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可沒有這種賤人!”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男人起身走了過來。
所有人都自發後退爲他讓出了一條道,打從心底的表示欽佩。只因爲這個人是墨宜年,是頂級豪門墨家的少主,也是北城當之無愧的衛冕之王!
同時他們也在等着看這個想要狐假虎威的女人的下場。
有不少人可還記得,北城當年有個豪門的千金只是大肆宣揚自己被墨宜年誇讚了一句長得漂亮,被他得知後,竟硬生生是用整個家族威脅,令她自己劃破了一張臉,自此以後,整個北城之中都將墨宜年奉爲凶神,避之惶恐,倒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借着他的名聲狐假虎威,還被他當場撞見!
他們幾乎已經能夠想到接下來是何種殘酷的後果!
在所有人看好戲的目光中,白琳一張臉頓時變得無比的蒼白,她想要開口解釋,但對上男人那雙陰沉如水的眸子,瞬間變得啞然,周身御姐的氣場瞬間被擊潰消散的無影無蹤。
墨宜年在王博輝的簇擁下做到了吧檯旁的沙發上,端着一杯雞尾酒輕輕抿着,彷彿這裏並不是酒吧,而是頂級的宴會廳,神情自若卻透着不容被忤逆的威亞。
王博輝奉承道:“墨少,您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敢用您的名頭招搖行騙,該如何處置?”
望着臉上血色全無的木梓,墨宜年脣角帶着淺淺的笑意,回道:“本少今天心情好,留她一命,就按照你們說的,只要她穿上這身衣服,繞着酒吧爬三圈,再衝本少搖搖尾巴,就算了吧。”
他身邊有人狗腿地附和道:“墨少可真的是仁慈,處罰的這麼輕真的是便宜了這個賤人了!”
男人的眉頭不可察地蹙了起來,但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說,一雙眼饒有興趣地盯着木梓在等待着她的答覆。
木梓被他這樣注視着,身體幾乎搖搖欲墜。
白琳在男人旁邊看着她,好幾次想要開口但最終都欲言又止,眉目間的憤怒與憂慮令木梓心中頓時升起了無邊的愧疚。
手掌緊握成拳,因爲大力指甲幾乎要刺破血肉,木梓心中發苦,她想要露出嘲弄的笑容,但即便是用盡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脣角也無法勾起。
殺人誅心,不愧是你,墨宜年。
“小賤人,你到底是穿不穿?不穿後果自負!”
又是一聲催促,像是一道魔咒,貫穿木梓的腦海,徹底擊潰了心中那僅存的一份猶豫。
緊攥的手掌忽然鬆開,她像是被抽去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整個人失去了生機像是一個提線布偶,死氣沉沉的。
木梓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拿起了吧檯上的衣服。
她穿,所以請放過放過無辜的白琳跟夜夢。
但墨宜年卻明顯是曲解了她的意思,夾住雞尾酒杯的手指突然爆發出一股大力,手柄應聲而斷,掌心中傳來的刺痛之意他恍若未聞,他腦海中只剩下蒸騰的怒火。
不過只是區區十萬塊錢,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接了!她是真的連半點臉面都不要了麼?
墨宜年將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發出的巨大聲響令所有人心頭一悸。
木梓的步伐驟然僵住,她驚愕地回頭,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他竟然要自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換衣服?
望着男人眼中不見半點溫度的冷意,木梓知道了他的答案。
手,止不住的顫抖,她搭上了衣領的扣子,悄然解開......
“快脫快脫!”
一顆又一顆,終於,最後一顆釦子被解開,她搭上了衣襟,只要輕輕一用力,赤裸的上身就會袒露在人前......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