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男人？”
琳姐推門的手一頓，她略帶遲疑的將木梓打量了一遍，不屑地勾脣反諷：“就憑你？”
-我真的可以。
琳姐蹙眉，帶着一絲不確定性的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招過啞巴，但你既然堅持，那就試試。”她說着，推開了酒吧的門，“這一晚上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只要你能夠賣出去兩......一千五百塊的酒，夜夢就錄用你。”
面試標準是兩千，但考慮到木梓不能說話，琳姐還是心軟給她降了五百。
畢竟，如果實在是沒有什麼難處，一個啞巴又怎麼會來找這種工作？
木梓也察覺到了她的善意，朝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先跟我來換身衣服。”
穿過昏暗的走廊，喧囂的音樂聲隱約傳入耳中，透着燈紅酒綠的幾分迷醉之意，木梓的心中升起了幾分退縮，但一想到病牀上的木離年，最終是咬牙跟了上去。
走廊盡頭是一間更衣室，此時正值開店黃金時間，更衣室中只有一個扭捏着換衣服的少女，見着琳姐帶了人過來，頓時便湊了過來。
“琳姐，這是新人？”
琳姐乜了她一眼，帶着一絲不滿的說道：“來面試的，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點出去招待客人？”
王麗訕訕一笑，連忙是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你穿這套。”
琳姐遞過來的是一套中規中矩的侍者服，除了裙襬稍微短了一點需要露出一截大腿，倒也沒有太過分的地方。
-嗯。
木梓拿了衣服換上，從更衣室走出來的時候，別說是王麗，就連一旁的琳姐都被震驚到了。
木梓化着淡妝，雖然帶着一個異域風格的半邊面具遮住了眼睛，但卻反而時讓人頓時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烏髮被攏起馬尾紮在腦後，顯得人愈發精練。
王麗好半會兒才擠出一抹略帶僵硬的笑容：“這位姐妹一出臺，恐怕全場的男人都要瘋掉吧！”
“就你會說。”
琳姐哼了一句，但沒有否認，她湊到了木梓的耳邊叮囑道，“自己多注意點。”
木梓朝她點點頭，表示感謝。
“走吧，王麗會帶你去臺子的，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至於你該如何把酒賣出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嗯。
“走吧。”
王麗帶着人去往吧檯，但一路上卻沒有停下來嘴：“你皮膚好精緻，怎麼保養的？哦對了，我叫王麗，臺上的人叫我蘇蘇，你叫什麼呀？”
木梓想了想，在手機上敲下了一串英文名。
inda。
王麗這才知道她是個啞巴，心中的那點兒巴結之心瞬間就散了，眼神中帶着幾分鄙夷，將人扔到了吧檯之後，就匯入了人羣消失的無影無蹤。
木梓對此沒有任何的異議，她並沒有像旁人那樣拿着托盤去四處兜售，而是徑直走向了吧檯。
吧檯上的酒保是個英俊的男人，看到她明顯是一愣，“有什麼事麼？”
-我可以在這裏調酒麼？
啞巴？調酒？
劉偉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不由生出幾分輕視：“就你這小胳膊小腿兒，能拿得動調酒壺麼？”
木梓沒說話，拿起了身邊的調酒壺，倒入基酒之後，再熟練地將糖、檸檬汁等配料匯入，擡手舞了幾個難度不低的花樣之後，方纔將調酒壺中的酒水一滴不漏的倒入了酒杯中。
-現在我可以留在這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