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就說道:“大師,不好了,快回村看看吧。”

    “怎麼了?”我急忙問。

    昨天晚上你們來縣裏之後,上官和那個白少爺就去追走屍了。

    我們這些村民也都回家睡覺了,可是下半夜的時候,就聽到外面雞飛狗跳的,你們不在村裏,我們也不敢出屋啊。

    好不容易熬到了雞鳴。

    等我們在出來一看,好傢伙,全村凡是帶活氣的全死了!

    二嫂急忙問道:“我家那兩頭牛和三個羊呢?”

    “死了,全死了!”

    二嫂一聽,啊的一聲,暈過去了。

    還好是在醫院,旁邊的護士一看,馬上叫大夫過來。

    沒一會功夫,二嫂醒了。

    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的牛和羊啊,那可是兩三萬塊錢啊,我的錢啊。

    “大姐,你別太激動了,剛剛血壓有點高,要是在激動就得住院了。”

    二嫂一聽,馬上說,我沒事,沒事!

    我說二嫂,珍珍就你照顧吧,我得回去處理一下。

    二嫂嗯的一聲,然後又說:“就算你回去了也沒用啊,萬一你一走,珍珍在出點啥事,可怎麼辦?”

    “放心,這是醫院,不會有事的。”

    “他二嫂,你想幹嘛?張大師也不是你們家的,他是全村人的,要不是你們老纏着他,你家的牛和羊也不會死。”

    孫有財的話雖難聽,可是一針見血。

    懟的二嫂也沒話了。

    急眼的說:“怎麼就不是我家的,他是我表妹的男朋友,都是公認的,怎麼就不是我家人了。”

    我也懶得解釋,和孫有財就回了村裏。

    在車上的時候,若楠冷冷的說:“張二皮,這個珍珍就是個心機婊,你可要小心了。”

    “我知道了,抓住走屍之後,咱們就回去,她也就死心了。”

    若楠笑着說:“以我女人的直覺,她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

    說話功夫,我們就回到村裏。

    一進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從村口開始,死雞死鴨,死貓死狗的到處可見。

    他們的死狀全是脖子被擰斷,然後血被吸乾。

    本來望龍鎮就不富裕,這下更是雪上加霜了。

    賈村長愁的,臉都擰成一團。

    “張大師,你說這可怎麼辦?咱們村咋就不太平呢。”

    “村長,我一定儘快把走屍抓住,還望龍鎮一個太平。”

    剛走不遠,就聽到旁邊的一個泥土房裏有哭聲。

    賈村長嘆了口氣,說:“那是老曲太太,她家的雞全死了,損失挺大的。”

    我走進院子,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坐在地上哭。

    看到我和村長過來了,說:“這是不想讓我們活了,我家老頭子常年癱瘓在牀,全靠着賣點雞蛋,給他換藥錢呢,這可到好,一夜之間,我那五十隻雞啊,全死了,這是要我們老兩口的命啊。”

    “這是哪個挨千刀的,不管是人還是鬼,要命你就來取我老太太的命,幹嘛殺了我家的雞啊。”

    我扶起老婦人,從兜裏掏出五千塊錢,說道:“大娘,在去買些雞,別難過了,你要是倒下了,大叔誰管啊。”

    老婦人一看我給她五千塊錢,感激的差點給我下跪。

    這頭解決了,大街上又開始吵起來。

    我們出去一看,三個青年人,大包小包的還推着車。

    賈村長問道:“你們這是幹嘛呀。”

    “幹嘛?你看不出來嗎?逃命啊!現在是殺畜生,在不走,死的就是我們,望龍鎮不能在呆了,我才二十五歲,媳婦還沒找呢,我要是就這麼死了,多屈啊。”

    另一個人說:“可不是嘛,快跑吧,趁着現在還能跑,在晚了,跑的時間都沒有了。”

    賈村長嘆口氣說:“張大師不是在這呢嗎?你們怕什麼,現在咱們村正是建設的時候,你們這個節骨眼走,不怕後悔嗎?”

    “賈村長,我說句不該說的,爲了建設咱們村,就要搭上我們幾個人的命嗎?到底是命重要還是這個破村子重要。”

    “對啊,張大師在又有什麼用,全村的活物不也還是死了嗎?你信他,我們可不信。”

    我看了看三個年青人,說:“如果聽我的,你們最好別走,出了這個村,你們三就是死,在這個村裏,還能活命。”

    “我靠,你這個人嘴也太毒了吧,怎麼說話呢,我們在這村裏纔是死路一條,怎麼的,看我們不留下,就嚇唬我們是不?還張大師,我看你就是妖言惑衆,自從你來了我們村,村裏就沒一天太平的時候,我看都是你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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