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祁言煜無比拒絕地搖頭,還伴隨着一聲呵呵噠:“別了別了,我還是去那羣鶯鶯燕燕那邊吧,你們的狗、糧不適合我。”
看着祁言煜溜走的背影,辛嬈無奈地眯了眯笑意,也沒有強求着什麼,看着越以菱這會也過來了,就將視線落到了越以菱和邢宇航的身上:“二位要不要來,畢竟機會難得,可不能浪費啊。”
話音剛落,辛嬈那富含深意的弧度定格在邢宇航身上幾秒。
邢宇航抿了抿弧度,視線立馬在越以菱身上打轉着:“以菱,我們也試試吧?”
越以菱剛剛還沉浸在祁墨辰的冷言冷語中,這會聽着辛嬈的提議眯了眯眼,心下一橫:“好,正好我也好久沒有活動過了。”
隱約之間,兩個男人都能感受到辛嬈和越以菱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很不一樣。
那邊的祁言煜看着辛嬈竟然邀請了越以菱打排球,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越以菱,那可是之前大學競標賽的排球女神,嫂砸怎麼和越以菱對上排球了,那不是一會有的受了。
雖然自家的哥哥也在場,但是,瞅着越以菱的樣子,那明顯就不會給嫂砸放水的啊。
趁着辛嬈換好運動服的空閒時間,祁言煜趕緊湊到了辛嬈的面前,緊張地開口:“嫂砸,你有沒有打過排球?”
辛嬈仔細地想了想:“摸過幾次球,我還挺喜歡玩的,就是一直沒贏過。”
“沒贏過?”祁言煜說着,下巴都要震驚地掉下來了,“那你怎麼還約越以菱一起排球?”
辛嬈很是無辜地眨巴着眸子:“沒贏過就不能約她了嗎?”
她是沒有贏過啊,因爲沒人和她打了,她當然就沒贏過了。
祁言煜:“能約能約,就是擔心你會被揍。”
聽着祁言煜的話,辛嬈的眉目都擰緊了,微微不悅地看着他:“我看會捱揍的人是你。”
祁言煜趕忙後退了幾步,驚悚地哽噎着唾沫:“嫂砸,我也是爲了提醒你啊,你怎麼會想打我?”儘管是害怕辛嬈會揍他,但他也要硬着頭皮地將話說完,“但是嫂砸,你真的要小心點,越以菱在大學,拿過排球金牌牌的。”
辛嬈微挑着眉頭:“喔,金牌了不起?”說着,她的眸色就微微地思酌着一下,話音頓了頓,“要不咱們打個賭,一會要是換成我揍越以菱,你給我所有王者皮膚,限定的,限時購買的我都要。”
隨即着,祁言煜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辛嬈:“嫂砸,我沒想到,你的胃口竟然那麼大,你這麼沉迷遊戲皮膚我哥知道嗎?”
辛嬈丟了一個白眼過去:“廢話,這事要是你哥知道了,你覺得你還能好端端地站着?”
祁言煜又受到了一陣威脅,頓時更加憋屈了:“打賭就打賭,怎麼還帶威脅上我的生命安全了。”
憋屈着一下之後,祁言煜就來了精神了:“那嫂砸,要是你輸了,同樣的懲罰,你要給我補上,到時候你可別拿我哥當擋箭牌。”
遊戲皮膚而已,只要有錢,還有什麼是不能有?
恰巧兩人說完話的時候,祁墨辰才換好衣服出來,同樣的一身休閒運動裝,白色爲主,隱約中更加透露着學生的氣息。
辛嬈的眼睛陡然亮了,立馬將祁言煜拋之腦後,撲騰到祁墨辰的身邊,乖噠噠的很:“阿七,你穿這個衣服太好看了。”
要不是看着那麼多人在,她肯定抱着阿七的臉一頓猛親了。
她的男人實在是太好看了,前世她真的瞎眼了,屁顛屁顛地跟着沈重,忽略了阿七的好,太瞎了!
辛嬈覺得,她真的不能想沈重那麼渣男,一想她就氣得不行。
“阿七,我們會在一起很久很久很久的。”說着,辛嬈就鄭重其事地握着祁墨辰的手。
辛嬈不敢親的事情,祁墨辰是敢的,現下立馬拉扯着辛嬈入懷,兩人的空隙瞬間被填滿了,薄脣印了上去:“嗯,會很久。”
一千多瓦電燈泡的祁言煜酸了,他是犯抽了嗎,跑過來給辛嬈提什麼醒???
就他哥這寵辛嬈的樣子,能讓辛嬈受傷纔怪!
但生氣歸生氣,他可沒忘記和辛嬈的賭約,輕咳着一聲:“嫂砸,你可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因爲祁言煜這不和諧的聲音,辛嬈頓時回頭怒瞪一眼過去:“哪涼快哪待着。”
她正和阿七甜甜蜜蜜呢,一個單身弟弟瞎摻和什麼?
能看到辛嬈和祁墨辰在一起的,除了祁言煜外,那些個女生都看見了,當然,還有越以菱。
越以菱狠狠地捏着手心,脣瓣咬出了印子。
而她的樣子沒有逃過邢宇航的餘光,他立馬掩飾着落寞的神情,徑直走到祁墨辰和辛嬈的身邊,換上輕鬆的口吻:“就等你們兩個了,快過來。”
辛嬈輕淺地點頭:“行,阿七,我們過去吧。”
因爲他們要比賽,在沙灘玩着的人自然是要騰出地方來的。
儘管那些女生不願意承認辛嬈和祁總關係好,但這會也不得不相信。
等着排球開始前,幾個女孩湊到祁言煜那邊:“二少,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看着情況不太對勁?”
祁言煜這會已經是一副坐等喫瓜的樣子了,遮陽傘擺好,手上還拿着大椰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椰子,淡淡地說着:“有什麼不對的嗎,不就是正常的排球遊戲?”
他當然不能告訴她們,嫂砸和越以菱對上了,他們自家人知道就行,外人不需要知道。
幾個女生明顯不相信祁言煜的話:“二少,我們現在也沒有盯着祁總看了,你跟我們還藏着掖着什麼嘛。”
“是啊是啊,我們就是喫個瓜。”
最後幾人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祁言煜也沒有透露一丁半點的,因爲她們真想喫瓜的話,自己也能看出門道來。
這邊,辛嬈已經和越以菱對上了,淡笑的面容,隨即也眨巴着明亮的眸子:“聽說越小姐在大學拿了很多金牌,我就沒有拿過,但就是不知道越小姐的水準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