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咱們沒有長的好看的表妹啊。”
幾個農村的婦女在一旁議論着。
珍珍不好意思的把臉貼進我懷裏,更是引起他們的誤會。
珍珍整個人都緊緊的貼着我,雙手勾住我的脖子。
一路公主抱,羨煞旁人。
沒一會功夫,我們就到了二嫂家。
一進院,二嫂就笑的眉飛色舞的。
“哎呀,我的好妹妹啊,你們這是幹嘛呢,咋發展的這麼快,這就抱上了。”
珍珍不好意思的說:“表姐,你誤會了,張大哥剛剛救了我。”
“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乖乖啊,你這衣服怎麼了?你們倆這麼瘋狂嗎?”
一看二嫂就誤會了。
“表姐,快點給我拿件衣服吧,一會我在和你解釋。”
二嫂樂壞了,還以爲我和珍珍幹了什麼呢。
“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我剛要離開,二嫂就把我攔住了。
說什麼都要留我喫午飯。
我說自己剛喫完,可她直接把大門給關上了。
我也不好和她們太較汁。
一會功夫,珍珍換了一套碎花長裙出來。
看她一瘸一拐的,我就說道:“你的腳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珍珍搖搖頭說:“不用,養兩天就好了。”
正說着,一個沒站穩。
她就摔了過來。
我正好在她的前方,上手一扶。
巧不巧的珍珍就摔到我的懷裏了。
“哎呦,你們倆怎麼跟演小電影似的,好浪漫啊。”
二嫂說着,就捂起了眼睛。
這一扶,兩隻手正好抓在那不該抓的地方。
珍珍立馬就羞紅了臉。
“張大哥,我的腳還是有些疼,幫我揉一揉,可以嗎?”
珍珍用祈求的眼神說道。
“要不,我還是帶你去村部的醫療點看看吧。”
“我們村沒有醫療點,只有一個呂半仙。”
呂半仙?
二嫂解釋說:我們村這個呂半仙可邪乎着呢,他那眼睛就像是開過光一樣,什麼他都能看出來,簡直就是個半仙。
這話說的有點奇怪,什麼人這麼厲害。
二嫂說:這個呂半仙厲害是厲害,但是吧,就是挺古怪的。
我問怎麼個古怪法。
二嫂說:“他多大歲數了,我們誰也不知道,反正他無兒無女,就一個人在咱們村住,怪就怪在他有一個毛病,見不得光,所以呀,常年不出屋,我們要是想找他看個啥的,都得去他家裏,而且還要帶着香火。”
是啊,這個呂半仙只要摸一下,就能看出你是什麼命,算的可準了。
誰家小孩要是嚇到了,或者招啥東西,只要上他那呆一會,馬上就好。
上次我肚子疼,還是呂半仙給治好的呢。
還有去年,李家大叔被毒蛇咬了。
當時危在旦夕,送到縣醫院怕來不及,只有讓呂半仙看看。
呂半仙說李大叔命不該絕,就拿出一把刀把那個被蛇咬的手指給剁了。
當時,那血都是黑色的。
呂半仙說,馬上送醫院還來的急。
到了醫院,大夫說,那個手指要是不剁,人就沒了。
所以啊,呂半仙可是救了老李叔的命。
二嫂說着,就扶起珍珍說:“對了,他算命也特別準,走,咱們找呂半仙看看去,順便算算你們倆的姻緣合不合。”
這個呂半仙這麼厲害嗎?讓二嫂給誇的,我還真想去見識見識。
呂半仙的家就在村裏靠山邊,是一個普通的小平房。
看這房子建的得有幾十年了,房蓋上都長滿青苔。
但是小院子收拾的很乾淨。
小平房房門緊鎖,窗戶也關的緊緊的。
我們走到門口。
二嫂噹噹的敲了敲門。
然後說道:“呂半仙,我帶表妹來找您看看,她的腳傷了,麻煩您看看礙不礙事。”
不一會的功夫。
房門開了,雖然外面是白天,可是屋裏烏漆嘛黑的。
而且還有很濃的香火味。
不但有香火味,還有陰氣。
這房子裏太怪了,怎麼會有陰氣?
我凝着眉,跟着走進去。
只見窗戶用報紙糊上了,根本進不來陽光。
而整個房間裏的光都是來源於供臺上的兩根蠟燭。
供臺上除了兩根蠟燭,還有一個香爐。
正中央供奉着一個牌位,不過用一個紅面蓋着。
根本看不清楚裏面寫的什麼。
而屋裏只有簡單的一張牀和兩把椅子,還有一些簡單的餐具。
整個房間充滿着陰森恐怖,有一種強大的壓抑感。
“你們何事!”
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門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