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昌低頭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一開始就被人給擺了一道”
李雅嫺呵呵一笑,道:“如果不是你們故意而爲的話,那你們肯定是被人給擺了一道,這還用想”
陸昌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即道:“我們太傻了,所以說,秦凌不是犯罪嫌疑人,他只是一個替罪羔羊”
“算你聰明”
李雅嫺站了起來,鄙夷的看了一眼王學兵,道:“你應該還不知道我爲什麼來戈德市吧”
陸昌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關於李雅嫺的身份他本來就不是很瞭解。
加上李雅嫺震撼開局,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視覺震撼和心理震撼、。
至於李雅嫺爲何來戈德市,他們倒還是不怎麼清楚。
李雅嫺口氣平靜道:“我是爲了一樁兒童買賣案子來的,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戈德市的王學兵,也就是執法探員特勤大隊長,他不僅僅收受賄賂而且還買賣兒童,除此之外我們找到了一些碎屍,其中發現了王學兵的指紋和唾液”
陸昌聽得心裏咯噔一下。
按照總局的尿性,他們不是不會輕易的來下級市的,除非有確鑿的證據,而總局的人來了一般都是下達死刑了。
既然李雅嫺沒有直接審判,那麼的確是秦凌的案子有很大的疑點。
不由的陸昌開始將主動權交給李雅嫺。
不僅僅是因爲她的身份,更是因爲她準確專業的判斷力
李雅嫺從停屍間走了出來,她看向陸昌,道:
“你去把秦凌的通緝令給我撤了,這件事給我徹頭徹尾的調查一遍,到底是誰做的,怎麼做的”
“是”
李雅嫺的氣場直接壓的陸昌有些喘不過氣來,他苦笑一番,道:“那電視臺那邊”
“羣衆會忘記的,只要你們不說就行了,秦凌的照片也是很早的時候,又模糊,主要是你們這些執法探員不要瞎來。”
李雅嫺說罷,神色黯淡道:“就是不知道這秦凌到底怎麼樣了,他是一個勤工儉學的好學生,還有陳家貴的暗子,說實話,秦凌沒有任何理由和證據去殺慕容小小雨。”
陸昌聞言渾身一顫,李雅嫺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瞭解到了一個案中案。
所有的案子準確的來說都是從一個月前的兇殺案串聯起來的。
李雅嫺竟然將他們聯繫在了一起,而且還這麼的準確無誤,陸昌不由的心生敬佩。
陸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現在我們也找不到秦凌本人了,好像神祕消失了。”
李雅嫺煩躁不安的說道:“真煩,有些有錢的人就是仗勢欺人,你看看,本來好好的一對大學情侶,就這麼被迫害了”
陸昌感覺自己被打臉了,臉紅的尷尬無比。
李雅嫺卻並未給他任何面子,繼續道:“要是讓我知道到底是誰在幕後主使,我第一個就槍殺了他”
李雅嫺惡狠狠的口氣讓陸昌知道她並不是開玩笑。
而如此年紀輕輕的李雅嫺能從總局過來那麼就說明她身份的不一般。
在全國執法探員中,除了普通的執法探員學院畢業的學生。
其實還有一種更加神祕的學院,陸昌也只是聽過罷了。
至於其中到底有多少高手他也沒有資格知道,況且看李雅嫺的專業和技能。
他知道李雅嫺絕對不是一個一般的人
李雅嫺從小就經受過高級訓練,是專門培養出來的一批人,堪稱這個帝國的御林軍,掌控的權力非常大。
並且李雅嫺背後的勢力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局長可以抗衡的。
所有李雅嫺爲何敢如此囂張,她心理清楚,無論戈德市的局長是白的還是黑的。
在她眼裏都是乖乖鼠,李雅嫺的到來徹底讓整個戈德市的地頭蛇的趴在了地上。
除此之外李雅嫺的綜合格鬥術和射擊術也是一等一,擁有各種專業證書不下數十本。
並且她本人也是古武傳人,普通的三五個大漢還真的不夠她看的
李雅嫺從停屍間出來以後,來到了醫院外面。
她直接坐進了自己的汽車中,這是一輛低調的奔馳轎車。
李雅嫺將車窗搖了下來,看向烈日下額頭冒汗的陸昌。
“我最近就待在戈德市了,案子一天調查不清楚,我就一天不走,你心理可清楚”
陸昌點頭哈腰道:“明白的,明白的你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那你還愣着幹什麼節奏我給快起來啊”
李雅嫺瞬間對着陸昌吼了一句,陸昌的臉都快成了豬肝色,他急忙敬禮,然後朝着醫院裏面跑去。
看着一路狂奔的陸昌,李雅嫺搖頭笑了笑,美麗的臉上嘆了一口氣,低聲道:
“整個戈德市除了這個陸昌還真的沒有幾個正常的人了。”
在李雅嫺的後座上放着一份戈德市執法探員的名單,其中大多數人都有些不乾不淨。
但是恰巧是這些不乾不淨的人掌握着整個戈德市的治安、
在這種環境下,戈德市想要好起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