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家開始“開誠佈公”,粥娃子交代了自己的真實情況,而翠花也和粥娃子做了這麼久的夫妻,也不再隱瞞什麼;
將她知道的大致情況,給粥娃子完整的講述了一遍,但是還沒講完,粥娃子就將她攔住了,同時臉上還帶着疑惑,轉着腦袋像是在聽着什麼...
“你怎麼了聽啥呢”
粥娃子看了一眼翠花:
“剛剛你說了幾次祭祀這個詞,然後每說一次,我的心裏就會一動,剛剛你最後一次說完,心裏就開始迴盪着一個聲音,仔細聽的時候,又消失不見了;
對了,咱們兩個人...在一起也很久了哈,那咱們...生沒生過孩子你先別急,因爲剛剛心裏的那聲音...好像是在喊我做...爹”
翠花噘着嘴疑惑的看着粥娃子,心想這傢伙不是在變相的想跟自己那啥啥啥吧這大白天的...
“沒有我和你成親是很久了,可還真的就沒生孩子,但這也算是正常現象,村子裏幾十戶人家,生孩子這種事情,也不常有;
之前我說的生孩子懷孕的週期不穩定,也不是說周圍總會生孩子,你...你想幹啥大白天的你休想”
“哎呀你誤會了,想啥呢我是那種下半身動物麼我就是說...我...什麼”
“粥娃子你怎麼了醒醒”
看着粥娃子突然瞪大了眼睛,然後眼睛一翻,向後就倒了下去,嚇了翠花一跳,趕緊過去將他扶了起來,可是怎麼呼喚都沒有反應...
這個時候的粥娃子,已經被一股力量,將神魂給“拽”到了識海之中,他看到了五個和自己“一毛一樣”的身體,還有一團甩着小尾巴的“黑雲”;
“你...你們...你是誰他們也是我麼怎麼顏色上看着這麼彆扭”
那團甩着小尾巴的黑雲,來到粥娃子面前,圍着他轉了一圈,纔不好意思的開口:
“爹啊,沒想到這次你受的傷這麼嚴重,把腦子都給整壞了,嗯...也有可能是那個老太太給你喂的粥有問題
嘿嘿,之前是我的不對,被那可樹給嚇壞了,沒能第一時間發現老爹你的問題,讓你...受了這麼多苦;
好在剛剛你的魔心悸動,我才被喚醒,這麼一看...嚇死我了不過...話說回來哈,老爹你的口味...真是越來越重了,佩服”
“滾犢子我是人,你又是個什麼玩意兒這個爹可不能亂叫,我怎麼能生出你這麼個玩意兒呢”
粥娃子直接的否定,差點把瑪莎拉蒂給氣死,轉念又一想,算了,誰讓老爹現在是個病人呢...
“得您說啥都對我惹不起您,還是先把您喚醒吧五大老爹元神,母樹大爺,咱們一起來吧敕”
瑪莎拉蒂說了一聲“敕”,一共七道光芒從他與五道元神和他的中丹田位置,射了過來,全部轟擊到了粥娃子的神魂上...
轟
“我靠疼死老子了我特麼全想起來了...小瑪,你個笨蛋你不是說你已經君主中階了麼怎麼還把你爹我給禍禍成這個德行了”
粥娃子終於徹底迴歸到蔡珅,捂着腦袋疼的直哼哼,跟着就和瑪莎拉蒂急眼了,這個傢伙實在太不靠譜了
後來我知道了...額,應該說是剛剛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母樹大爺的原因,是他老人家的本家,要不然我早就...
其實,母樹大爺爺告訴我了,就算當時我帶着你離開,也是不可能的,這地方有點特殊,具體的還是讓母樹大爺告訴你吧。”
瑪莎拉蒂這個委屈啊,別說那顆所謂的祖樹了,就算是那個老嫗,他都覺得“危險”,哪敢輕舉妄動
蔡珅聽的一愣:
“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本家...母樹告訴你扯淡他連我都不愛搭理,你能有那面子”
“不信你去問啊原來母樹大爺是不愛搭理我,那是因爲他還不會說話,現在可不一樣了啊,哎呀,具體的你去問一問就知道了”
看着委屈的瑪莎拉蒂直接回到心房,不再理會蔡珅,蔡珅皺眉想了想,神魂一動就出現在中丹田,看着願力池裏面的金身母樹,當時就嚥了一口口水:
“我去...母樹你是被誰給施了糞肥麼怎麼長這麼大個了看着好霸氣不會把我的胸口給撐炸了吧”
現在的金身母樹,已經不是原來的一丈高,完全就是“頂天立地”的那種感覺,足有十人合抱粗細的樹幹,正面模糊的出現一個人臉的輪廓,樹冠更是猶如一個巨大的傘蓋;
願力池也很懂事,直接變化自身大小,將那團大了將近十倍的母樹根系,給“端”在裏面,樹上的原有的金身果,已經高高地掛在最上面,想摘都費勁
金身母樹聽到蔡珅這麼“二百五”,忍住用樹枝抽他一頓的衝動,深處兩條根系,像是雙手一樣,遞到了蔡珅面前,然後一交叉就像蔡珅平時抱肩膀一樣;
“不許開玩笑這只是我還沒完全調整好,調整好了會變回原來的大小的...”
“哎呦喂,你還真的會說話了呢不是...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有了這麼大的變化還有剛剛小瑪說的,你知道”
“我...我剛剛會說話,但是很難表述清楚,還是直接以意念傳給你好了...”
金身母樹嘟囔了一句,伸出“右根”點在了蔡珅眉心,一股信息直接被蔡珅接收...
蔡珅現在所在的地方,其實還是冥界,只是非常特殊的一處空間,也是被大能高手創造出來的;
當時蔡珅剛剛掉在這裏的時候,金身母樹並不知道這裏會有他自己的一個“大機緣”,在那老嫗將蔡珅撿回自己的家之後,母樹纔有所感應;
他的大機緣就是這個山村的“祖樹”,瑪莎拉蒂嘴裏的那個“本家”
偏趕上那老嫗想要藉助祖樹被祭祀而產生的力量,給他治傷,母樹纔有機會將其“得到”
這祖樹是什麼按照金身母樹的理解,就是一種特殊的“靈體”,是被人爲的培養出來的靈體;
可這個靈體是金身母樹的“表象”,原因是什麼,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只知道這靈體正是自己需要的“成長養分”,還是萬界獨一份的那種
可不可求的機緣,金身母樹沒有理由不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