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他姐夫可是一個非常和藹可親的人,平易近人,小時候還帶他去拍賣會場玩過,今天也是姐夫說有好東西,讓他去看看,相中了就跟他說,他直接就給留下,不參加拍賣會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完美姐夫,居然被兩個小丫頭說劈腿
這怎麼能不叫他生氣
上次看見這倆姑娘,還覺得人長得好看,也看着面善,今日再見,也不過如此。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二位姑娘,你們今日如此紅口白牙的說我姐夫欺瞞我姐,背叛我姐,證據就得拿出來,若是沒有證據,我會教你們怎麼做人”
“怎麼做人你還打我不成”
藍叮噹最不忿的就是這一點了,她惡劣的一笑,“首先不提我爹是藍澤熙,就你這五行雜靈根,你打得過我嗎”
“先前還覺得你這人明事理,挺招人耐看的,沒想到,無論什麼事到自己身上,都是說別人過癮,說自己,做夢,小朋友,你不要雙標的厲害啊”
“我...”
史子平雖然不知道雙標是什麼意思,但絕對不妨礙他看見藍叮噹眼裏的嘲弄,他緊皺眉頭下意識地想反駁,可話到嘴邊,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行了行,別墨跡了,你不是想讓我們給你拿證據嗎跟我走就是了。”
藍叮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就像揮一隻蒼蠅一樣,拽着柳兮就走。
史子平看着那兩個人在他前面,他動了動嘴角,雖然還是很不相信自己的姐夫會幹這種事,可看那倆姑娘的姿態,他突然間有種莫名的感覺,感覺她們說的是真的。
咬了咬牙,那就跟過去看看,如果她們倆說的是真的,那正好,讓姐姐把...唐勝存休了吧,方正是倒插門嫁進來的,作爲娶的那一方,他們史家是有權休棄男人的。
柳兮和藍叮噹快速的走到拍賣會場,他們並沒着急進去,只是叫住一個工作人員問了一句,唐勝存在不在。
得到答案是剛纔有事,說出去一段時間,不在,藍叮噹和柳兮立馬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曙光。
等史子平走過來,藍叮噹清了清嗓子,故意問道:“真不讓你姐過來啊,不讓你姐親眼看看她的夫君是怎麼揹着她在外面亂來,不讓她來,若是她不相信你怎麼辦”
史子平從嗓子裏發出一聲輕哼:“這不用你操心,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麼積極我姐夫...唐勝存的事幹嘛”
藍叮噹一聳肩膀:“看他不順眼,長着一雙三角眼,瞧着糟心。”
柳兮咬了咬牙:“滿腦子污垢思想,還糟蹋了不少姑娘,我這叫見義勇爲。”讓他長了一雙眼睛四處亂看,沒給他扣出來就好不錯了。
史子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原因,就要把一個家庭拆散,這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她們也真敢下手,不過,與其讓姐姐一直生活在欺騙裏,還不如快刀斬落麻,長痛不如短痛吧。
三人一時間無話,距離晚上拍賣會還有好久的時間,絕對夠他們佈置陣法機關的了。
現在,找他們去。
三人鬼鬼祟祟的走到湯成祥說的那間屋子不遠前,藍叮噹直接從儲物袋裏掏出八通照生鏡,往地上輕輕一放,手一鬆,只見,拿鏡子居然立在地上紋絲不動。
藍叮噹心疼的不行,這還是上次爲了救裔亦弄得,那小妮子還莫名其妙的跟她翻臉了,自己還沒找她算賬,讓她給自己修鏡子呢,她都虧了都。
想她這麼些輩子,什麼時候喫過虧啊。
喫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喫虧。
藍叮噹肉疼的摸了摸鏡面,這一次這鏡子要是能堅持住,她就立刻回長生閣叫狄師伯給她修修,她記得,自己兜裏好像還有那個石頭的心臟呢,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一邊想着,藍叮噹手下也不停頓,將鏡子輕輕一踢,那鏡子居然順着就逆時針旋轉了起來,一道亮光直接射進了院子裏,還越轉越快,快的柳兮和史子平只能看見鏡子後面那荊淮分明的太極八卦圖竟是栩栩如生,隨着旋轉,竟像是懸空在鏡子後面。
柳兮看的是驚訝萬分,藍叮噹這一手道法用的是相當嫺熟,她昨天本來就已經藍叮噹激活起來的修道心思再次活泛了起來。
正如藍叮噹所說的,她可以體修,道修兩不誤。
“叮噹,你這是在幹什麼”柳兮問。
一邊的史子平也好奇,他也想知道,但剛跟這倆人吵完架,再湊上去,怎麼也有點不好意思,他只得原地站着,尷尬的咳嗽一聲,盯着小院的門,裝作自己並沒有在意的樣子,可他那翹起來的耳朵,卻預示着他正在光明正大的偷聽。
藍叮噹瞥了一眼他的後腦勺,嗤了一聲,這才道:“這八通照生鏡平常用着可以當做尋路問迷,也可以當做盾牌用,不過,在八通照生鏡逆時針旋轉起來的時候,就會變成攻守兼備的陣法,只要這陣法一旦開啓,深陷陣中的人很難發現幻境和真實世界,我管這個叫做鏡中生,不過,我這鏡子上次受到了損傷,還忘了修補它,這陣法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裏面的人也很快就會發現,自己是處在陣法中了,所以我們得速戰速決。”
“哦”
柳兮恍然的點點頭,想了想,又問道:“那我們現在要怎麼收拾他”
藍叮噹道:“先想辦法讓他吃了你手裏的丹藥。”
“這個”
柳兮好奇的擡起手:“這是什麼丹藥啊,剛纔着急,我也沒來得及問。”
“這個嘛...”
藍叮噹有點尷尬的乾咳一聲,臉蛋有點莫名的紅暈,“這個,少兒不宜,你不要問了。”
柳兮一臉的黑線:“......”
咱倆誰少兒不宜啊
......
房間裏,正和麗娘溫存的唐勝存,臉紅心跳的看着懷裏的情人,怎麼看,怎麼喜歡。
臉頰紅撲撲,一臉的性感,和溫存過後的風情。
他忍不住低下頭,銜住她的嘴,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將臉埋在麗孃的頸窩處感嘆道:“怎麼辦,我感覺自己都快離不開你了,愛死你了,可我家裏那還有個母老虎,你家裏還有一個風流丈夫,真想和你天天在一起,一時一刻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