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人要殺我?
我一把抓住那兇手的手腕。
一個翻身,順手把牀頭燈打開了。
這一開燈,我驚了,要殺我的不是別人,正是夏雪莉。
她怎麼回事?難道是瑜夫人假冒的。
在看夏雪莉目光渙散,神情呆滯。
身體機械化,沒有一點表情。
夏雪莉中了蠱術。
“雪莉,你醒醒啊。”我搖着她的胳膊。
“張二皮,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夏雪莉瘋了一樣的又撲過來。
她的力氣突然驚人的大,看來瑜夫人擄走她的時候,做了手腳。
我只能拿個牀單,把她給綁在牀上。
這樣,她就能老實一會了。
我怕她在有什麼傷害自己的舉動,就一直陪在她身邊。
第二天上午,白志成和茅十三就誤會了。
特別是老白,用那種眼神看我。
就好像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語重心長的說:“臭小子,你既然這樣對人家,一定要負責到底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滿腦子想的都是那點破事。”
“啊,張二皮,你放開我,你這是幹什麼?”夏雪莉醒了過來,有些懵逼的樣子。
“你昨天晚上跑過來要殺我,我當然要把你綁住了。”我說道。
“你混蛋,我雖然討厭你,也不至於殺你吧,一定是你故意要我難堪。”
“夏雪莉,你可是我女朋友,怎麼會這麼看我,我有那麼無聊嗎?”
“張二皮,你就是個渣男,禽獸,爛情王,我不是你女朋友,請你說話注意一些。”
“在你眼裏,我真就是一個禽獸,爛情王嗎?如果我爛情,就不會放棄九個漂亮姐姐,只鍾情你一人了,你說我爛情,好,在你眼裏,我什麼都不是,以後,我們各走各的,不在糾纏。”
夏雪莉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這時蠱爺過來了,我說道:“把她身上的蠱術給解了,然後,茅十三你把她送走。”
蠱爺一看我十分生氣的樣子,馬上笑呵呵的說:“小跟班,別生氣了,我馬上就給她解蠱,然後讓她快點消失在我們面前。”
我一直認爲夏雪莉是我的天生註定,她是那麼與衆不同。
可是,現在看來,都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白志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搞事業吧,那纔是你應該做的。”
是啊,現在不談兒女私情了,還有八個在逃犯呢。?
還有瑜夫人一天沒有抓住,她就會繼續搞事情。
我長出一口氣,道:“蠱爺,拜託你了。”
蠱爺拿出她的屍肥,說:“小跟班,你放心,蠱爺我沒有解不了的蠱。”
茅十三,一會解完蠱,送她回去。
“二哥,你去哪?”
“我回店裏看看。”
我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每次都不聽我解釋完,有些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可她爲什麼就不肯多相信我一些呢。
上車之後,我給柳熙妍打了電話。
她住院兩天了,我都沒有去看看她。
“妍姐,你好些了嗎?”
“我好多了,已經出院了。”
“沒能去看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你是大忙人,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可以理解。”
聽了柳熙妍這麼說,我心裏好受多了。
“那個,那你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去看你。”
掛了電話,我腦子嗡嗡的。
讓夏雪莉給我氣的血壓都蹭蹭的往上竄。
回到店裏,珍漂亮就高興的把我迎了進來。
“老闆,咱們生意不要太好啊,這幾天都來了幾十個客戶了,剛剛我還打發走一個,他說可以出兩百萬,只要買他們一家人的安全就行,這幾天,怪事多發,整的人心惶惶的,來找您看事的人也特別多,看來這個月的效益可觀啊。”
“嗯!”
“老闆,你不會是還要走吧,這都好多生意等着您處理呢。”
“嗯!”
“老闆,你到底是怎麼了?”珍漂亮好奇的問道。
“你們老闆傷心了。”門外的白志成走了進來。
手裏還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說道。
“老白,你拿束花幹嘛?送我的?”我問道。
“呵呵,我正想問你,這束花送給倪姑娘,她會喜歡嗎?”
哼,剛剛還告訴我要搞事業,你就整這出,是故意的嗎?
“老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故意刺激我?”
“哪有啊,人家姑娘不喜歡你,關我什麼事啊,可別殃及魚池啊。”
“你這買花的錢,哪來的?”
“呵呵,從你包裏拿的,你說你這麼多錢,自己又花不完,我做爲朋友,當然要幫你分擔嘍。”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呀個呸的,真是交友不慎啊。
“漂亮,你是女孩子,應該最懂女孩,你說倪姑娘會不會喜歡玫瑰花?”
珍漂亮嘿嘿的笑着說:“白哥哥,我喜歡,你送我什麼,我都喜歡。”
這個珍漂亮又犯花癡了。
“我是說倪姑娘!”白志成重複道。
“噢,倪姑娘啊,那你別問我,你問我家老闆,他最瞭解倪姑娘了。”
“爲什麼?”白志成很不解。
“因爲倪姑娘是他的前女友啊,他當然瞭解,而且是非常非常瞭解的那種。”
我聽着珍漂亮怎麼像是在搞事情呢。
白志成把目光朝向我,問道:“臭小子,她說的是真的?”
嘿嘿!
“好你個張二皮,難怪夏姑娘說你是個爛情王,是禽獸,她罵的對,你這小子到底要禍害多少姑娘,你真以爲自己是皇帝啊,後宮佳麗三千,你說,你和倪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