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風回來了?”墨宜年微微一怔,旋即說道:“告訴他,半小時後老地方見。”
清歡酒吧頂層包廂中,墨宜年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林錚風早已是倒好了酒。
男人今天沒有穿西裝,一身幹練運動裝彷彿還帶着幾分風塵,英氣逼人的臉龐上竟是罕見地涌上了幾分喜色。
墨宜年頗爲好奇地問道:“你這一次去徒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往常你沒個半個月可是不會傳個消息出來的。”看着他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墨宜年忍不住打趣道:“怎麼,看你這春風得意的樣子,不會是開了桃花吧?”
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墨宜年卻沒有料到林錚風竟然是真的點了點頭。
“差不多。”
墨宜年喉中的一口香甜的酒頓時乏了味,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唏噓道:“我一直在等着喝鄭逢年的喜酒,倒是沒想到最先喝到的可能會是你的。”他問道:“她人呢?帶出來看看?”
說到這裏,往日裏泰山崩於面前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林錚風竟然是浮現出了一抹無奈之色。
“八字還沒一撇呢,她連跟我回北城都不願意,想喝喜酒?慢慢等吧你。”
林錚風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轉移了話題,問道:“鄭逢年呢?他竟然沒有泡在酒吧裏?”
在鄭逢年那邊沒有準確答覆的前提下,墨宜年選擇扯了一個謊話:“被他追了半年那個女友綠了,估計這今天都在家裏悶着哭呢。”
林錚風沒有多想:“我們三個之間也就他一個人比較爽快一點了。”他舉起了酒杯跟墨宜年碰了個杯,然後輕輕抿了一口,才道:“對了,你今天火急火燎的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麼?我連衣服都沒來得及回家換一件就被你叫過來了,是公司還是什麼地方出了什麼問題麼?”
墨宜年這纔是想起了自己邀請他來此的目的,將喉中的紅酒吞嚥下去後,他嚴肅問道:“你上次將木梓送回來的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叫我過來就是爲了這個?”
看着面前衝着自己點頭的墨宜年,林錚風滿臉難以置信。
“這麼一件小事,你直接在電話裏面問我就行了爲什麼還要弄得這麼麻煩?”林錚風雖然是這樣吐槽着,還是將當天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你說我送我本來是陪我的小侄女去參加那些小公子舉辦的鬥寵大會,但誰想到竟然在那裏看到了木梓也在那個宴會上面,被人逼迫着跪下去學狗叫,我就訓斥了他們一頓將人帶回來了。”
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是去勾引男人而是去參見鬥寵大會?
咔嚓。
男人手中的高腳杯被手中涌出的大力折斷,墨宜年整個人驀地變了臉色,他的聲音之中已然沾染上了幾分殺意,“誰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對我墨家的人動手!”
林錚風的臉上忽然是多了幾分戲謔,墨宜年將其收入眼底,頓時,心中隱隱有了一個不祥的猜測......
“宜年,強迫木梓跪下學狗叫的那個人,是初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