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一咬牙。
從打手身上拽出一把砍刀。
閉着眼睛,手起刀落。
咔嚓!
啊!
趙四自己砍掉了兩根手指頭。
他忍着巨痛,捂着冒血的手指,道:“二爺,您看我有誠意吧。”
“狗東西,算你識相!”
周閻王怒道。
“趙四,你知道我爲什麼把狗子打成這樣嗎?”
“那個,聽說你到他們店裏去找事,不是不是,聽說你們發生了一些矛盾。”
“哼,這是狗子跟你說的。”
趙四爺連忙點頭。
“狗子,你也太特麼地狗了,告訴他們,我到底爲什麼揍你。”
狗子在我的威嚴之下,不得不說出實情。
他把訛詐許治安房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趙四爺和周顏王暴怒。
趙四爺指着狗爺的鼻子大罵道:“狗東西你辦的這叫什麼事兒?是人辦的事嗎?我是黑道中人,都幹不出這麼缺德的事,當初你要是這樣和我說,我怎麼會管你?缺德事辦多了會遭報應的,你被二爺打成殘廢,那就是順從天意,活該。”
狗爺耷拉着腦袋,不敢說話。
周閻王是個火爆脾氣,直接暴怒。
“奶奶的,居然有這麼喪盡天良的人,想錢想瘋了,這是二爺,要是換成我,直接要了你的狗命,來人,把他拉外面去,找個坑埋了,省着在禍害人。”
狗爺這下可害怕了。
哭嚎道:“二爺,周爺,我就是一個打工的,雖然我辦的事兒不對,可我也是沒辦法,老闆給的營業額太高,如果不達標,我是會受處分的,我知道錯了,饒我一命吧,我還不想死。”
我心想,想接近斷水流,也許這個狗東西還能派上用場。
如果現在把他弄死了,反而會打草驚蛇。
此刻狗爺已經嚇得尿失禁。
“二爺,您饒我一條命,許治安的事,我錯了,我道歉我彌補,我不是騙她80萬嗎?我個人拿200萬作爲補償,彌補他們父女倆的心靈創傷。”
許治安一聽,眼睛都直了。
他萬萬沒想到,明明是一盤死棋,自己的小命差點搭上去,結果遇到我之後,變成絕處逢生,財運滾滾來了。
眼看着幾個大漢要把狗爺拉出去。
“慢着,他已經被我廢了,就留一條狗命吧。”
“謝謝二爺,謝謝二爺不殺之恩。”
狗爺驚魂未定的說道。
放心,兩百萬我馬上就轉。
“二爺,您的氣消了嗎?天這麼晚了,要不,我請你和小妹妹去喫點東西吧。”
周閻王現殷勤的說道。
“趙四,我問你一件事。”
“二爺,您問吧。”
“家和中介的老闆是叫段水流嗎?”
“嗯,段水流是大老闆,這個家和中介只是他的一個分公司,由狗子負責。”
“那你和段水流是什麼關係?”
“我,我和他沒關係啊,我只是狗子請來的!”
狗子這回不敢亂說話了。
要不是我開恩,他現在就被活埋了。
“說,怎麼能見到段水流!”
“段,段總他不怎麼來店裏,他的生意多,平時,我都是和他的祕書聯繫。”
“廢物!”
周閻王在一旁說道:“二爺,您找段水流什麼事?”
“大事!”
“他上個月還找過我!”
“找你?”
“嗯,他找我,想讓我罩着他,你也知道,我在都城有一號,而且最近勢力也朝海淀發展,他段水流做偏門生意的,當然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就想讓我庇護他。”
“那你同意了嗎?”
我急忙問道。
“我還沒回他話呢。”
我一拍大腿,太好了。
“走,我餓了,咱們去喫飯。”
周閻王一聽,高興的說,太好了,我也餓了,咱們一起去喫點。
我帶着龔月,許婷還有許治安,跟周閻王去市裏了。
上車的時候就聽到趙四爺拿瘦猴和狗爺撒氣。
“你這個狗東西,今天你差點把老子害死了,我這條命在鬼門關轉悠了幾圈,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結果廢了一兩個手指頭,你和我上輩子有仇嗎?”
“趙四爺我也不知道這小子這麼有背景,誰曾想,他會是濱海首富張二皮呀,瞧他也沒有首富的架子,要真知道是他的話,我哪敢招惹。”
趙四爺惹着巨疼,對狗子一頓拳打腳踢。
“你個該死的狗東西,從今以後咱們倆恩斷義絕,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別特麼的跟我扯上一毛錢關係。”
“趙四爺,我也冤啊,我讓他打成這樣,就是個廢人了,我上哪說理去?”
“你怎麼不去死?今天這筆賬我給你記着,以後要是再找一點麻煩,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趙四爺莫生氣,小的知道了。”
打完狗爺,看到一旁的瘦猴。
“你小子今天算是撿了一條命,以後回家種地去吧。”
瘦猴哭唧唧的說道:“四爺,我可是跟您混了六年,不能因爲我殘廢了,您就不要我了。”
“咋滴?你還要訛上我呀,難不成讓我給你養老送終,伺候你一輩子,滾,滾回你的老家,今天要不是你,得罪了二爺的妹子,我能這麼慘嗎?狗改不了喫屎的東西。”
車子剛開出去沒多久。
許治安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啊!”
許治安突然大叫起來,嚇了許婷和龔月一大跳。
“爸,你怎麼了?一驚一詐的。”
“閨女,你看看,這是幾個零!”
“一,二,三,四,五,六,六個零啊。”
“啊……”
許婷也跟着叫了起來。
這真不愧是一對父女倆,表達的方式都是一樣的。
“你怎麼也跟着叫了?”
龔月問道。
“爸,這是兩百萬,兩百萬啊。”
“是,沒錯,張兄弟,那個老闆,真的給我打了兩百萬,我該怎麼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