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過酒碰了一下,孫浩說的對,咱們是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我還是非常感謝孫浩的,這次惡人谷之行,他幫了太多的忙。
大夥應該好好品嚐一下這惡人谷孫二孃的好酒,這輩子也就嘗這麼一回,
說着我們就一飲而盡。
王富貴沒等喝,就說肚子疼,捂着肚子就往林子那頭跑。
孫浩笑着說,大家先喝,我去幫王富貴看着點,別在出了什麼事。
這個沒出息的王富貴,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我也是無語。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
電話是老喬打來的,我挺高興,就想把解毒的事告訴他。
我笑呵呵的接了電話。
“老喬,我告訴你一見高興的事。”
“二皮,先聽我說,孫浩在你旁邊嗎?”
我笑着告訴老喬,他這次真靠譜,介紹的這個孫浩可幫了自己大忙,他剛去解手,等回來讓他接電話。
老喬聽了立馬吼道:“二皮,我告訴你,我剛剛纔知道,這個孫浩以經死三年了,帶你們去惡人谷的人,不是孫浩?”
“什麼?”
我頓時就毛了,感覺心態都崩塌,這是怎麼回事?如果孫浩死了,那我身邊這個人是誰?
老喬告訴我說,他的確是救過孫浩,孫浩這幾年在雲南做些小生意,也經常給他寄一些土特產,孫浩不是有一個弟弟當巡捕嗎?昨天在醫院老喬無意看到了。
他弟弟是在執行任務時受傷的,湊巧來到老喬的醫院,兩個人十多年沒見,聊的挺好,他弟弟就說,只可惜哥哥在也看不到了,老喬就好奇的問了一嘴。
沒成想他弟弟說,孫浩在三年前得癌症就死了。
奇怪的是,屍體在下葬的時候被扒了皮,也不知道孫浩到底是得罪了什麼東西,爲了這事,他弟弟還找道士作法,那道士說他哥是得罪了什麼鬼祟,他弟弟從此就離開雲南,掉到山東去了。
屍體被扒皮?
老喬說從昨天就一直給我打電話,可怎麼也打不通,急死他了。
我安慰老喬,讓他放心,孫浩暫時還沒有傷害我們,我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注意的。
放了電話,我就覺得不對勁。
“雪莉,雪瑩,我們上當了,這個孫浩有問題。”
“孫浩怎麼了?”夏雪莉問道。
“什麼?孫浩死了,那跟着咱們來惡人谷的孫浩是誰?”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感覺他一定有企圖。
壞了,剛剛孫浩給我們喝的酒裏面應該加了東西。
就在這時,夏雪莉和夏雪瑩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看來我們着了孫浩的道。
孫浩拽着王富貴從林子那頭回來了。
孫浩臉上洋溢着詭異的微笑,他看我的眼神和從前不一樣。
帶着怨毒,陰險和狡詐。
他的眼神中,暴露出隱藏以久的惡念,這種惡可是惡人谷裏沒有的,我不禁打個冷戰。
花寡婦之所以能害了那麼多人,是因爲她隱藏了自己的惡,這個孫浩和花寡婦是同一類人。
他在我們身邊隱藏了這麼久,都沒露出破綻,如果他想害我,在陰山,或者是在鬼林都可以,爲什麼要選在這個時候?
孫浩一把將王富貴推倒在我旁邊,三兩步就走到我面前。
我站起身來問道:“你是誰?爲什麼在我們身邊隱藏這麼久,你到底有什麼圖謀?”
孫浩徹底不用僞裝了,他陰笑着說道:“張二皮,我在你們的酒裏下了藥,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一把抓住孫浩的手,你有什麼事衝我來,放了她們。
孫浩用力一推,我就癱軟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孫浩笑着說道:“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沒有資格跟我提條件,在惡人谷喫喝你都試毒,可這剛出了惡人谷就什麼都忘了,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們是一點沒有長進啊。”
王富貴在一旁嘟囔着:“真沒想到,妖魔鬼怪我們都打敗了,居然敗在你孫浩手上,你纔是最惡的人。”
“王富貴說的沒錯,惡人谷的惡人都是嚇唬人的,酒館老闆娘下的藥無非就是要迷倒你們,然後偷點錢罷了,而我不一樣,我是要殺了你們。”孫浩說道。
“你爲什麼要殺我們,我們有什麼愁什麼怨?”我問道。
“呵呵,我跟他們沒愁,沒怨,他們死也是因爲你,我要殺的是你,張二皮。”孫浩面露兇相。
“你要殺我?我張二皮除魔斬鬼無數,你是什麼邪崇,報上名來。”我問道。
“五大邪神之一的老灰還記不記得,那是我大舅,他就是死在你的手裏,本來我們鼠族以經光大門楣,可是你害的我們東奔本跑,只能靠着人皮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