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去,這麼重的陰氣。

    看來,這個女鬼真的是經常找王富貴。

    他的精氣不穩,陽氣虛弱。

    “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到是想和你說,也得找到你人啊,電話老是打不通。”王富貴嘟囔着。

    我提溜着他,說:“走,你帶我去看看,我看這女鬼到底何方神聖,連我的人也敢動。”

    王富貴一看有我給撐腰,馬上來了精神。

    抖了抖衣服,跟在我後面往鬼店裏走去。

    這外面的野鬼一個個穿的破衣羅珊,可都排起了長隊。

    我也好奇,這家鬼店到底有什麼吸引小鬼的地方。

    我大步走了過去,結果,被一羣小鬼給攔下了。

    “哎,你這人怎麼還插隊啊,後面排着去。”一個半個腦袋一條腿的小鬼說道。

    我一瞧,等排到我啥年月了。

    從兜裏掏出一沓紙錢,說:“誰要是讓我先進去,這錢就是誰的?”

    這羣小鬼一看到紙錢,眼睛都紅了。

    我把紙錢往天上一灑,那羣小鬼就瘋了一樣的撲了過去。

    我大搖大擺的走進店。

    “二皮,真有你的,兜裏還放紙錢。”

    哼,我這首富可不是白當的,陰間陽間我都是首富。

    我帶着王富貴進了鬼店。

    只見鬼店裏燈光昏暗,一個女鬼披散着長髮,穿着一身紅袍,站在櫃檯前。

    她可以說是一個豐腴的美人,有些微微發福。

    不過那傲人的雙鋒,和挺翹的屁股挺博人眼球。

    穿着紅袍,有股子唐朝美女的感覺。

    看來王富貴一定是被這女子的身材給迷住了。

    他就喜歡這種肉肉軟軟大大的女生,他曾經和我說過。

    “喲,是貴客登門啊,小女子有失遠迎,見諒喲。”

    女鬼朝我身後一看,笑着說:“相公,你怎麼躲的那麼遠,過來啊。”

    王富貴一聽,兩腿都打顫。

    躲在我身後,臉都不敢擡的指了指,說:“二皮,就是她,她老纏着我。”

    “你叫誰相公?爲什麼老是纏着王富貴。”我說道。

    “這位鬼友,我和王富貴那可是拜過堂的,我可是他名正言順的娘子。”

    女鬼說着,臉色羞紅。

    我轉過頭,瞪着眼睛看着王富貴說:“她說的是真的?”

    “哎呀,二皮,我,我真不知道她是個鬼啊,我當時以爲她跟我玩角色扮演呢,就……”

    我朝王富貴的兩腿之間就踹了一腳。

    啊……

    王富貴當時就捂着小腹下方,表情扭曲的說:“你是想讓我當太監啊,下手這麼狠。”

    “你這破爛玩意,早晚害死你。”氣的我都不知道罵他什麼好了。

    “你可知道他是人?你是鬼,人鬼殊途,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大聲朝女鬼說道。

    女鬼拿出一張婚書,說:“您看,我可沒有胡說,我們倆是合法的。”

    我拿過來一看,相公王富貴,娘子雪娘,自願結爲夫妻,無論人鬼邪神,感情不變,日月可鑑。

    籤此血書,以示證明,如有不忠者,魂飛魂散。

    可把我氣出內傷來了,把婚書遞給王富貴說:“這是你籤的?”

    王富貴耷拉着腦袋,磕巴的說:“那個,那個當時在牀上光舒服了,也沒看,就稀裏糊塗的簽了。”

    “行,那你的死活別找我,我也管不了。”

    氣的我轉身就要走,這個王富貴是不是不長腦子。

    連血契都可以隨便的籤嗎?就算我是陽間擺渡使,人家有血契在身,我能怎麼着啊。

    如果王富貴背叛感情,那就等死吧。

    如果不背叛,也活不了,時間一久,陽氣被吸乾,死的更快。

    王富貴哭着說:“二皮,我知道錯了,這不是病好了沒多久,加上翠花和我分手了,我鬧心嗎?”

    什麼,翠花和王富貴分手了?

    哎,也怪我最近太忙,對他的關心不夠。

    我露出擺渡服,對女鬼說道:“我是陽間擺渡使,你一個陰間冤魂,爲何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吸人陽氣,你可知罪。”

    女鬼雪娘馬上跪在地上,說:“參見擺渡使大人,小女子真的冤枉,我與王富貴是兩情相悅,在他之前,我從爲害過任何人。”

    “你說的話可當真?”

    “擺渡使大人,您可以去查,我雪娘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只對王富貴一人情有獨鍾。”

    這可就有點頭疼了,如果她沒有害過人,我還真不能定他的罪。

    “你爲什麼在這裏開鬼店?這是鬧市區,你不知道嗎?招來這麼多的小鬼,到底是用意爲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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