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苟神族的疆域。
一切風平浪靜,可就在此時,虛空之上,傳來一聲冷哼。
“苟蝕炁,給本神子,滾出來!”
每一個字,都是仙威,都是神雷。
“轟隆隆!”
內海所在,神國哀嚎不斷。十萬裏所在,全部都是雷霆,在這雷霆當中,隱藏的天兵天將紛紛而出。
少仙靈身穿神甲,率領三千草頭神匯聚雲層當中。
虛空之上,更有天庭天兵光影顯化。
只要是金德真君麾下,都在此時感受到了,一個個把投影顯化在惡海當中。漫天都是天兵天將,逐漸八萬多天兵投影匯聚。
“什麼?”
苟神族都愣住了,尤其第三國度當中,一些苟神族仙人震驚看着虛空。
“何人?”
一名老者凝聚法相,想要詢問一下。
少仙靈看到老者法相,藍靈仙火當場落下,匯聚出金霞山,三個字。
“金霞山?”
“爲何來我苟神族?”
老者是神族長老,名爲苟燎目光陰沉下來。
“你說呢?”
虛空之上,左十三揹着手,站在雲層當中,身後天兵怒吼一聲,聲威更是震動。
“五炁神子?我們上哪知道?”
“不知道?那就讓苟蝕炁給我滾出來。”
“今天他不出來,你們苟神族,就跟我上天庭,咱們當着天庭正神的面,好好打一場官司。”
“什麼?”
苟燎陰着臉,其他國度苟神族都在盯着呢,他們還在看着笑話。
苟蝕炁可是神族神少,被金霞山堵在這裏。
“神子,你讓我們神少出來,就出來?”
“沒錯,讓他出來。”
“不出?”
左十三再次一揮手,天兵再次怒吼,朝着第三國度而去。甚至有人想要阻攔,直接就被少仙靈給殺了。
“你怎麼敢?”
“就算你是神子,你也不能這樣。”
“你要爲什麼?”
左十三森冷一笑,然後當着苟神族的面,突然釋放出金德神光。
“天庭在上!”
“五炁神子左十三,奏請天庭正神聽!”
“苟神族,陰謀造反天庭,當誅!”
“轟隆隆!”
這一刻,惡海所在,天庭所在,都聽到了。
一名名正神趕緊進入神位,仔細聆聽,這到底出了什麼事?甚至玉碧也在天庭顯化,望着下方。
“真君,你的神子,搞什麼?”
“說神族造反?”
“嗯,不行嗎?”
玉碧看着太白金星,然後再次看着星宿各神,陰着臉。
“惡海神族!”
“他當自己是什麼?”
有星宿嘲諷,也有衆神冷笑連連。這些神仙都是跟神族有關的,甚至雷獄海那邊,正在收回雷霆。
“這個小子,做什麼呢?”
衆神都在看着。
國度之前,苟燎再次憤怒起來,左十三這個傢伙,居然敢誣陷?
“左十三,你要敢誣陷,也是違反天條的。”
“違反?”
“你想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
左十三再次一伸手,懷靈犀拽着孔夷等妖魔,扔在虛空當中。
妖氣轟散,孔夷等人發出慘叫之聲。
懷靈犀也跪在虛空,望着天庭方向。
“靈官懷靈犀,稟告天庭。”
“苟蝕炁命令手下妖奴,暗殺五炁神子。”
“譁!”
國度一片譁然,苟神族之地,一個個苟神族走了出來,震驚看着。甚至神族客卿遊仙,也都出現,震驚看着。
苟燎傻眼了,孔夷沒有死,反而被抓了。
“唰,唰,唰!”
一尊尊天庭正神也顯化投影,降臨惡海當中。
左十三看着神情肅穆起來,扭身再次拜向天庭。
“我爲神子,鎮守金霞山,剛剛來到惡海,就遇到這樣的事情。”
“前陣子,天庭有正神隕落,還不知道被誰所屠,現在苟蝕炁對我下手,進行屠神。”
“其心可誅。”
“轟隆隆!”
天地有感,正神怒了。
左十三說得沒錯,日遊神被斬殺,這件事衆神都知道。日遊神很囂張,可畢竟是神,被強者給滅殺,甚至玉皇大帝那邊都沒有找到兇手。
如今還有人對正神動手?
在怎麼說,左十三也是正神,神族苟蝕炁算什麼?
千里眼、順風耳等等神仙,都望向天庭所在。
玉碧笑了,看到這裏,一步而出。
“轟!”
玉碧真身降臨,太白金德真君降臨惡海。
真君之後,更是其他四德真君,他們剛剛出現,鶴九州也降臨惡海。
一名名真君降臨,這讓苟燎吞了吞口水。
“苟神族,你們可以。”
“想要屠神?”
“真君,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苟燎再次要說什麼。
“哼!”
玉碧冷笑一聲,一個巴掌就落下下去。
“轟!”
第三國度,直接被巴掌給抽碎了,裏面隱藏的生靈全部被轟殺。
左十三瞳孔一縮,沒有想到玉碧這麼狠。出手之間,就毀掉苟神族第三國度,讓所有人震驚看着。
“不!”
苟燎剛要喊,彷彿聽到暗中有人傳遞消息,讓苟燎閉嘴。
苟蝕炁從碎片中而出,臉色驚慌看着玉碧。
“真君息怒!”
苟蝕炁已經沒有了囂張,神族神少,無法跟玉碧相比。
“息怒?”
“左十三,是他嗎?”
玉碧詢問左十三,左十三望着苟蝕炁,淡淡道:“稟真君,就是他,此人就是苟蝕炁,八大神少之一。”
“很好!”
“既然他要殺你,就把他交給你,怎麼樣?”
玉碧再次看向左十三,左十三點了點頭,朝着苟蝕炁走了過去。虛空之上,正神都看着呢,每一個神明都冷酷無情,彷彿看着死人一樣。
“老祖,救我!”苟蝕炁也發現不對,他佈局那麼多次,都是她掌控別人命運,如今他的命運要落在左十三手中?
苟燎不吭聲了,其他國度神族也沒有動靜。
苟神族現在已經亂了,有人朝着國度深處而去,希望從神族祖地當中,召喚出曾經大羅金仙老祖。
可惜老祖根本沒有出現,神族已亂。
左十三已經來到苟蝕炁身邊,看着苟蝕炁惶恐笑容,很平靜道:“苟蝕炁,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