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要砸我的店!”

    在一瞧外面這個男人,有點眼熟。

    “哼,你這個老闆是喫硬不喫軟啊,非要我砸店,你才肯出來是不?”

    面前這個男的,有三十多歲,穿的挺講究的。

    小頭髮整的油光錚亮,他很囂張的指着我說。

    這個男人好像前幾天來過店裏,對,他就是那個找我殺他親哥哥的人。

    男子手裏拎着一個黑色袋子,往桌子上一扔。

    珍漂亮也愣了,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一言不和就要砸店,還扔了一袋子什麼啊。

    可當珍漂亮打開袋子一看,傻了!

    “老闆,這是錢!好多的錢啊。”

    男子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道:“上次說的事,你還記得嗎?”

    “兄弟,你的事我真管不了,多少錢也沒用。”我直言道。

    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你的店給砸了。

    哎呦喂,我張二皮還能讓你給嚇唬住?

    笑着說道:“那你要是有那本事就砸吧,我看你怎麼砸的。”

    被我這麼一剛,男子突然臉色一變,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跪在地上道:張老闆,求求你救救我吧。

    這反差也有點太大了,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要砸我的店,轉臉就給我跪下。

    “你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剛剛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哪去了?”我說道。

    “張老闆,我也是沒辦法,誰讓你軟硬不喫啊。”

    男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說道:連徐智坤你都能整了,你爲什麼就不幫我啊。

    這小子還知道徐智坤?

    自從徐老二帶着徐智坤的兩個女兒陰靈回去之後。

    我就在也沒有他們的消息。

    “你認識徐智坤?”我說道。

    “是啊,我父親就是在他手裏買的陽壽,花了兩百萬。”

    “徐智坤死的可慘了,大夥都說是他的報應,那天,他站在他們家樓頂,把這輩子做過的所有錯事都說了,就連他十九歲那年差點強姦隔壁鄰居的事,都說了出來,還有是怎麼害死那些孩子的,他全說了。”

    “說完之後,就縱身一躍,從十五樓上跳下來了,當時就摔成了肉泥。”

    後來,我聽他表弟徐老二說,這些事都是你搞的。

    張老闆,你到底爲什麼不接我的活?你給我說清楚了。

    看着男子的疑問,我道:我殺的都是無惡不做之人,都是報應所至。

    而你,是爲了爭奪家產,我怎麼能幫你呢?

    男子哈哈大笑,道:我那大哥就是個十足的惡人,最該殺了。

    這個傢伙光天化日之下,一心就想殺了他大哥,也不知道他滿腦子想的什麼?

