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悍妻:相個夫君來種田 >第五百二十七章論如何與岳父相處
    關晏回來之後,先和爹孃說了今日的事情,然後去找他姐夫了。

    鍾錦已經忙完,正在和關盼說笑。

    書房裏都是兩人笑聲,關晏進來,積玉回頭喊道,“舅舅來了。”

    關晏道,“笑什麼呢?”

    關盼叫他坐下,說道,“哦,今天去給你看京郊的田莊了,就想起我多年前去鍾家田莊上的事情了。”

    關晏將小外甥女抱起來,回想了一下,說道,“是不是有人裝神弄鬼嚇唬你那一回。”

    關盼驚訝道,“你還記得呢,真是沒想到。”

    關晏道,“姐姐的事情,我大都記得。”

    關盼又嘆了口氣,說道,“管着這些事情,實在麻煩得很,你是不知道,稍稍寬鬆一些,有些膽大的,就什麼算計都敢弄出來,處置得太重,還要被說閒話,當時鍾家可是鬧出了人命的,楚楚也是直來直去的性子,回頭她得管着這些,只怕還得多學一學,我多給打發幾個可靠的。”

    關晏道,“勞煩姐姐。”

    關盼道,“這都是小事,日後還得你們自己上心,你也不要什麼都不管,到時候多幫幫她,她年紀小,你可是佔了大便宜的。”

    打理家中的事情,從來不簡單,稍有不慎,就可能有問題,當家主母實在不是輕省的活兒。

    關晏應着,他知道姐姐的辛苦,他是親眼見過的。

    關盼叮囑了幾句,又說起外頭的事,“我和你姐夫剛纔再說呢,外頭那事情,瞧着像是奔着你去的,朝中沒有問題吧,你過問的那個案子,就是個燙手山芋,皇帝淨叫你當了出頭的椽子,只怕日後還要得罪人,我真是不能安心。”

    鍾錦自然是能夠看明白朝中事情的,和關盼一說,關盼怎麼能夠不擔心。

    關晏知道家裏人關心自己,神情越發柔和,說道,“姐姐不要擔心,不做那出頭的椽子,我怎麼能有今日,你們做生意尚且有風險的,我這也是一樣的。”

    關晏能有今天,來得半點不容易,但他並不害怕,想要成事,閒着什麼都不做,那肯定不行,沒有政績,他如何追逐到自己想要的位置。

    青年才俊那麼多,皇帝憑什麼信任他,當然是因爲他是最得用的那把劍了。

    關盼滿目憂慮,鍾錦說道,“沒事,仔細你的性命就好,哪怕有一日不做官了,只要回家來就好。”

    宦海沉浮,本就是常有的事情,關晏還年輕,日後難免受挫,只要別丟了小命,那就什麼都好說。

    關晏聞言道,“姐夫這麼說,我就不用擔心哪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要被抄家了。”

    關盼道,“不提這樣不吉利的,你可要爭氣纔好,別輕易低頭,你要知道,這人啊,只要一回低頭,就一輩子都擡不起來了。”

    就像前年齊國公府之事,若是關晏夫妻當時低頭,與他們同流合污,只怕一輩子都跳不出那個泥坑。

    爲官也是一樣,一旦開了不該開的口子,得了好處,只怕就再也不會真心想着爲百姓做事了。

    “姐姐教誨的是,”關晏認真說道,“姐姐,我有些話要和姐夫說,你先帶他們倆出去。”

    關盼道,“有什麼事情還不能跟我說了?”

    她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起身,帶着兩個孩子出去了。

    一會問鍾錦就好。

    關盼一走,鍾錦也很好奇,說道,“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叫你姐姐知道,我記得你連朝中事情也不避諱她的。”

    關晏道,“今日的事情,問姐姐沒用,只能問姐夫。”

    “你問吧。”

    鍾錦道。

    “有兩個岳父,姐夫你感覺怎麼樣?”

    關晏認真詢問。

    鍾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神情有些複雜。

    和岳父相處,實在是一門大學問啊。

    鍾錦遲疑片刻,說道,“也還好,其實咱們家裏,我和岳父合得來,岳母更威嚴些。”

    在關家還真是這樣,關正雲性情寬和,從來紅過臉,脾氣這樣好的,真是天底下都沒有第二個,關晏都想不起上一回他爹發脾氣是什麼時候了。

    但是他娘不一樣,說話都帶刺兒,她不見得是有什麼惡意,就是比較難纏。

    關晏道,“也是啊,那姐夫平時和南平侯相處得如何,平時說點什麼,總不是逮着姐姐誇獎吧。”

    鍾錦笑道,“當然不是,說些閒話就好,什麼都能說,南平侯並無太多忌諱,我都是撿着他愛聽的說,孩子們的事情,你姐姐的事情要說,更要緊的是,你得說些你不知道的,叫你指點你。”

    鍾錦與人來往多,不少男子的毛病,就是好爲人師,開口指點江山,閉口國朝大事,南平侯也有些這毛病。

    “他說,你聽着,及時附和,不要反駁,說到說不下去的時候,你就說你哪裏不懂,來回這樣就好,”鍾錦說着自己的經驗,“當然了,要緊的還是投其所好,我也不知道你那未來岳丈喜歡什麼,要真誠點,不要太虛僞了,不然也叫人不喜歡。”

    關晏認真聽着,覺得還挺有道理。

    “我還得多去打聽打聽我這未來岳父喜歡什麼。”

    關晏道。

    鍾錦提議道,“去問你未來的岳母,她該是滿意你的,這些小事,她一定願意和你說。”

    就像關正雲會和鍾錦說關於如何討岳母高興的事情。

    關晏道,“這行不行?”

    “有什麼不行,”鍾錦道,“兒女可不是最瞭解爹孃的,夫妻之間才更瞭解些,我看承恩伯夫妻關係很親近,和咱們家一樣。”

    要是那等妻妾衆多的,自然不必說這些,但承恩伯夫妻顯然關係很好。

    關晏聽得,心想自己成親之後,肯定也是一樣的,彼此瞭解,相互扶持,楚楚想要知道更多的關晏,關晏自然也想明白自己喜歡的小姑娘。

    兩人說完這些事情,關晏又提起朝中來,本朝之前不大和外族做生意,但這兩年情況好了很多,兩人都覺得應該抓緊這個機會。

    說得時辰有點晚,等鍾錦回來,關盼已經哄睡了兩個孩子,正在燈下看書。

    鍾錦走過來說道,“還不睡。”

    “不困,”關盼道,“關晏和你說什麼了,說這麼久。”

    “他不知道和他日後的岳父說什麼。”

    鍾錦坐下把書拿走,這回竟然不是什麼情情愛愛的話本子了,是教數算的書籍。

    關盼當即樂不可支,說道,“我這弟弟如今也有做不到的事情了。”

    “什麼都能做到,那還是人嗎,那怕是什麼妖魔鬼怪。”

    鍾錦道。

    關盼倒在鍾錦懷裏,“也是,他竟然也要成婚了,我總是記得,他小時候坐在門檻上的模樣。”

    關盼這個姐姐實在當的盡職盡責,鍾錦笑道,“他現在成婚,實在是很晚了,你還想着他小時候的模樣,我都羨慕他了。”

    “有什麼好羨慕的,我還不關心你嗎,你衣服尺寸最近小了兩寸,我都知道,我可不知道關晏穿多大尺寸的衣服。”

    關盼道。

    鍾錦心中大安,說道,“好好好,是爲夫的錯,早些睡吧。”

    關盼推了鍾錦一把,叫他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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