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似乎猜到於媽爲何,也沒解釋,對她笑笑。

    她和宗景灝不過是交易,他的私生活她無權過問。

    他不在,林辛言還覺得自在一點。

    林辛言進入房間,纔看清楚整個臥室的陳設,裝修風格獨樹一帆,黑白格調,簡潔利落,既奢華卻不庸俗,雅緻別有味道。

    “這是少爺的房間。”於媽笑着,既然結婚了那就是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

    林辛言張了張嘴,卻發現說不出話來,只能應承的點了點頭。

    第一晚在陌生的地方睡覺,很難入眠,她便靠在牀頭,在手機裏瀏覽同城,準備找個工作,有了工作才能安穩,照顧好媽媽,給肚子裏的孩子一個未來。

    咦—

    林辛言竟然看到有招聘翻譯的,招聘翻譯不奇怪,稀奇的是要會a國語言。

    a國也就是她被林國安送去的那個國家,很是落後,地處熱帶,並沒有多少人去學那個國家的語言,世界上流通的言語,都是比較發達有實力的國家的語言。

    工資待遇都不錯。

    於是她留下個人信息。

    然後放下手機,躺下睡覺。

    月光傾瀉在窗前,像滑落的絲一樣,柔柔和和,夜深人靜。

    牀上的女人,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的睡去,一束白光從院外傾進院內,一輛邁巴赫從外面開進來停下。

    車門打開,一道偉岸的身形從車上邁下來,他邁步走進屋內,腳步並不如平時沉穩,有幾分虛浮。

    他扯了扯領口,有些口乾舌燥,進入房間內,他倒了一杯水,他堅硬的喉結接連不斷的上下翻滾,漆黑的瞳孔蒙上一層猩紅的醉意,灌完杯子裏的水,緩解了不少的喉嚨的灼燒感,他應酬喝了不少白酒,白竹微過生日,他又喝了幾杯紅酒。

    原本酒量不錯的他,也出現了醉意。

    他脫了外套,丟在沙發上,沒有去浴室直接進了房間。

    房間沒有開燈,光線很暗,他熟悉牀的位置。

    直接躺了下去。

    沉睡中林辛言感覺到了動靜,但是很快又歸爲平靜,她捲了卷身子繼續睡。

    清晨。

    絲絲縷縷的光,像是一束束光亮的金線,將整個房間照的透亮。

    牀上,女人捲縮在男人的臂彎裏,睡的香甜。

    像是一對,甜蜜的戀人。

    男人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的睜開眼睛,宿醉一夜,他只覺得頭腦發沉,需要衝涼清醒,他剛一擡手臂,想要起來時,發現手臂被什麼東西壓住。

    他側過頭,便看見一個女人窩在他的懷裏。

    女孩黑髮如瀑布,絲絲滑滑撒在他的手臂,臉頰白皙,睫毛卷翹,像是蝴蝶的翅膀,粉色的脣微張,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他的目光緩緩往下移,纖細的脖頸,精緻的鎖骨,起伏的胸口,她側着身子,透過睡衣的領口,依稀能夠窺探到她若隱若現的圓潤。

    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竟有幾分誘惑人的味道。

    他的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滾動,哪怕是對着白竹微也沒有過的衝動,此刻竟對着這個只見過兩次的女人,有了反應。

    他眉頭緊皺,似乎很不悅這種不受控制的身體反應,卻又挪不開視線。

    睡夢中,林辛言夢見了自己在非洲大草原,被一頭兇猛的獅子盯着她,直勾勾的,好似要把她吃了。

    她從夢中驚醒。

    然而,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深邃,卻又在強裝鎮定的瞳孔。

    大腦空白片刻。

    她猛地睜大眼睛,捂住胸口,語無倫次道,“你,你怎麼會在我牀上?”

    男人淡定的收回視線,慢條斯理的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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