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從她和汪東哲分手之後,就打算回老家了。
就在陸小慧回住所拿行李的時候。
發現汪東哲被打的遍體鱗傷。
他還說,都是因爲我,如果不是因爲我,他不可能變成這樣。
現在牛家武館還視他爲仇敵,揚言只要見到他就要揍他。
現在工作丟了,女朋友也跑了,什麼都沒有。
氣急敗壞的汪東哲對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把所有的氣都撒在我身上。
活活把我打死了。
“可惡,當時我就應該滅了他。”
那你爲何不去地府報到,在那十字路口做什麼?
又爲何纏上了珍帥。
“擺渡使大人,我怨氣太重,根本無法下地府。”
“汪東哲沒死?”
“他身邊有一個厲害的人物,讓我無法靠近。”
“我死的冤啊,所以沒報仇之前我哪也去不了。”
“那你和珍帥是怎麼回事兒?”
“那是一個誤會,我沒想到活着的時候沒遇到真正愛我的男人,死了變成鬼魂還遇到了珍帥,可是他居然騙我,又是黑狗又是硃砂,他不信任我。”
“行了吧,你還有理了,你一個女鬼還想跟人家廝守終身嗎?”
我拿出收魂罐,把他給收了。
“你給我在裏面老實呆着,汪東哲這個混蛋交給我,一定給你把仇報了。”
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就這麼被他給害死,此仇必報!
當我回到十字路口的時候。
神仙姐姐還有珍漂亮兄妹已經在車裏等我了。
“張大哥,解決了嗎?”
珍帥瑟瑟發抖的問道。
“放心吧,以後他不會糾纏你了。”
“謝謝張大哥。”
把他們兄妹倆送回家之後,我和神仙姐姐也回家了。
夢魂一進到房間就開始脫衣服。
我說神仙姐姐你怎麼了?
“我太熱了!”
我再仔細一看,夢魂的臉蛋通紅。
我伸手一摸,好傢伙,怎麼這麼燙。
一個陰魂還會高燒嗎?
“我好像酒勁上來了。”
什麼?你這後勁來的也太慢了吧。
我馬上給夢魂拿了點醒酒藥,給他喝下去。
夢魂突然抓着我,問了我一個問題。
“臭小子,男女之事到底是什麼感覺?”
我當場石化,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夢魂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難道她思春了?
“神仙姐姐,你怎麼突然問這麼尷尬的問題?”
“我就是看到好多人喜歡這個運動,有些好奇罷了。”
“那個怎麼說呢,你遇到心儀的人自然就知道了。”
“我就是想問你呀,你告訴我吧。”
這讓我怎麼回答呀?我一個不小心就能讓她誤解了。
萬一哪天真找個人試了,那我可是坑她呀。
而且這個問題有點太臊得慌。
我一時間語塞。
“好吧,你既然不告訴我,那明天我去問陰老五,還有王歸一。”
“不行!”我馬上攔住。
“這麼尷尬的問題,你去問那些老頭,怎麼張的開嘴呀,而且你還是一個大姑娘。”
“那你就告訴我呀。”
夢魂一定是喝多了,平時她高高在上的樣子,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
神仙姐姐看着我,嘟着小嘴,一副若無其事的說道:“有什麼不好意思回答的?”
她身體往前一挺。
“你來量好了。”
咳咳!
我差點讓唾沫腥子嗆到。
我的神仙姐姐呀,這話你也就和我說說算了。
不許和任何異性說這種話,知道嗎?
虧你還是活在100年前的封建社會里的女人,怎麼思想這麼開放?
哼,誰說活在封建社會里的女人就得保守了。
我是魔女,我和她們不一樣。?
我喜歡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我喜歡的就要去爭取。
就像你爺爺,雖然最後我們倆沒有走到一起。
但是曾經擁有過,也不後悔。
我看出來了,你真的和一般人不一樣。
你要是活到現在,妥妥的名媛交際花。
簡直就是社交牛逼症。
哈哈哈……
夢魂笑的花容月色。
“好啊,神仙姐姐,你是不是故意逗我玩呢?”
“那怎麼辦?我就你這麼一個徒弟,我不拿你解悶,我找誰呀?”
夢魂抓起我的手,就給我號起脈。
“你這腎虧之症,還是很嚴重啊。”
“什麼,怎麼可能?我在幸福城,就是段水流的陣法裏,已經好了。”
“陣法與現實是兩個不同的空間,陣法中的你,80%靠的是意志力,也就是說你大腦所想的事情,但現實是不一樣的。”
“我已經找到無相大師的下落了,過兩日我們便去找他。”
此時我有些感慨。
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幫我一把的是兄弟朋友。
但是可以一直幫我的,只有神仙姐姐夢魂。
說她是大魔女,我真的不相信,最起碼從她現世以來,一直都是一個小女孩的模樣,我一定會保護好她,不讓她的魔氣再次現世。
翌日,神仙姐姐也不知道跑哪玩兒去了。
我就接到陰五爺的電話。
“二皮,李熬在關東村接了一個陰活,至今下落不明,聽他的弟子來報,他可能遇到危險了。”
“什麼?李熬可是陰行的老前輩,道法了得,怎麼會接個陰活遇到危險呢。”
“哎,別提了,那個關東村可不簡單,不光是李熬,還有茅山,玄門,就連江湖上的道士,都去過,不過聽說那地方挺邪性,李熬不信邪,他就去了,可這都三天了,一點消息沒有。”
剛剛他的一個徒弟跑了出來。
身上很多傷口就剩下一口氣了。
他說李熬是遇到危險了。
好的陰五爺,我馬上到山莊。
山莊裏陰行的弟兄一個個愁眉苦臉。
一看我來了,都紛紛上前問候。
“多大點事兒啊,至於你們這麼垂頭喪氣嗎?
“張二皮,你是不知道,關東村聚集了上千個冤魂,現在那裏就如地府一般。”
“是啊,王叔一聽說李前輩被困,馬上趕去關東村了。”
“什麼?王歸一去關東村了,這個老傢伙,怎麼性子這麼急,連李熬都遇到危險,說明不簡單,他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跑去了,看來他們倆纔是真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