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平原都充斥着烏央烏央的爭吵聲,葉凡站在一邊,聽着那三個人吵來吵去,氣氛越來越僵硬,甚至覺得下一秒他們三個就能打起來,黑袍男子嫌棄另外兩個嫌棄到了骨子裏,說出來的話也越來越難聽。
另外兩個雖然心中對黑袍男子有所畏懼,但也不是那種純粹的軟柿子,隨意被黑袍男子拿捏,他們同樣不甘示弱,跟黑袍男子爭執不下。
吳北慶聽了一會兒之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其實這種情況也在所難免,但在這裏吵架又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好好相處,商量一下一會兒通關的時候,應該怎麼應對,這纔是最重要的,非要爭這一時意氣,只能讓事情越變越糟。
”
葉凡點了點頭,微微搖了搖頭之後說:“說到底都是因爲二級世界武者對三級世界武者那發自骨髓的歧視,因爲瞧不起,所以纔會那麼衝動。
根本不存在緩和關係,直接撕破臉皮,把關係鬧得很僵,因爲他們只有這樣才能體現自己的與衆不同,體現自己的身份高傲,把所有的錯誤全都歸結於三級世界武者身上,隨意踐踏他們的尊嚴。
”
吳北慶點了點頭,葉凡把問題說到根上了,之所以火藥味兒這麼濃,就是因爲二級世界武者看不起三級世界武者。
這個身穿錦衣華袍的男子來自二級世界,看那通身氣派應該有些地位,被他陣痛狂吼的那兩個三級世界武者,臉色非常難看,葉凡能清楚地在他們兩個臉上看到不服氣,但他們兩個卻一言不發,生生的忍住了。
錦衣華袍的男子覺得自己這口氣還沒有宣泄完,繼續扯着嗓子大聲呵斥。
“我也不知道像你們這種,來這裏幹什麼,來當炮灰?覺得自己死的不快?沒那個金剛鑽幹嘛往這裏鑽!害得我跟你們兩個這種廢物,分配在一起!真是倒了血黴了!”錦衣華袍男子的這句話,瞬間引起了共鳴,不少二級武者開始亂嚷嚷。
“這位兄臺說的對,你們這羣普通武者,就應該待在等級較低的城池,你們瞎跑什麼,本來你們自己找死,跟我們沒有關係,可現在你給我們添了很大的亂子。
就是因爲有你們這些沒有自知之明的傢伙在,纔會連累我們這麼多人無法闖關成功,機會只有一次,浪費了這輩子就進不去了。
你們這些人進入紫霞城之後只能死得更快,但對於我們來說,卻是極大的機遇,說不定我們就能逆天改命,最不濟也能更上一層樓!全都是因爲你們這些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