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最貴的禮物......”墨宜年喃喃兩句,眼前一亮:“應該可以!”
“墨總,您說什......嘟。”
等王都回過神反映過來自己都說了什麼的時候,墨宜年已經將電話給掛斷了。
看着已經黑了屏幕的手機,王都隱隱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錯事,但具體錯在哪兒他也說不清楚,讓他去主動撥給墨宜年更是不可能。
另一邊,墨宜年仔細將王都給的方法琢磨了一番之後,陰鬱許久的臉上總算是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陳興,去給我買一些禮物,直接挑最貴的!”
自從鎖上病房之後,木梓的耳邊的確是清淨了許多,她靠在枕頭上垂眸陷入了沉思,直到歐陽蘭拿了鑰匙開門進來查房。
她自然也是對今日病房中發生的事情有所耳聞,不然以她冷淡的性子,定然不會是無故憋笑,雙眼注視着木梓滿是探究之意。
木梓被她熾熱的目光灼燒,提筆在紙上寫下:歐陽醫生,您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
歐陽蘭略一猶豫,還是沒有遏制住自己心中的好奇,用一個較爲溫和的說法問道:“木梓,我聽說墨總今天下午找了一個馬戲團的人過來?”
-嗯。
衆人皆知的事情木梓沒有半分隱瞞的想法,畢竟真的傳出去丟臉的又不是自己。
對她的爽朗,歐陽蘭倒是沒有想到,臉上也不由地浮現出了一抹尷尬。
“那個......你知道墨總這是想要向你道歉嗎?”
道歉?
木梓脣角倏地一勾,眼中流露出諷刺。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我就要原諒他麼?
做錯了事情固然可以道歉,但是受害者也有接不接受道歉的權利,更何況木梓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要不是歐陽蘭及時地趕了過來,她說不定就真的死在了男人的手中。
那麼病牀上昏迷的木離年該怎麼辦?幫助了她又被墨宜年抓住的柳如煙該怎麼辦......
因爲這個代價,太大了。
歐陽蘭心中也同樣是想到了這一點,臉上也多了一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木梓。”
-沒事,他又沒有實質意義上再傷害到我,對我來說這不算什麼。
畢竟他先前,可是做過無數種將她的自尊按在地上踐踏的事情,與那一聲聲賤人、婊子比起來,今天這些事情連給木梓心裏添堵都算是勉強。
歐陽蘭看着她臉上的倔強,心疼地說道:“我在的話我能救你,但是我不在你該的怎麼辦?”
木梓心間涌出暖流,她微微搖搖頭,回道:你不用擔心我,他短時間之內不會再來的。
墨宜年的性格她瞭解,他是屬於那種極度強硬的性格,平生最容不得別人忤逆他。所以在自己這裏吃了癟,在短時間之內,他是不會再過來自討沒趣的。
但她信誓旦旦得說到一半,就見病房門口又傳來了腳步聲,在木梓略帶警惕地注視下,一個穿着名貴西裝的英俊男人邁着端莊的步伐走了進來。
確定不是那些滑稽的木偶之後,木梓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一旁的歐陽蘭站了起來,冷着一張臉不悅地詢問道:“你是誰?”
那個男人摘下了墨鏡,目光大膽地將歐陽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最終是滿意地點頭:“你的形體很好,配得上我的東西,都帶上來吧!”
他話音剛落,門外等候的一堆助理魚貫而入。
歐陽蘭快步上前想要將人趕出去,卻被男人抓住,推給了身後走來的女助理。
“你們要幹什麼,在這樣我就報......”
報警二字還沒說完,她的嘴就被人捂住了。
“給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