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丫頭人還不錯,爲了我也丟了工作,反正雜貨鋪要開業,就讓她給我看店吧,她這長相鎮宅正合適。
珍漂亮又是給我擦藥又是給我倒水的,我閉目養神調動真氣,讓血液快速運行,臉上的淤青也快速散開。
珍漂亮張着嘴巴說:“大俠就是大俠,這身體恢復能力真強,你真是我的偶像。”
“行了,別一口一個大俠的,以後就叫我二皮哥吧。”
“好的,二皮哥。”
我把店鋪地址給了珍漂亮,讓她過兩天去上班,因爲店鋪還在裝修,我一個人回了家。/
剛進家門,就聽見王富貴在客廳裏嚎啕大聲,我媽在一旁勸着。
我媽一看見我,馬上着急的說:“皮子,快看看你老舅怎麼了?他上午出去一趟回來就這樣了,問他啥也不說,你說急人不急人。”
我撇了他一眼,他這是看自己還能活兩天了,又想出什麼妖蛾子。
王富貴抱着我的大腿,“我不活了,你讓我死了吧。”
我讓我媽去給我做點喫的,我媽走後。
我衝王富貴說:“你別整這出,你的死咒我以經給解了,快給我憋回去。”
萬萬沒想到,王富貴聽了這話,哭的更慘了。
“你啥意思啊?都告訴你沒事了還哭?”
“大外甥,我還不如死了呢,你讓我死了吧。”
一腳踹過去,有屁快放,別跟這哭喪似的。
王富貴說完,沒把我笑死過去,這小子特麼就是上天派來逗逼的,我倒在沙發上笑的直岔氣,見我笑的眼淚都出來,王富貴哭的更慘了。
原來昨晚王富貴在巷子裏與邪靈那個,被我當場打斷,可能是受了刺激,今天早上一起牀他那小牛牛就彎了。
一早上就跑到足療屋找了一個頭牌,結果賠了五百塊錢不說,還讓人家好個埋汰,他捂着臉跑回來就開始哭。
“張二皮,要不是你我能彎嗎?我不管,反正你得把我治好,要不然我的翠花呀,他該睢不起我了。”
哎呀,不怪這王富貴哭鼻子,這事換成哪個男人也受不了,這要是硬不起來,心裏得多受打擊,那活着還真不如死了。
“走,我帶你去醫院,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一定能治好的。”
“媽,我和老舅出去一趟,一會回來在喫飯。”
“哎,你這孩子不是說餓嗎?喫完在走唄。”
我媽的聲音在我耳後響起,可王富貴這事還真不是小事,我拉着他就往醫院去。
我們來的是男性醫院,當然都是關於那方面的疾病了。
我掛號的時候,前面正好站個女人,個子比我都高,我心想,這女人長太高了也不好看,可沒成想他張嘴說話,竟然是個男人。
哎呀我的娘啊,這特麼是個爺們,怎麼穿的跟個娘炮似的。
王富貴又不淡定了,差點嚇尿,嘴裏嘟囔着:“這,這,我以後不會也這樣吧。”
我安慰他道:“不會,你是不舉也不是自宮,只要不練葵花寶典就沒事。”
王富貴兩腿顫抖的跟我走進了專家門診室。
“坐下吧,不用緊張,說說怎麼回事。”專家向我們詢問病情。
我看看她的胸牌,沒進錯屋啊,怎麼面前的專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漂亮女人。
大眼睛一字眉嘟嘟脣,妥妥的明星臉啊,穿上白大卦之後略顯知性美,更漂亮了。
“那個,那個……”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而且面對一個美女,也不好意思說,就拿着病志本輕輕的將它壓彎。
“就是這種病,懂嗎?”
“噢!”
