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俞臨淵拿起了手機,湊近了聽筒脣瓣微微動了動,電話那一頭的墨宜年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後,又傳來了一聲悶哼聲。
“去辦吧。”
一小時後,墨家祖宅後門,一輛黑色的小型麪包車被巡邏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副駕駛的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了青年平淡的臉龐,頓時,原本是緊繃着一張臉的保鏢放鬆了警惕。
領頭的隊長恭敬問道:“俞總,我記得您剛剛出了門,您沒有回公司麼?而且您怎麼換了一輛車?”
俞臨淵則是淡然道:“出去取個東西。”
取個東西?
隊長疑惑問道:“請您打開車門,讓我們進行例行檢查,確認安全之後就可以進行通行。”
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程序,隊長料定了他會答應,甚至已經是找來了自己的隊員準備進行搜查。
但俞臨淵卻是微微搖了搖頭。
“可能不太方便。”
保鏢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神色不滿的補充道:“俞總,這是規矩。”
俞臨淵沒有解釋,只是遞給了他們一張小卡片,保鏢疑惑地接過一看,整個人陷入了呆滯之中——
他手中是一張名片,用粗正的楷體寫着見幾個大字:
【北城泰安醫院】
而背面則是印着一個髮絲蒼白的老教授和一連串的聯繫方式。
按理說一個醫院的名片自然不會讓訓練有素的專業保鏢如此驚訝嗎,但這個醫院,可一點也不普通。
坐落於北城的泰安醫院不止是在市內有名,在全省甚至是整個大夏,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而真正讓他們揚名立萬、主攻的方向,是男性生.殖。
男性生殖科目究竟泛指的是什麼,恐怕沒有一個男人是不知道的......
保鏢吞嚥了喉中的苦澀,輕聲問道:“俞總,您這是替誰......我們還是需要記錄一下......”看着俞臨淵眼中的冷色,他急忙是說:“您放心,我們不會跟任何人說,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俞臨淵卻依舊在注視着他,淡漠的目光帶着幾分的不耐,令保鏢整個人如坐鍼氈。
就在他以爲這件事情會僵持下去的時候,車後座的窗戶被搖了下來,露出了陳興冷厲的面色。
“夠了麼?”
保鏢被他這一眼瞪得幾乎是要哭出來,匆忙地點頭。
在關上車窗的同時,陳興咬牙切齒地怒喝道:“今天這件事情敢讓其他的人知道,我弄死你們!”
“是是是是......”
保鏢隊長再不敢多問,急忙是擺手撤去了阻攔,俞臨淵關上了車窗,麪包車再度發動,慢慢地開進了莊園之中,直到最後消失在了拐角。
保鏢隊長這才鬆了一口氣,就是聽到了身旁自己的小弟出聲驚呼出聲:“沒想到那麼威武的墨總背地裏竟然會得這種病......”
“這真的是富有戲劇性啊。”
“這......”
保鏢隊長心中雖然也有一些想笑,但他畢竟是在墨家幹了這麼多年,知道墨家人的手段,急忙是冷聲喝道:“今天這件事情,給我把你們的嘴閉緊了,否則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但即便他再三威脅,但事與願違,今天的事情還是小規模的在傭人之中傳了開來。
傳到最後,甚至連掩飾都沒了,開口就是格外直白。
“你知道嗎?墨總他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