人的非凡地位。
陳太合之所以激動,就是因爲這個人,自己很熟悉熟悉到對方身上有幾根毛都清楚,這位正是自己的一位很受寵愛的妃子,玉妃
玉妃原名秦月娥,來自玫瑰城的一個小家庭,當年陳太合九城選妃,這位秦月娥就以非凡的容貌和如玉的肌膚,一舉贏得“玉美人”的封號。
三年之後,玉美人因爲頗受寵愛,更是爲陳太合誕下一位龍子,母憑子貴的被陳太合晉升,封爲“玉貴妃”。
玉妃爲人歡快跳脫,在陳太合面前,更是恰到好處的表現出,小女孩的活潑和可愛,就算生過孩子以後,依然憨憨的讓陳太合“愛不釋手”。
自己駕崩後,首次見到的“親人”就是這位玉妃,陳太合還是很開心的,就是苦於自己神魂還未完全穩固,只有晚上纔可以離開神像現身活動,這次是註定沒法子和自己的“愛妃”見面了。
“城隍老爺在上,信女秦月娥恭請城隍老爺安康保佑信女能夠順心如意,此次又來打擾城隍老爺的清淨了,真是罪過...”
玉妃跪在蒲團上,閉目輕輕地說着,一個“又來”聽的陳太合就是一愣,啥麼意思
這時候,那位將大殿清空的廟祝,獨自一人走進來,輕輕將殿門關上,而後眼神火熱的向跪着的玉妃走了過來,在背後將其一把抱住,整個臉埋進玉妃的脖頸之中。
玉妃也是嬌軀一顫,整個身體後仰,倒在了廟祝的懷裏,而後就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而陳太合的角度和高度,完全是“最佳視角”...
風停雨歇,玉妃呼吸恢復平靜,趴在廟祝的胸膛之上,用手指在對方皮膚上畫着圈:
“康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遠走高飛啊現在黃弟已經駕崩了,我也自動升級成了太妃,以後再想隨意的出宮來這裏,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廟祝“吧唧”親了一口玉妃的腦門,嘿嘿一笑:
“好妹妹,原來咱們要遠走高飛,是因爲那黃弟還活着,要是被他知道我們的事,那就是個死,現在嘛,哼
那老傢伙已經駕崩了,你又是太妃,新黃弟也不會再在意你們,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走了
黃宮中,太妃的生活終究要比我們流落江湖,要好太多了,我也捨不得你跟着我去喫苦,你的擔心也沒必要。
“真的麼那太好了以後我們可以經常見面,經常...”
說着,倆人又忍不住再次胡天胡地...
這時候,神龕上的陳太合已經冒煙兒了也就是現在無法現身,否則第一時間就會跳下去,一把將這對“”掐死,現場直播再次上演,陳太合麻木了。
第二次的風平浪靜之後,玉妃開始擦拭自己的身體,廟祝也開始穿衣服,穿到一半的時候,想起一件事,就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枚小巧的玉佩,將其遞給玉妃:
“月兒,這枚玉佩是我最近和聯正工屬的修者,求來的平安玉佩,你將它戴在咱們兒子身上,保平安的”
玉妃接過玉佩,白了一眼廟祝,哼了一聲:
“還算你有良心,知道疼惜自己的兒子”
“當然啦,雖然兒子是黃子,未來妥妥的王爺之尊,但是他依然是我康家棟的兒子我不疼他疼誰”
陳太合的神魂都開始沸騰了,甚至沒有神像的保護,幾乎就要消散眼前一陣陣發黑,自己一直疼愛的玉妃,一直喜歡非常的“陳彥卓”,全都不是自己的
因爲受着蔡珅的影響,陳太合翻着白眼看了一眼自己的頭頂,感覺自己頭上這時候一定是綠的,而且是翠綠...
玉妃離開了,廟祝重新打開大殿大門,其他普通香客,再次開始進殿上香,這時候的陳太合,再也沒有被香火願力滋潤的暖烘烘的感覺了,“冷”從神魂深處散發出來的冷意,席捲着全身
看着那位廟祝,有條不紊的安排着一位位香客,上香、祭祀、抽籤、解籤、將香油錢放入錢箱,再將香客送走...
陳太合第一次是如此緊迫的想要修行,也想見到蔡珅,讓他幫着自己儘快完善神魂靈體,好出去給自己“報仇”
終於熬到了晚上,陳太合第一時間就顯出魂體,猙獰着衝向睡着的廟祝,可是還沒接觸到對方身體,就被對方強大的氣血震退了
陳太合這時候的魂體,還沒有完全的轉化爲神體,還不是強大的武者的對手,尤其是這位廟祝,竟然是一位法武境界的高手。
無功而返,又那他沒辦法,陳太合瘋狂的在城隍廟裏面飛來飛去,沸騰不休的神魂也無法冷靜下來,到最後看向了遠處的黃宮。
今日過足癮的玉妃,現如今的玉太妃,晚上洗過澡以後,早早地躺下休息,美夢中再次見到了青梅竹馬的“康哥哥”...
就在二人泛舟湖上,遊山玩水之際,天空上一陣狂風大作,陳太合滿臉煞氣冷冷的看着自己,玉太妃嚇的一個哆嗦:
“陛...陛下您怎麼會...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這個賤人竟然背叛朕...還和這個姦夫生下了那個孽種...真是枉朕待你如此啊”
“陛下恕罪,一切都是妾身的錯...”
跪在船上的玉太妃,顫抖的趴在地上,而後不知想到什麼,反而平靜下來,擡頭看着上面的陳太合:
“嗯妾身也是傻得可以,陛下已經駕崩了,妾身還有什麼好怕的呵呵,是陛下您說的都對,妾身生的卓兒,的確不是陛下的血脈,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