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她們幾個女生聊天,我越發的開始擔憂。

    龔月每天接觸這些同學,能學好嗎?

    許婷喫的很開心,小嘴都合不上了。

    她笑着對我說:“大哥,這頓你得花好幾大千吧,真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

    “沒事,以後想喫,告訴龔月,只要我有時間,隨時請你們。”

    許婷羨慕的看着龔月,道:“你怎麼這麼好命啊,雖然上天帶走了你的父母,可是送給你一個這麼好的大哥,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

    突然我在許婷的臉上看到一絲黑氣。

    印堂也忽明忽暗,這個女孩有大劫。

    “我說你們喫的怎麼樣了?能不能說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個叫胡小果的女孩到底是怎麼死的?”

    幾個女孩突然停下手中的筷子,火鍋瞬間不香了。

    許婷神祕兮兮的瞪大眼睛。

    “大哥,這事可老邪門了,你要是問我就問對人了,因爲那天的事,我都看到了。”

    許婷把頭湊了過來,開始津津有味的講起來。

    胡小果就是我們旁邊寢室的。

    她這個人怎麼說呢,就是挺邪門的。

    我們寢室本來就是四個人一個房間。

    可是她的房間就剩下她一個人住了。

    “爲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她神經不正常,老說一些恐怖的話,比如她總說她爸媽在學校的操場上站着看她,她還告訴她室友,說她睡覺的時候,牀頭總站着一個人朝她笑。”

    最後把室友全嚇跑了。

    大夥都懷疑她精神有疾病,爲了這個,老師還帶她去做過精神科的鑑定。

    結果是胡小果一切正常,關鍵人家學習還好。

    “那她到底是怎麼死了?”

    “你聽我慢慢說啊,那天晚上我喫多了,半夜肚子疼,我們寢室都是公共廁所,我起來的時候,正好是凌晨一點鐘。”

    “路過胡小果寢室的時候,聽到裏面有聲音,而且還發着微弱的光,我就好奇的推開一條門縫看了看。”

    “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我看到胡小果房間裏漆黑一片,只點了兩根蠟燭,微弱的燭光照着她蒼白的臉上,整個房間除了詭異就是陰森恐怖,桌上放了一張白紙,她手裏拿了一隻圓珠筆,正在玩筆仙。”

    筆仙?

    “是啊,我親眼看見的,筆仙遊戲之前我們也玩過,不過玩了一會胳膊就酸的不得了,所以,前功盡棄了。”

    我就想看看,我們四個人都玩不成的遊戲,胡小果一個人怎麼玩。

    她說,筆仙筆仙,我是你的今生,你是我的前世,若想和我在續前緣,請在紙上畫圈。

    我以爲她也不會成功,可你們猜怎麼了?

    就在我剛要離開的時候,胡小果的手就動了。

    然後房間裏的蠟燭就突然滅了一隻。

    胡小果就站了起來,呵呵的笑着,那臉部肌肉可僵硬了。

    笑的比哭還難看。

    她在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

    坐在鏡子前面,傻笑起來。

    我看到胡小果自己拿了一把刀,坐在鏡子前,把自己的臉皮給割下來了。

    你是說,胡小果自己割的臉皮?

    嗯,我當時嚇懵逼了,屎都嚇回去了。

    兩條腿都不聽使喚。

    頭皮發麻,後背直冒涼風。

    我也不敢出聲,怕被發現,在把我吃了,就爬着回了房間。

    我一晚上沒睡覺,整個身體都如冰塊一樣,閉上眼睛就是胡小果那陰森恐怖的沒有皮的臉。

    第二天,我以爲自己是在作夢,那不可能是真的。

    可沒想到,警察都來了,還說她是自殺死的。

    許婷說着,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可想而之,當時把她嚇成什麼樣子。

    “我的媽呀,那天晚上,她還找我玩呢,因爲我怕鬼,就沒玩,這要是玩了,八成現在躺在棺材板裏的還有我了。”

    “所以說,她不是自殺,是筆仙殺人!”

    “沒錯,一定是附近的冤魂借筆仙之手,把胡小果給殺了。”

    幾個女孩都一口咬定,是筆仙殺的胡小果。

    但是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而且許婷身上有黑氣,應該就是所謂的筆仙留下的痕跡。

    看來,許婷偷看已經被那傢伙盯上了,身上的黑氣應該就是記號。

    太好了,只要我跟着許婷,就能抓住那個兇手。

    不過,那個兇手是不是和害陰五爺的人皮面具有關,還不知道。

    如果胡小果真的是死於筆仙之手。

    就是冤魂索命,那我可就白忙活了。

    “那胡小果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比如她身上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元思思想了想驚訝的說:“有,之前她好像是被一條蛇給咬了,這算嗎?”

    “被蛇蛇?這個太算了,在學校裏,怎麼會被蛇咬呢。”

    “她是在家的時候,被蛇咬的,具體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說胡小果的死不是偶然。”

    龔月又開始分析了。

    “你想啊,她整天玩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是自己找死嗎。”

    “可不是嗎,就說上個月,她給咱們推薦那個恐怖片,嚇得我一個月不敢睡覺,只要一閉上眼,就能看見一雙腿在地上飄着,一個白衣女鬼要和我索命,想想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龔月點點頭。

    “胡小果哪裏都好又是學霸,就是特別迷信,總喜歡玩兒鬼的東西,他說最愛看這些恐怖電影,刺激。”

    “讓她還刺激,這下好,刺激過頭,把自己玩死了。”

    “我說他就是有病,有一次我去隔壁借書,正好路過她的房間,她自言自語的說話,我問她和誰說話呢,她說在和她媽媽講話,你說嚇不嚇人。”

    苗小花渾身一哆嗦的說道。

    讓她們這麼說來,胡小果應該是靈異愛好者。

    往往這種人最容易招陰事,她所看到的未必是假的。

    許婷看着龔月道:“你以後也少看那些鬼啊怪的書了,別跟胡小果似的,多恐怖。”

    “呵呵,我只是想了解,而且我怕什麼,我有一個這麼厲害能幹的大哥,就算是有冤魂,也會被我大哥打跑的。”

    “呵呵,你把你大哥都說成神人了,太自信了吧。”

    “我可沒自誇,我大哥就是最厲害的。”

    鈴鈴!

    苗小花接到她媽的電話。

    “你個死丫頭,跑哪去了,快點給我回家,別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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