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辛嬈就清楚地聽見屈巧巧怒罵了一聲,還伴隨着狠狠踹了一腳娃娃機的動作:“什麼破玩意,夾了兩百塊,一個鳥都不出來,辣雞!”
辛嬈聞言,輕扯着一下弧度,有些哭笑不得的,她剛剛遠遠地掃了幾眼,那個娃娃機的夾子明顯很鬆,肯定夾不出來啊。
屈巧巧聽着一個笑聲,順勢的轉頭,瞥眼就看見了辛嬈站在那邊,看着已經有一會了。
“你......你笑什麼,你能夾得出來?”
聽着屈巧巧的話,辛嬈還是走看過去,很認真地看了看那個娃娃機,隨即搖頭:“我是夾不到......”
屈巧巧一聽,就跟逮着辛嬈的弱項一樣:“哼,那你也有臉笑我。”
辛嬈抿了抿淺淺的弧度,沉吟着一下的聲音:“但是,我覺得我的運氣應該比你好一點。”
屈巧巧怎麼也不信辛嬈是個運氣好的人,睨眼:“行啊,那你試試。”
辛嬈看着屈巧巧遞過來的遊戲幣,挽着一會的笑意,隨即,也看了幾眼她的頭髮,打趣着:“怎麼,改過自新了?”
之前屈巧巧可不是小家碧玉型的乖乖女,那可是一頭五顏六色的頭髮啊,現在這轉變的,還真是可愛。
屈巧巧也意識到辛嬈說的是什麼,兀自地,也看了看她的頭髮,明明是故意改好的,可在辛嬈面前,還是噘嘴着:“那關你什麼事,我可不是因爲你才改過自新的。”
辛嬈笑而不語,其實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了,肯定是上回被小混混騷擾了,她罵了幾句,嘴硬上改的。
那麼一想着之後,辛嬈就覺得屈巧巧更加可愛了,微笑地接過她手上的遊戲幣:“那我就玩一下下。”
在辛嬈開始玩的時候,屈巧巧緊張地看着辛嬈抓娃娃,尤其是娃娃被提着上來的時候,她幾乎是屏着呼吸的。
最後,在屈巧巧的目光下,娃娃準確無誤地進了出口,她頓時就瞪目結舌了:“你......我夾了一個小時都沒出來,你......”
屈巧巧真的是被氣的說話都語無倫次了,因爲她怎麼也沒想到,辛嬈說的,運氣好一點點是真的。
辛嬈拿出了那個娃娃,還是一個粉色的小豬,摸着的手感還特別的好。
“想要嗎?”摸着幾下之後,辛嬈的餘光就落在了屈巧巧的身上,“要是你喜歡的話,送你。”
她可看見屈巧巧那巴巴的眼神了,她其實能夾這個娃娃真的是僥倖的,就是運氣好。
當然了,她也是想着,要是夾到的話就送給屈巧巧。
屈巧巧嘴硬了,冷哼着撇開視線:“是稀罕你送的,我努努力,自己也能夾。”
辛嬈抿了抿嘴角;“努努力,再夾一個小時?”
屈巧巧:“......”瞎說什麼鬼話!
屈巧巧生着悶氣的時候,辛嬈手上的娃娃就已經塞到屈巧巧的手裏了;“你不喜歡我就硬想塞給你。”
屈巧巧看着懷裏的粉色小豬,尷尬的面容閃爍着,輕咳着一下嗓音:“這......這可是你自己塞過來的,可不是我求着你給的。”
“是是是,是我硬塞給你的。”
兩人周旋着話題的時候,屈揚手上拿着一個大大的冰激凌,明顯是給屈巧巧帶的。
隔着遠遠的時候,屈揚就看出屈巧巧身邊的人是辛嬈了,只是沒有第一時間過來而已。
“在說什麼呢,那麼開心?”
聽着這道熟悉的聲音,辛嬈順勢着轉頭,那張精美絕倫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有種仿若隔世了一般:“屈揚。”
反觀,屈巧巧還是帶着一陣的彆扭和:“哥,你怎麼纔來,我等的都要餓死了。”
屈揚直接走過去,先是將冰激凌送到了屈巧巧的手裏,而後,噙着溫柔似水的餘光在辛嬈的身上:“嬈嬈,好久不見。”
辛嬈眯了眯眼睛,看着屈揚,真的是一種老朋友久違的感覺:“是啊,幾年了,好久不見。”
屈巧巧舔了幾口冰激凌,看着辛嬈那邊:“你還真的認識我哥呢,我還以爲你是開玩笑的。”
辛嬈很是無奈的瞥眼:“我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我那麼做圖你什麼?”
屈巧巧認真地想了想:“那倒也是。”
久別重逢了,屈揚肯定是想和辛嬈喫頓飯的,溫潤的眸光閃爍着,低啞的聲音輕微一扯:“有時間嗎,一起喫個飯?”
辛嬈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離陽陽放學還有一段時間呢,倒是還能和屈揚去喫個飯:“好啊,巧巧也一起去吧。”
屈巧巧用着一副,我想當你們兩個狗、糧的眼神看着辛嬈,她能不去嗎?
辛嬈一瞅眼,瞥着屈巧巧的小心思,緩緩的眯着一眼笑意,然後直接將人拉到她的身邊:“抓了一小時的娃娃你肯定餓了,剛剛你也說了餓,怎麼能不一起喫飯呢?”
帶着屈巧巧的話,也能省去不少的麻煩事。
而在商場的附近,穆寶芸在一邊看着,看見屈揚去找辛嬈了,嘴角緩緩地勾着起來。
沈重不成氣候沒關係,但是屈揚就不一樣了,只要屈揚不放棄地纏着辛嬈,祁墨辰那邊看辛嬈還怎麼說。
就在穆寶芸拍下照片的瞬間,辛嬈趁着空閒的時間給祁墨辰發了信息過去,說的也是她要和屈揚喫個便飯,要是她來不及的話,就讓祁墨辰去接一下陽陽。
因爲辛嬈是對祁墨辰完全敞開心扉了,所以和誰喫飯,在哪喫飯,她現在也沒有瞞着祁墨辰。
祁墨辰那邊,收到辛嬈的信息後,輕瞥着幾眼,緩慢的弧度上揚着一下,沒有生氣,反而是十分配合地回了辛嬈的信息:我一會就去接陽陽,等你回來再喫個晚飯。
這個點也才四點多,辛嬈四點多吃了的話,那回到祁家也六點了,兩個小時能消化了一點。
辛嬈也喜歡和祁墨辰、陽陽一起喫飯,肯定也是答應祁墨辰的。
說實在的,辛嬈還是很意外的,因爲祁墨辰也完全信任她了,壓根沒有要來查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