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笑,這句話應該我來說纔對。

    我真怕她打我壞主意。

    這一晚上我睡的不太安穩。

    總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第二天醒來後,我開車白若嫣着她去喫早點。

    喫完後,看到時間差不多了纔去玉石廣場。

    爲了能看白若嫣是怎樣玩花樣。

    所以我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戴上口罩,不想讓人認出我。

    奇怪的是白若嫣竟然也化了妝。

    戴上假髮和墨鏡,妝化的很濃。

    簡直是面目全非,絕對看不出她廬山真面目。

    看她這個樣子不,不是偷就是騙。

    反正乾的是見不得人的事。

    一進到浴室廣場,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首先是員工都換了,一個老員工都沒有。

    就算我摘掉口罩都沒人認識我。

    最讓我懷疑人生的是,我的雕像竟然換成了沈小岑的雕像。

    好像這個玉石廣場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顯而易見,沈小岑把她自己變成這個玉石廣場的總裁。

    好像把我完全踢出局。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我很瞭解沈小岑,就算她再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兒。

    除非是沈小岑在巨大金錢面前走火入魔。

    但是我也不敢貿然的走進公司大樓去查看個究竟。

    況且公司大樓都新換保安,我恐怕連大門都進不去。

    我下意識的感到,我的玉石廣場好像是被人奪去了。

    我一邊跟着白若嫣往裏走。

    一邊給沈小岑打電話。

    電話竟然打不通,沈小岑把我拉黑了。

    肖媚因爲她自己公司有事,把玉石廣場早就完全交給沈小岑。

    肖媚看出我相信沈小岑,她就默默退出去了。

    看來這個事兒沒那麼簡單。

    況且我現在的戰鬥力也不行,背後還有人設局要搞死我。

    我不能輕舉妄動,要從長計議。

    還是先看白若嫣怎麼耍花樣吧。

    來這裏的人眼睛都是往原石上盯。

    我看白若嫣盯的不是原石,而是要買原石的人。

    她在找人傻錢多的那種買家。

    最後她盯上了一個戴耳釘的男青年。

    耳釘男二十多歲,看穿着就很有錢。

    白若嫣的眼光很準。

    一看耳釘男就是個小白,他目光渙散,東瞅西看的。

    甚至都不知道該重哪入手。

    對於什麼是場口也不明明白。

    看着牌子上標的莫西沙,大谷地、老帕敢、格拉莫等場口,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時不時的去切料處看看,看到切垮了,就跟着唏噓不已。

    看到切漲了,就跟着大喊大叫,眼珠子都藍了。

    看到當場有玉石商收料,他也豎着耳朵聽行情。

    躍躍欲試的想入手一塊有上升空間的原石。

    不過比劃了幾次,都沒敢入手。

    白若嫣小聲對我說:“耳釘男肯定是想入手一塊30萬左右的料,太貴他心裏沒底,太便宜他還看不上。”

    不得不佩服白若嫣,眼光真準。

    她很善於察言觀色。

    白若嫣跟我要了3萬塊。

    然後衝我擠下眼,一個人向耳向耳釘男走過去。

    走到耳釘男身邊後,突然間驚叫一聲:“我終於找到了!”

    然後像撿到寶貝似的,兩手從櫃檯上抱起一塊原石。

    原石的標價是3萬。

    白若嫣直接就付了錢。

    耳釘男一看白若嫣是個美女,很痛快的就入手一塊原石。

    立刻就來了興致。

    主動搭訕道:“美女,你是怎麼看出這塊原石好?”

    白若嫣目不轉睛的盯着手裏的原石喃喃道:“這是莫西沙最少見的高冰種原石,憑重量就能感覺出種水好,冰冰的,一般人不認這種原石,我也算是撿漏了。”

    我開啓天眼,看了一下。

    好個頭,切開保證是皮肉不分的垮料。

    我真看不明白,白若嫣玩的是什麼套路?

    難道她要用美人計,把這個塊石頭賣給耳釘男。

    那是不可能的。

    現在的男人都太現實了。

    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如果不切開石頭,想轉手,多加一毛錢他都不會買。

    耳釘男完全拿白若嫣當資深老手。

    一臉好奇的小聲說道:“切嗎?”

    白若嫣說道:“當然要切,我着急用錢,切完立刻出手換錢。”

    耳釘男頓時就動心。

    立刻就想跟白若嫣說要買。

    不過因爲是初學乍練,所以也是特別小心謹慎。

    欲言又止。

    他想等白若嫣切完之後,漲了再買。

    白若嫣並不看耳釘男,就把他當空氣一樣。

    拿着石頭直接奔加工臺走過去。

    像這種幾萬塊錢的原石拿去切。

    大多時候是連一個看熱鬧的都沒有。

    至少得是幾十萬上百萬的石頭。

    纔會圍上人來看熱鬧。

    看到白若嫣大步向加工臺走過去。

    耳釘男立刻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後面。

    白若嫣走到加工臺後。

    不動聲色的直接塞給師傅一個大紅包。

    然後大聲對師傅說道:“我能自己磨個窗口嗎?工錢我照付。”

    師傅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說道:“沒什麼不可以,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手氣,祝你開漲!”

    說完後,替白若嫣開了機器。

    衆目睽睽之下,白若嫣開始動手磨皮。

    她磨了巴掌大一個窗口。

    在磨皮時,磨下的碎屑擋住視線,看不到是漲還是垮。

    磨完後,白若嫣並沒有立刻去掉窗口上面的碎屑。

    這種情況下,其實只有要她自己大約能看到料是漲是垮。

    白若嫣一隻手把料托起來。

    另一隻小手捂在窗口上。

    放在心口窩祈禱了幾句。

    然後用她那雪白的小手一點兒一點兒把碎屑往下擦。

    眼看着高冰種的翡翠露出來。

    真特麼是變魔術的出身。

    這一手把我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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