    我問:那你就說說吧,如果你大哥真的是個十足的惡人,我會考慮的。

    男子一拍大腿,道:我給你說吧,其實,他不是我親大哥,是我爸收養的孩子。

    原來,這個男子名叫樸俊天。

    他有一個大哥叫樸俊權,可是在十三歲那年,樸俊權出了車禍死了。

    他父親非常傷心,他這兩個兒子,大兒子天資聰明,而且還愛學習。

    可是二兒子樸俊天,整天就知道玩,還不求上進。

    最喜歡的大兒子死了,他父親受了很大的刺激。

    轉眼第二年,他父親就在外地出差的時候,帶回來一個男孩。

    這個小男孩被帶到他家後,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

    因爲他和死去的樸俊權長的幾乎一模一樣,而且性格愛好也相同。

    這讓他的父母非常欣慰,都說他們的大兒子在天有靈,又回來了。

    從此,這個男孩就以他大哥樸俊權的名義生活。

    噢,原來是個養子,難怪兩兄弟敵意這麼大。

    那你說說,這個樸俊權到底怎麼個十惡不赦吧。

    這個樸俊權從來到我們家那天起,就沒安什麼好心。

    他就是想霸佔我們樸家的家業。

    前幾天,我才無意得到一些消息。

    原來父親給他管理的幾家洗浴中心還有酒店,早就讓他變成黑窩點了。

    什麼黑窩點?我問道。

    樸俊天說:樸俊權在做黃色買賣。

    洗浴中心有好多小姐,之前我父親說過,不許接觸黃色服務。

    可是樸俊權根本不聽,背地裏幹了很多缺德事。

    那些姑娘都是從全國各地拐來的,她們被關在洗浴中心地下室。

    進行調教和圈養,然後等着都調教的差不多了,就會分配到不同的店裏接客。

    樸俊天說:他上次來找我的時候,還不知道這些。

    就在昨天晚上,我調查他的事情敗露了。

    這個人狠着呢,就算我不殺他,也會被樸俊權反殺的。

    樸俊天說的時候,表情凝重,不向是在說謊。

    “樸俊權做這些事情,你父親不知道嗎?”我問道。

    “知道,可是他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只要是樸俊權說的話,他就信,哪怕他說狗粑粑是香的,我爸都同意。”

    樸俊天說這事到是有些奇怪。

    那他搞這麼大,就不怕被查嗎?我問道。

    是啊,奇怪就奇怪在,他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有一次,洗浴中心被查了,本來應該停業整頓的。

    可是,他去找了那個巡捕談了十分鐘,就啥事都沒有了。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聽他的一樣。

    就說那小姐吧,本來人家是不同意的,抵死反抗。

    可是,只要樸俊權出面,沒個幾分鐘,那些女孩就都同意了。

    你說,他怪不怪?

    要不是洗浴中心裏出了人命,我也不知道這麼多。

    前幾天,有個小姑娘被逼的急眼了。

    他是個剛烈性子的人,在和客人交易的時候。

    那個客人是個變態,方式方法有些殘忍。

    那女孩受不了欺辱,偷偷報警之後就自殺了。

    你猜怎麼着?樸俊天瞪着一雙大眼睛問道。

    珍漂亮馬上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哼,等巡捕過來的時候,女孩不見了。

    那個男客人就在牀上睡覺,像啥事沒有似的,而那個女孩好像從來沒來過這個世上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

    他們毀屍滅跡?珍漂亮問道。

    是,不過誰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哪去了?

    因爲我一直在調查樸梭權,所以,就偷偷的在幾個房間安了祕密攝像頭。

    你猜等我拿了攝像頭,看到了什麼?

    你別給我搞事情,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故弄玄虛的幹什麼?

    樸俊天白了我一眼,很不滿意的說:我看到樸俊權走到那個女孩的屍體前,手一揮,那女孩的屍體突然化成了一灘水。

    而那個男人也像是失憶了一樣,呆呆的走到牀上睡覺了。

    你說怪不怪,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到的嗎?

    被樸俊天這麼一說,他這個大哥還真有點問題。

    樸俊天說,這幾天他就託關係,找人,終於查到了這個小子的底細。

    原來他來到我們家,全是爲了陰謀。

    什麼陰謀?珍漂亮湊過去問道。

    我父親在認養他的時候,他還不是孤兒,他還有一個姐姐。

    可就在我父親認領他的前一天,他的姐姐突然從樓上摔下來,死了。

    你說,怎麼就那麼巧,他姐姐就死了?

    難不成,你懷疑他親手害死他姐姐?珍漂亮說道。

    樸俊天說:就他這麼心狠手辣,爲求富貴,殺了自己姐姐一點也不奇怪。

    從樸俊天的話語中,可以看的出來,樸俊天恨樸俊權入骨。

    他說的話,是真是假,還不敢肯定。

    他在你們家二十年了,對你父母怎麼樣?我問道。

    哼,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在我爸面前,整的跟個風度偏偏的大哥哥一樣。

    特別有樣,反而是我,做什麼我爸都不高興。

    整的我跟個認養的一樣,而他是親生的。

    我爸說想抱孫子,他就馬上娶了個媳婦,四年生了三個。

    我呢,也生了,不過就是兩上女兒,我爸是個傳統的人。

    就喜歡男孩,說男孩才能繼承家業。

    我爸爸這幾年是越看我越生氣,哎,我也不知道,怎麼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張大師,我感覺我有危險,真的,那個小子一定會殺我滅口的。

    我仔細看了看樸俊天的面相,果然印堂忽明忽暗。

    看來,這小子還真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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