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嫺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他沒傷害她吧?”
她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氣暴,而且又疼愛她,肯定會很厭惡程毓秀,從而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爲。
“沒有事,只是她的存在肯定是瞞不住了。”
文嫺鬆了一口氣,沒有事就好,要是文傾做出點什麼,她怎麼對得起程毓秀,雖說當時她是因爲錢答應她成爲宗啓封的女人,生下孩子,可是她也是身不由己,相處近一年的時間,對她也有點了解,她是個好女人。
“你想怎麼辦?”文嫺看得出來宗啓封有話要說。
“趁着這個機會,我們離婚吧。”
離婚,文嫺自然想,還是有些擔心,“這樣對你不好。”
畢竟是出軌,他就成了過錯方,到時候,家裏人一定會怪罪他的。
“事已至此,沒有退路,有這個孩子在,再惱,也不能怎麼樣我。”
文家在氣他犯了錯,可是這孩子是他和文嫺的,文家就算再惱怒,也不能真把他怎麼樣。
文嫺左思右想,覺得現在也沒別的路可走,“那行,只是委屈你了。”
“這個時候何必說這些。”宗啓封此刻很平靜,結束這場荒唐的關係,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和文嫺離婚,娶程毓秀,孩子是他們兩個的,他們可以呵護孩子長大。
“你打定主意,那就按照你說的做。”文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往嬰兒牀裏看了一眼,“有母親在身邊,纔是他的福氣。”
身份地位對一個嬰兒來說沒用,母親的陪伴纔是最好的。
和文嫺傾走了進來。
他裝作無事的樣子,以眼神詢問宗啓封,“你沒在文嫺跟前說什麼吧?”
“哥你怎麼來了?”
文嫺的心有些慌,下來把孩子抱進懷裏,怕他知道什麼,傷害了孩子。
可是她的動作落在文傾的眼裏,是她愛自己孩子的表現,不顧自己身體的不適,也要對自己的孩子好。
他看向宗啓封,“我有話和你說,你跟我出來。”
“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文嫺知道文傾現在的平靜都是裝出來的,不知道把宗啓封叫出去,會不會對他不利。
“男人之間的談話,女人不能聽。”文傾看了一眼妹妹,“怎麼,借一下你老公都不行?”
“不是的,哥……”
“哎呀好了,就兩句話的事情,好好的呆着。”文傾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可是她依舊不安心。
宗啓封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沒事的,大哥可能是有正事和我說,不想你聽了操心。”
“可……”
“好了。”文傾的耐心都被磨光了,打斷了文嫺的話。
“我在屋外等你。”說完文傾走出病房。
“放心。”說了兩個字,宗啓封跟了出來,這個時候,他倒想聽聽文傾能夠說出什麼。
兩人走到走廊的盡頭,進入樓梯間,這裏安靜,文傾率先開的口,“你沒和文嫺說吧?”
宗啓封搖頭,說沒有。
“那就好,看在孩子的面上,還是要好好和她過日子。”文傾沒有一開始的暴躁,現在很冷靜。
“我調查了那個女人。”文傾靠在牆上,“不是b市人,什麼蒙城縣的,一個縣城裏出來的女人而已,也不值得你上心,好好和我妹妹過日子。”
宗啓封皺眉,語氣森冷,“你調查她?”
“一個女人而已,無非是長的不錯,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