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扭頭看了一眼蘇湛,“你說培川就說培川,幹嘛帶上我們?”
她不喜歡別人提以前的事情。
畢竟那個時候自己真的不大,十八歲還是讀大學的年紀,而她卻已經嫁人。
沈培川添油加醋,“他不就這個德行嗎?死性不改。”
蘇湛睜大眼瞪着沈培川,“不要有機會就擠兌我,我打不過你,我還不會找幫手嗎?”
林辛言拍了一下蘇湛的肩膀提醒道,“安靜點,秦雅在屋裏說不定都能聽見。”
要是蘇湛知道今天秦雅說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這麼沒心沒肺。
秦雅這個名字在蘇湛這裏似乎特別好使,他立馬就禁了聲音。
沈培川嘲笑他,“呦,還有你怕的東西呢?”
“滾!”蘇湛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什麼話也不說了。
林辛言拿了兩瓶洋酒,回來時對他們說道,“喫飯了。”
她將酒放到桌子上,去秦雅的房間,幫助她穿衣洗漱,收拾好才扶着她出來,她墊着腳用沒有傷的地方沾地,在林辛言的支撐下走到客廳,蘇湛站起來想要幫忙,可是看秦雅連個眼神都沒給自己的時候,就又退怯了,怕她厭煩自己。
林辛言將她扶到餐桌前,宗言晨很有眼色的跑過來拉開一把椅子,“晏晏阿姨你小心一點。”
秦雅含笑摸了一下宗言晨的腦袋,“你呀,這麼暖,將來一定招很多的女孩子喜歡。”
宗言晨連忙擺手,“我只要一個就行了,女人這麼麻煩,多了我怕會出事情。”
“本來就是嘛。”宗言晨不服氣的在嘴裏小聲咕噥了一句,“你和爸爸還不是經常鬧鬧彆扭,這纔好幾天?”
“你說什麼?”他聲音太小林辛言沒有聽清楚。
宗言晨立馬搖頭,“我說我知道了,再也不胡說八道了。”
於媽將最後的餐盤端上桌,林辛言幫着擺放在各自的位置上,“大家都落座吧。”
沈培川和蘇湛一起走過來。
“這麼豐盛。”擺了滿滿一桌子,而且色香味俱全,一點都不比飯店裏差。
沈培川笑着說,“嫂子勞累了。”
林辛言將筷子放在餐布上擺放好,擡頭看他一眼,“給你慶賀升職,做點菜算什麼。”
沈培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又不是做了局長,只是副的。
大家都落座宗景灝才從樓上下來,他坐在爲首的位置,林辛言開了酒,“今天的第一杯得給培川倒。”
沈培川站了起來,拿過林辛言手裏的酒,“我自己倒。”
哪能讓她給自己倒啊。
林辛言也沒強求彎身坐了下來,笑着說,“培川,說真的,桑榆是誰?”
剛剛打岔她就沒問,還是挺好奇這個桑榆的。
沈培川成熟穩重,能和哪個女孩扯上關係,應該是真的有淵源,畢竟他不是隨便的人。
沈培川,“……”
這一茬怎麼還過不去了?
蘇湛將自己的酒杯放到沈培川跟前,讓他給自己倒酒,“要不,我去把她接來?”
“你能不能不要橫插槓子?”沈培川瞪他一眼,“你就不能閒一會兒,看不見秦雅還坐在對面呢嗎?”
蘇湛,“……”
宗言晨和宗言曦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