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嬸也愣了,緊張的說道:“張大師,咱們可不能殺人啊,這可是犯法的,我剛剛和女兒團圓,可不想讓你們爲了我們家的事情受到牽連。”
“放心吧,他們死是因果報應,不關我們的事。”
老實帶着他的兒子剛出村,那兩個倒賣女屍的男女把老石父子攔住了。
“說好的屍身呢,你閨女怎麼活了?”
“她,她,她被兩個陰陽師給救活了。”
“我不管她是被誰救活的,我們要屍體!”
“那,那個,我在想想辦法,眼下是不行了,那個陰陽師可厲害了。”
“沒有屍體,就把錢還給我們。”
“兩位,你在給我點時間,用不了一個月,我一定把屍體給你們。”
那個男的也暴怒了,罵道:“你還是人嗎?我們雖然幹這損陰德的事,可我們不殺人,你女兒的屍身我們不要了,就爲了這個,我倆差點把小命搭上,你把錢還給我們。”
“兩位,我沒有錢呀。”
“什麼沒有錢,你居然耍賴,想誆騙我們。”
“大哥,我真的沒騙你,我一定給你弄個上好的屍體,行吧,再給我一個月時間。”
老石說着就要跑路。
幹陰間活的人,都是狠角色。
哪受得了這個氣,剛剛又被我暴打了一頓,頭腦一時不靈光,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就捅向了老石。
老石也不是白給的,兩個人撕扯在一起,對方可是兩個人,老石和他的兒子小飛最終倒在血泊當中。
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若是不報時候未到。
老石和他的兒子小飛此時就是得了因果報應。
尚可瞪了我一眼,道:“就算他們得了報應,可是白白浪費小菊的十年陽壽,不公平。”
我撲哧的笑了。
用手指着尚可的腦袋,問道:“虧你還是尚大仙呢,哪隻眼睛看着我把十年陽壽給他了。”
尚可的眼神亮了,田嬸後知後覺的問道:“張大師,我女兒小菊的陽壽,你真的沒有給他嗎?可我看那孩子一下子精神很多。”
“那孩子天生的八字不清,遭了邪崇附體,我只是給他貼了一張驅魂符,他身上的邪祟被嚇跑了,當然感覺精神很多。”
尚可恍然大悟,田嬸激動的握着我的手。
“張大師太感謝你了,我和小菊給你跪下了。”
我一把扶起田嬸和小菊,這可使不得,我是一名陰陽師應該做的。
田嬸從屋裏拿出一個塑料袋,裏面用紅布包着。
打開紅布,還有一層,最終田嬸從紅布里面拿出一萬塊錢。
看樣子這錢已經攢了好久,看上去都很舊。
“張大師,這錢雖然不多,可也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我看病的時候,都沒捨得動這個錢,就是想留給小菊,現在我們都平安了,這錢也沒什麼用了,就當是給你們的報酬。”
“對,張大師,雖然這錢不多,您別閒少。”
這一萬塊錢可太重了,我怎麼能收。
我搖搖頭,道:“這錢我不能收,你們娘倆以後好好生活,我和尚大仙在這住一晚,明天還要去城裏。”
田嬸見我不收錢有些爲難,尚可把錢塞進田嬸的兜裏。
田嬸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們,真是我們娘倆的大恩人。”
“張大師不但年輕有爲,長的還帥氣,你小子有福氣呀,找了這麼好的一個女朋友,還有本事,快進屋休息吧。”
田嬸特別高興的把我們讓進屋裏。
女朋友?這個田嬸應該是誤會了,還以爲尚可是我女朋友呢。
可又一想,帶尚可還陽的時候,我們倆親在一起的時候,被田嬸給看見了,所以她才誤會的。
反正就住半宿,也懶得解釋了。
田嬸把我們帶到另一個廂房,這屋子裏只有一張大牀,擺放着簡單的傢俱。
我說田嬸,這怎麼就一張牀啊,要不讓我住剛剛那個房間吧。
田嬸笑呵呵的說:“哎呀小夥子,你們的關係我都知道啦,就別不好意思,田嬸是過來人,我懂,雖然咱們這房子不大,可是隔音效果還是可以的,晚上你們可以隨便點。”
田嬸朝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讓我直起雞皮疙瘩。
尚可,似乎並不在意,含情脈脈的瞥了我一眼。
“謝謝田嬸,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呢。”
田嬸臨走的時候,還悄悄的對我說:“張大師,你這個女朋友可真不錯,我老婆子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呢,而且胸還大,好好珍惜呀。”
怎麼女人也喜歡胸大的嗎?
田嬸和小菊離開了,尚可若無旁人的開始脫衣服,然後就直接躺下了。
我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乾脆背過身去。
“張二皮,裝什麼清純大男孩呢,又不是沒看見過。”
我嚥了一口唾沫,說道:“你就不能自重一點嗎?一個女孩子像什麼樣子。”
“切,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又是襲胸又是佔便宜的,這會裝什麼大尾巴狼。”
我閉着眼睛,抱着肩膀坐在一旁的椅子閉目養神。
“喂,你今晚就打算坐着睡呀?”
“嗯!”
其實我根本沒有睡,腦子裏在想夏雪莉的事情。
我現在心如亂麻,打算去地府看個清楚,夏雪莉不可能死啊,怎麼會被賣到蔣家呢。
“張二皮,你別不知好歹,既然我們是合作關係,那我也不能獨佔一張牀,那一半歸你了,上來吧。”
看我沒有迴應,尚可又說道:“張二皮,你這個人可真是怪,跟我玩什麼欲擒故縱,我主動的時候,你就跟個純情小夥子似的,我不理你了吧,你就主動出擊,你是不是玩我呢?”
“你能安靜一會嗎,快睡覺吧!”
我這一說,尚可還來勁了。
只聽到急促的呼吸聲,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一雙胸器正對着我,呼之欲出。
尚可掐着小蠻腰,一副想和我理論的樣子。
在看她,就穿了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站在我面前。
“你是想讓我犯罪嗎?”
“我以爲你是和尚呢,你會犯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