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紅的閨蜜叫肖媚,兩家離的很近。

    不到5分鐘,我就走到了肖媚家。

    應該是方紅給肖媚打了電話。

    我直接被漂亮的小保姆帶進客廳。

    能看出來,這個肖媚好像比方紅更有錢更有實力。

    我感覺方紅給她送蛇酒,有一種討好的成分。

    在我心目中,方紅是商界的大佬。

    就像一朵冷豔的牡丹,國色天香的女強人。

    我以爲肖媚作爲她的閨蜜。

    年齡就算不比她大,也應該跟她相差無幾。

    沒想到肖媚只有二十七八歲。

    真是有錢不在年高。

    肖媚梳着丸子頭,顯得乾淨清爽又有青春活力。

    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

    真的是五官絕美,身材驚豔。

    我坐在客廳裏,能看到她正在裏屋,隨着優美的音樂在跳天鵝湖。

    穿着白色蓬蓬紗裙,真的就像一隻優雅的白天鵝。

    那柔軟的身姿,優美的舞蹈。

    立刻就把我的魂勾走了。

    看的我口水都出來了。

    她雖然美的讓人心醉。

    但是白皙的小臉上,卻透着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並不只是單純的冷美人。

    冷豔的氣質中還透着一股唯我獨尊的霸氣。

    這種女人真是神一樣的存在。

    不但有着花容月貌,還有着讓人敬畏的財富。

    對於我的到來,她視而不見。

    直到把一曲周憂傷的小天鵝湖跳完。

    才旁若無人的走進浴室。

    十幾分鍾後,她穿着一襲無痕的液體裙走出來。

    簡直美的不要不要的。

    我使勁兒嚥下口水。

    然後調整好心神,站起身同她打招呼。

    她只是微微向我點下頭。

    輕聲說道:“你是紅姐的男朋友嗎?”

    我點點頭道:“是的,我們剛處不長時間。”

    肖媚看我一眼。

    漫不經心的說道:“看上去你比紅姐小不少啊?”

    我道:“差不多小二20歲吧。”

    肖媚又上下打量我一眼道:“你是做什麼的?”

    我鏗鏘有力的所說道:“我原來是在豬上樹酒吧做服務生的,現在什麼也不做,跟着紅姐喫軟飯。”

    肖媚被我逗得撲哧一下笑出聲。

    這真是一笑傾城。

    看來她是從來沒見過我這麼傻的男生。

    她額頭上有幾個不明顯的小火疙瘩。

    真是微不足道的,不過對於她這樣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簡直是忍無可忍。

    急不可耐的立刻喝下一杯蛇酒。

    想看看是不是像紅姐說的那樣有奇效。

    見沒我什麼事兒。

    我就起身道:“媚姐,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肖媚可能是見我傻的好玩。

    就說道:“急什麼,第一次到我家來,多坐一會兒,晚上你在我這兒也喫頓軟飯吧。”

    我知道肖媚是在逗我玩。

    就說到:“不麻煩了,這軟飯不能亂喫,會把身體喫壞的!”

    一句話又給肖媚逗笑了。

    笑的得臉上飛起了紅暈。

    不對。

    我覺得她她臉上的紅暈有些不正常。

    通紅通紅的,都紅到耳根了。

    然後她的目光也有些變的渙散迷離。

    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也有些劇烈的跌宕起伏、

    我去,喝下這一杯蛇酒,不會是中毒了吧?

    雖然說越毒的蛇酒,治火疙瘩效果越好。

    但也容易引起中毒的現象。

    恰好小保姆還被她派出去買東西去了。

    屋子裏就我和她兩個人。

    於是我關心的問道:“媚姐,你沒事兒吧?”

