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誰拿的,現在立刻給我拿出來!”
所有的傭人都被集結到了大廳之中。
曲思瑤明顯是剛剛哭過,眼眶微微紅腫,配上臉上的愧疚與失落,倒是顯得可憐極了。墨宜年面色不算太難看,但終歸也不算好看。
管家緩步走了出來,告知道:“夫人的紫水晶戒指掉了,你們誰有看到,就主動拿出來,如果想要藏私的話,查出來了那我們就報警解決。”
管家沒有說偷,顯然是給人留了面子,但很多人卻並沒有給他這個面子。
三分鐘過後,依舊是沒有人走出來,管家嘆了一口氣,拿起了手機。
“最後十秒,如果不說,我就直接報警了!那枚戒指價值五百萬,到時候被警察抓進去了,你下半輩子都要待在監獄裏!”
“十。”
“九。”
…”
“一。”
倒數即將結束之際,忽然,人羣中走出一個人,但她卻不是出來認錯的,而是看向了的木梓,痛心疾首地說道。
“木梓,快點把戒指拿出來吧,難不成你還想要再進去嗎?”
此言一出,屋中的氣壓頓時翻倍。
男人挑起了眉,將站出來進行勸解傭人渾身打量了一遍,最後將目光落到了一臉平靜的木梓身上。
“你怎麼說?”
木梓也站了出來,搖了搖頭,用手機輸入道:不是我偷的,我沒有任何好說的。
不等墨宜年問話,那傭人伸出手指指着木梓,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木梓,我明明看着夫人離開了主臥房之後,你就進去了,後來不久夫人的戒指就失竊了,不是你乾的還能是誰幹的?”
木梓怒視着幾人,問道:我只是進去掃地,沒有偷拿戒指,你爲什麼要誣陷我!
那傭人卻愈發震驚,指着身後的幾個傭人說道:“我本來也不相信你能夠幹出這種事情,但是今天她們告訴我你在大半夜出去了一趟,他們好奇跟上去,發現跟你見面的對象是一個隱祕的男人!”
“究竟是我們血口噴人還是你自己想要狡辯,我們記下了那個車牌號碼,到時候一查便知道!”
她說着,又齊齊看向了墨宜年,控訴道:“先生,木梓在私下的時候就表明她看不慣夫人能夠嫁給您,您又爲了夫人責罰她,她就想要報復夫人!”
墨宜年沒說話,倒是一旁的曲思瑤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
“木梓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墨宜年忍無可忍,對着那傭人冷冷喝道:“把那輛車牌號給我,如果是假的,呵呵......你知道後果。”
“不敢不敢。”
拿到車牌號後,墨宜年找人一查,就查到那輛車的登記地址是北城的一家當鋪。管家順着聯繫方式打過去,對方在聽到來電的是北城墨家追查失物之後,被嚇得屁滾尿流,頓時什麼都招了。
“墨先生,是的,昨天晚上有個小姐來找我們,說她急需用錢,問我們能不能上門去取一個紫水晶戒指。我們就去了,等到了之後才發現這是墨家也認爲不妥,但那個小姐說是她的傳家寶,急需用錢無法去拍賣場,說能給我們優惠三十萬。”
他說道:“我們掌櫃本來是想要拿了的,但以堅定發現是國外的大牌,所以就不敢拿了,今天我們就想要報警的時候您就打電話過來了。”
墨宜年冷冷地問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個啞巴?”
那人恭敬回道:“是,那個女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肯定是個啞巴。”
頓時,水落石出。
墨宜年掛斷電話,冷冷地喝道:“木梓,你這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