美女專家點點頭,說:“脫了!我看看。”
我當時就蒙逼了,這也太粗暴了,上來就讓看看,可惜得病的不是我。
我一把將王富貴拽了過來,說:“老實的讓專家給看看。”
王富貴平時見着美女那個得瑟啊,今天完全沒電了,扭扭囁囁跟個害羞的大姑娘似的。
美女專家非常有職業操守,說道:“我是個醫生,你不要有性別觀念,不要緊張,深呼吸。”
要不說是專家呢,說的話就是專業,王富貴閉着眼睛聽從專家的安排。
然後拿出一捆一指多長的銀針,這可把王富貴嚇完犢子了。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說:“大外甥救我。”
“那個,專家,可以不用鍼灸嗎?”我試探的問道。
美女專家點點頭,說:“鍼灸是保守治療,如果你不想鍼灸的話那就手術吧,現在我們醫院剛從美國請來了一位專家,他的手術能讓你馬上恢復,就是在你那裏放上一小根鋼筋,這鋼筋都是特製的,一共分三截,當你需要的時候,它就一截一截的起來……關鍵是你想讓它堅持多久就多久。”
我聽的這個慎人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我那裏。
我說富貴,你咋想的,是鍼灸還是手術?
王富貴帶着哭腔說道:“那就鍼灸吧,我可不想自己變個機器,太特麼丟人了。”
“好的,麻煩那位先生你能出去一下嗎?”
“好的!”我轉身離開,王富貴的手一直拽着我的衣角,跟個孩子似的。
他是真害怕了,手心裏都是汗,弄的我衣服都溼了,我在外面等了能有半個小時,美女專家將我叫了進去。
“拿這個單子交錢拿藥,記住不能喫辛辣的東西,還有不能喝酒,三天後在來複檢,可以嘗試的去鍛鍊鍛鍊。”美女專家看着王富貴受傷的地方說道。
臨走的時候,我對美女醫生說道:“專家,謝謝您辛苦了,不過我有件事想告知。”
“有話快說,還有患者等着呢。”美女專家連頭都沒擡的說道。
“你印堂發暗,鼻樑有青筋,說明你家裏有大禍將至,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可以去十三街的喬氏雜貨鋪找我。”
“你有病吧,精神科在三樓,你走錯地方了。”
“美女,你現在可以不相信我,等你覺得我說的對的時候在去找我。”
美女專家根本沒理我,“下一位。”
看着王富貴蔫了吧嘰的樣子,我憋不住笑強忍着。
我回到家,就接到夏雪莉的電話,她問我怎麼放她鴿子,她到酒店的時候發現房間一個人都沒有,等了我一下午,我沒告訴她我被打了,一個是怕她擔心,在一個多丟人。
掛了電話我就在想,夏雪莉沒告訴其他人和我約會的事,難道是她爸夏天龍乾的,或者是我得罪過的人?
想的太累索性睡覺,睡覺之前若楠打電話說房子以經裝修好了,讓我明天去驗房。
這若楠的辦事效率就是快,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店裏。
讓我沒想到的是,珍漂亮居然在店裏打掃衛生呢。
我的店鋪裝修的很簡單,之前的格局都沒有變,只是加了一些紅木傢俱和古玩,裏面的休息室放大了一些,家電用品一應俱全。
雖然我這個店鋪擺設簡單,但是每個擺件都是古董,就是桌上的一個菸缸都是唐朝的,價值千萬。
“我說那個,大漂亮,你來的挺早的。”這大漂亮叫的我都張不開嘴。
“二皮哥,你來了,你看我打掃的怎麼樣。”
“可以,不錯!”
“二皮哥,我有點納悶,咱這雜貨鋪咋啥都沒有啊,那咱們賣啥呀。”
呵呵……
一旁的若楠小聲對我說:“張總,你這是從哪找來的,你確定用她?”
“嗯,這丫頭樸實,八字跟我相合,關鍵鎮宅,很適合。”
我告訴大漂亮只要看好店,來人做個記錄然後通知我就行。
珍漂亮拍拍胸脯說:“放心吧老闆,我一定好好幹。”
沒想到,我這新店剛裝修好,就來了生意。
“有人嗎?”說話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裙,長髮披肩,即美麗又大方得體。
“有人,有人,”珍漂亮小跑過去說道。
“我,我是來找先生看事的。”
“美女,我就是看事先生,過來坐慢慢說。”
女孩輕盈的走過來,說道:“先生,我是個大學生,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套房子,可是這幾天天天晚上鬧鬼,嚇的我不敢住,我想讓你給看看。”
“鬧鬼?怎麼個鬧法?”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