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就是在這裏被柳媽媽買下來的,綵衣坊應該還在,只是沒了柳媽媽了;
這裏是我最痛苦的一段回憶,怎麼可能忘記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就爲了刺激我麼”
“額不是,我是說這裏也是我遇到你的地方,當時你要被柳姨娘買走,我及時將你救了下來
我那時候是這旮旯村日饞酒館的少掌櫃,把你接回來之後,你也認了我老爹做乾爹;
後來你因爲兩個倒黴的修者打架,被震傷昏迷,我才進了十萬大山去找靈藥就你了”
“什麼日饞啥乾爹你是傻了麼我也是當事人,你編排也編排點我不知道的成不成”
“這些事你其實都知道的,只是你還沒想起來
你有沒有印象,一隻白色的小猴子巴掌大小,還會口吐人言,一直陪在你身邊和我一起保護你
你再想想,你有沒有印象,一朵小火苗,在你的腦海裏一直燃燒着,永遠不會熄滅
小菲菲,你好好想想,有沒有一點點的印象”
“沒火苗我這些年一直在做一個夢,夢裏好像有一朵小火苗,只是很虛幻,一直無法觸摸
難道你說的是這個可是小猴子我真沒印象”
“有火苗就好哈哈,太好了你不記得小白也沒關係,那傢伙太跳脫,你不記得也沒事
你知道那火苗是什麼麼那叫星火訣,是你的神道本命功法,你可是地邸境界的女神呢”
“星火訣是啥神道又是什麼地邸境界是什麼境界女神又是啥
如果我夢裏的是真是存在的,那這些東西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就如同我剛和你說的,我把你從人販子手裏及時救了出來,你受傷之後我進了十萬大山”
在旮旯村外面的十萬大山山口內,一個小小的山谷中,蔡珅分身帶着韓鳳菲出現,然後就在這裏停留下來;
蔡珅一邊給韓鳳菲“洗腦”,一邊開始搭建一座簡單的小木屋,他估計“讓韓鳳菲精神分裂”,時間不會太短,還是暫時住下才好
在古井城中心古井中,蔡珅帶着小六子找到了這裏的另一架日車,煉化之後開始和小六子“閉關”;
小六子開始以爲自己遇到高人要收自己爲徒了,可等待他的卻是“沒完沒了”的胖揍
“喫飯就喫飯,翻着眼皮滿世界瞎尋摸什麼還怕老子搶你那點破飯這特麼都是老子做的好不好欠抽”
“啪咣嘶啦”
“哎呦哎呦別打了我錯啦這都是以前養出來的習慣,不這樣很容易被人偷襲,到時候被宰了都不知道哎呦”
“你實力強大了,誰還敢偷襲你誰能偷襲你就算防着也別這麼明顯,別這麼猥瑣成不成就是找抽”
“哎呦我錯啦,錯啦再也不敢了”
“你個完蛋玩意兒睡覺有牀不躺,窩在犄角旮旯跟條狗一樣,給誰看呢又欠踹”
“咣咣咣”
“哎呀疼死老睡的好好的,您咋又揍我我招您惹您了哎呦”
“滾到牀上去別整的跟條狗一樣,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我那是爲了好吧,您說的有理,我上牀哎呦您別踹了,骨頭都快碎了”
“這是什麼你小子告訴我這是什麼”
“還特麼咋了老子呼死你個混蛋廢物”
“啪嘰啪嘰”
“哎呀太疼了牙都掉了您幹啥又打我呀”
“完蛋玩意兒老子給你丹藥是讓你玩命喫的,你偷偷留起來八成還多,怎地留着下崽子麼”
“您這就不懂了,這日子是省着過出來的,不省着點用,萬一哪天沒得吃了呢到時候豈不是會抓瞎正所謂哎呀我的牙”
“你個傻狍子,老子別的沒有就是有錢,還特麼哪天沒得吃了抽死你個扣扣索索
老子叫你省叫你省叫你省”
“咣咣咣”
“哎呀,我錯啦真錯啦我馬上喫,全特麼都吃了一顆都不留您別踹了,腰碎了”
“哎呀還敢跟老子說髒話你特麼跟誰倆呢彩兒要知道你這個德行,她要能看上你,天理難容”
“哎呦嗯彩兒好熟悉的名字,這是誰您快告訴我我感覺哎呦”
“感覺個毛線啊你感覺先揍完再說”
“你是我師父”
“對,我纔是你的師父”
“前輩真是說笑了,晚輩一個凡俗武者,哪裏會有前輩這等仙人師父
而且師父這個稱呼那崔九娘已經讓晚輩有了陰影,說這兩個字晚輩容易吐”
“她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你不用在乎這個,我真是你的師父
只是你神魂陷入時空大道,現在迷茫住了而已,我來就是救你的”
“前輩,您到底想做什麼,還是說您想讓我做什麼,您還是實話實說吧,晚輩就是一個武者,身無長物唯有一命爾”
“你個臭小子老我就是你的師父你是我徒弟,不光是你,你妹妹彩兒同樣是我徒弟我犯得上騙你”
“什麼前輩說什麼彩兒您怎麼知道彩兒的她早已經病死了,怎麼難道她還活着她在哪”
“病死個屁彩兒活的好好的,在你師孃那呢
就你這傻小子跑到這裏來了,害的爲師還要過來接你,你小子真不孝”
“怎麼可能呢彩兒是我親手埋葬的怎麼會難道當時她還沒死那那就是說當時我差點把自己妹妹活埋了我該死啊”
“拉倒吧你啊什麼活埋,你小子記錯了你練武練傻了吧你
你和彩兒在大鐵籠子裏面,被我發現之後直接帶走了,然後雙雙收爲弟子,之後”
蔡珅帶着祝殘陽到了玉毯城,這裏還是車水馬龍的一派熱鬧景象,好在古城的樣子沒有變;
在城內最高處,城內的鐘樓內,蔡珅和祝殘陽“安頓下來”,開始給祝殘陽“治病”;
身爲武者的祝殘陽,根本不相信蔡珅說的任何話,直到“彩兒”纔開始管用
藥谷內最近熱鬧了很多,雖然因爲梁博的“叛變”,讓丹祖和十位大修心情都不是很好,可是多了一個蔡珅,一個很“能說”的話癆
幾天時間,十位大修見到蔡珅就跑,實在是跟他聊怕了
這傢伙不管對誰,都是知根知底,甚至哪個人穿什麼顏色的底褲,他都清楚這就太嚇人,也太膩味人了
也就是宋雲彤每天準時準點來找蔡珅“聽故事”,不管蔡珅說的什麼,她都願意安靜的坐在那裏聽,從來沒有問話也沒有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