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尉遲姜鳶也小說在線閱讀 >第333章 就當他一直在吧(加長)
    尉遲相貌好,家世好,而且待人溫和有禮,這樣的男人本就處處吸引女人,何況他現在還扮演着她的情人,白清卿會對尉遲動心思,鳶也不那麼意外。

    只是她太明顯了,當着她的面就戴起和尉遲一樣的手串,她要是不說點什麼,她就真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白清卿被鳶也敲打後,臉色就不太好看,坐立不安了一會兒,藉口要上洗手間,匆匆上樓。鳶也隨意瞥了一眼,看到她經過樓梯轉角時在抹眼淚,又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尉遲接完電話回來,鳶也對他伸出雙手,他嘴角一彎,走過去彎下腰,讓她圈上自己的脖子,像樹袋熊一樣攀纏在自己身上,他託着她的臀,就着這個姿勢,抱着她上樓。

    把她放在牀上時,尉遲道:“有工作,我要出一趟國,五天回來。”

    鳶也擡頭:“一個人嗎?”

    “帶白清卿一起。”尉遲說。

    “哦。”鳶也拽了拽他的鈕釦,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說是五天,但他這一走再回來,是一週後。

    鳶也在三樓書房的飄窗上看書,聽到車輪碾過沙子的聲音,立即看向窗外,一見是熟悉的車牌號,心下登時一喜,馬上丟下書下樓。

    和走的時候一樣,尉遲身邊是凌璋和白清卿。

    不一樣的是,他的右手臂上打了石膏吊在脖子上,鳶也一愣,小跑上前捧住他的手:“怎麼了?”

    尉遲溫聲道:“沒事,再過幾天就能拆掉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鳶也每天都給他打電話,他完全沒有提這件事。

    白清卿咬着脣:“我們去機場的路上。有人用消音手-槍對我們的輪胎開槍,車子失控,撞向大樹,尉先生才……”

    鳶也眉頭一皺:“所以你這幾天一直在青城?”沒有出國,而是一直在別處養傷,“你怎麼不告訴我?”

    “怕你擔心。”尉遲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現在已經沒事了。”

    尉遲轉頭交代凌璋去辦事,凌璋領命,他手裏拿着尉遲的藥,要走了自然得交出去。

    白清卿自然地伸手去接,凌璋卻遞給了鳶也:“每隔四個小時喫一次藥,差不多可以喫下一次了。”

    “好。”鳶也接過,順勢挽上尉遲的手,扶着他上樓。

    白清卿手指一縮,依舊微笑:“那我去煮水,等會兒送上去給尉先生。”

    鳶也知道,尉遲是怕她知道車禍的事情後會讓她擔驚受怕,她還不到三個月,情緒不穩的話很容易有意外,所以選擇了隱瞞,等好得差不多才回來。

    但她還是有點鑽牛角尖,他傷的是右手,喫飯都不方便,這段時間誰貼身照顧他呢?凌璋,還是白清卿?

    她垂下眼皮:“除了手,身上還有沒有傷?”

    尉遲噙着笑:“要不要脫給你看?”

    “好啊。”鳶也說着就上手解他的襯衫釦子,他靠在牀頭,脣畔帶有一抹閒適的弧度,任由她將他的衣服拉開。

    身上倒是沒有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養好了,她趁機摸了摸他的腹肌,故意問:“好清爽啊,這幾天誰幫尉少洗澡呢?”

    “自己。”尉遲握住她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裏,鳶也毫無阻隔地聽到了他心跳的頻率,繃着的神經微微鬆開,手也環上了他的腰,聽他說話時胸膛微微振幅,“還是申老闆。”

    鳶也馬上仰起頭問:“這次抓到了嗎?”

    “抓到了開槍的人,沒有抓到申老闆。”尉遲道,“不過他們也有些針對準白清卿。”

    申老闆的目的是讓尉遲妻離子散,哪個女人對尉遲重要他就針對哪個女人,之前是鳶也,現在是白清卿。

    這也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他們的計劃算是成功了。

    鳶也慢慢籲出一口氣:“嗯,一個月了,也差不多了。”

    尉遲撫摸着她的頭髮:“我找到了一個很隱蔽的村莊,你住在哪裏,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火候已經到了,她是該脫身了,鳶也卻有些心事重重,沒有說話地從他懷裏離開,走到茶几邊幫他拿藥。

    一共四種,每一盒都寫了藥量,她照着拿,這時房門被敲響,傳來白清卿的聲音:“尉先生,水來了。”

    鳶也起身開門,接了她的水杯:“謝謝。”

    白清卿眼尖注意到她手裏的藥,指出來說:“這個青色的藥片,喫一半就可以。”

    “藥盒上寫着一次一粒。”鳶也說。

    白清卿微微一笑:“尉先生對這個藥有點敏感,醫生說可以減量。”

    她照顧了尉遲這麼多天,自然是最清楚這個的,鳶也抿脣:“嗯。”

    幾日後,尉遲去醫院拆石膏,還是由白清卿陪着他去,鳶也則打電話給陳莫遷,讓他到半山別墅來一趟。

    她已經懷孕三個月,哪怕穿着比較寬鬆的衣服,腹部也很明顯,逃不過一向觀察入微的陳莫遷的法眼。

    好好的一朵高嶺之花,硬是被她氣得罵人:“我說不管你,你就真的撒起野?未婚懷孕,你腦子裏裝的是水嗎?”

    鳶也摸了摸鼻子:“我們本來就有婚約,也想着回到晉城就結婚,怎麼能算未婚先孕……”

    陳莫遷冷笑:“這套說辭,你拿到跟大哥面前,看他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所以我只敢找你,小表哥,你從小就是最疼我的,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鳶也雙手合十,可憐巴巴。

    陳莫遷吐出字:“不好。”

    “小表哥,表哥,哥~”

    “……”

    陳莫遷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許久,原本是帶着火氣,終還是折腰在了她可憐巴巴的眼神裏,閉了下眼睛:“我剛纔進門,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出去,又是怎麼回事?”

    “我們在演戲。”鳶也三兩句話將那件事概括。

    陳莫遷直皺眉:“所以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這是答應幫忙的意思?鳶也馬上直起腰,對他勾勾手指:“很簡單的,你過來,我告訴你。”

    陳莫遷無可奈何地搖頭,走過去。

    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讓他演一下她的“姦夫”,給尉遲一個順理成章甩掉她的契機,陳莫遷聽完計劃,眼底如泉水一般清冽:“就像你說的,從小我就最疼你,你開口,我一定會幫你,只要你自己覺得值得就好。”

    心頭突然搖曳過一道陰影,鳶也怔了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終是將念頭壓了回去,認真說:“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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