    肖媚也是感到不對勁,搖搖晃晃的站起身。

    想往房間裏走。

    腳下一個亮踉蹌,險些摔倒。

    我急忙上一把前扶住她。

    當我扶助她的時候,感到她渾身一震。

    就好像有電流通過似的。

    她不會是敏感體質吧。

    不過瞅着不像。

    不知道她這種反應,是不是跟蛇酒有關。

    我把肖媚抱到裏間屋,放到沙發上。

    如果她有危險的話。

    就會用真氣幫她治療。

    不過治療時,我可不希望被人看。

    那樣容易對我的身份產生懷疑。

    我握住她柔軟滑膩的小手。

    暗中幫她清除體內的蛇毒。

    奇怪的是,她她體內並沒有蛇毒。

    並且也沒有被人做什麼手腳放,放上什麼亢奮的東西。

    我搞不明白她爲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正一籌莫展時。

    她突然像一條柔軟的蛇一樣纏在我的身上。

    弄得我的小心臟撲騰撲騰的狂跳不止。

    肖媚好像中毒似的。

    呼吸急促有,有些上不來氣兒的樣子。

    我突然眼前一花。

    看到她胸口好像探出一條蛇腦袋。

    我快如閃電的劈手一把,卻沒抓住。

    雖然沒抓到那條蛇。但我的手還是跟肖媚有一個親密的接觸。

    那條蛇被嚇的一縮回去。

    肖媚好像瞬間有些清醒了。

    她當然看不到蛇的影子,只看到我抓一把。

    肖媚以爲我在佔她便宜。

    立刻尖叫一聲,啪的給我一耳光。

    兩眼冒火的對我叫喊道:“你竟然敢對我動手動腳,真是不想活了,立刻給我滾!”

    她一臉憤怒。

    嘴裏喊着讓我滾。

    整個人就像蛇一樣纏着我不放。

    我一時間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就趕緊給方紅打電話。

    問她那蛇酒是從哪來的?

    方紅一聽到這種情況也是懵逼了。

    她開着車不到兩分鐘就過來了。

    連衣服都沒換,還穿着家居的裙子。

    看到肖媚的樣子,也是有些困惑不解。

    不知道肖媚中什麼邪?

    亂七八糟的對我說:“要不還是趕緊把肖媚送醫院去吧。”

    既然我看不明白,那還是送醫院去。

    正在這時,漂亮的小保姆也回來了。

    走近我時,我算感到一股陰風襲來,身上一陣發冷。

    難道是這個小保姆有問題?

    可我剛來時也是近距離的跟小保姆接觸過。

    她如果有問題,我早就能感覺出異常。

    莫非是她帶進來東西了?

    我偷偷的把探陰指靠近小保姆探一下。

    她身上並沒有髒東西。

    看來這髒東西還是在肖媚身上。

    剛纔她胸口鑽出的那條蛇影,絕對不是我眼花了。

    這蛇影應該跟蛇酒有關係。

    肖媚纏在我身上,我也只能抱着她往外走。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

    走到客廳時,方紅一眼看到茶几上的那瓶蛇酒。

    就對小保姆說:“帶着那瓶的蛇酒,到醫院化驗一下,看看酒有沒有問題。”

    小保姆剛要去抱那瓶蛇酒。

    突然嚇的捂住嘴巴驚叫一聲。

    眼睛瞪得老大,渾身猛烈的顫抖起來。

    原來酒瓶子裏泡的那條毒蛇突然變大。

    下一秒,砰的一聲把瓶子撐爆了。

    然後那條已經變成兩米多長的大蛇。

    圍着我們爬了一圈。

    就在我們眼皮底下突然消失不見了。

    奇怪的是,我們怎麼也走不出大蛇爬出來的那個圈。

    除了肖媚像蛇一樣纏在我身上腳不沾地。

    我們三個人都一樣,都是隻能把右腿邁出圈。

    然後左腿就像有千斤重似的,怎麼拽不出去。

    我正不知該怎麼破解。

    突然看到沈小岑和琳琳帶着香凌走進來。

    我高興的大叫起來:“沈小岑,快想辦法破解掉這個圈,我出不去了。”

    沈小岑三個人卻對我說的話置若罔聞。

    好像聽不到我說話似的。

    然後我想用手抓沈小岑的手,可我的手卻不能動了。

    香凌一進來就哭了起來。

    沈小岑則是急忙撲上來摸我的心脈,好像在看我還有沒有救。

    摸了一會,沈小岑對琳琳和香凌搖搖頭。

    三個女生都失聲哭起來。

    臥槽,難道老子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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