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艱難地蹲下身,在牀墊上一番翻找,找到了那條隱祕的縫隙之後輕微的一勾,一枚呈淡紫色通體晶瑩剔透的小巧女士鑽戒就靜靜的躺在了她的手心之中。
正是曲思瑤用來算計自己的那一枚,而在她的另一隻手的手心之中,躺着一枚金色的戒指。
木梓的目光在二者之間流轉,她似是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許久之後,她驀地睜開眼,獨屬於強硬的火焰將眼中的怯弱點燃,她將兩枚戒指合在了一起,緊緊攥在手中——
-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是了,就是如此。
她有了一個辦法,針對夏瓊的辦法。
另一邊,墨家別墅主臥。
曲思瑤靠着西式凳子的椅背之上,·聽完了夏瓊關於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的彙報,整個人的臉整個垮了下來。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將她心中的難以置信展現出來:“既然是你親眼看着李翠珠將那枚戒指藏到了木梓的牀墊之下,那爲什麼管家手裏還有一個一摸一樣就連主人都看出來是假的的戒指!除非那木梓會魔法,否則,這不可能!”
夏瓊的臉色同樣也是不好看,帶着幾分的心虛,戰戰兢兢的附和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曲思瑤瞪了她一眼,看着她臉上不像是作假的慌張,也是從震驚之中回過了神來,重新坐會了椅子之上,恢復了那個溫婉恬靜的墨家女主人形象:“算了,先不管木梓到底是怎麼僥倖逃過這一劫的,你可知道,管家出面,代表着什麼?”
“代表墨少,其實是在注視着木梓的......”
這的確是正確答案,但也正是因爲如此,曲思瑤的臉色才變得更加的難看!
“木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的陰魂不散!”她咬牙切齒的開口的同時,幾乎是要將手中的茶杯捏碎。
夏瓊不敢在這個時候觸她的黴頭,只能夠低下頭去。
良久之後,曲思瑤的情緒逐漸是平息了下來嗎,開口說道:“那個去偷戒指的傭人呢?沒事吧?”
“夫人您放心,如果墨少真的追究起來這件事情的責任,那麼我們全部都可以將這件事情推到那個小蹄子身上,畢竟是她爲了在我的眼前博得關注和重視,用了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去誣陷木梓,跟我,跟您都不會有哪怕是一點兒的關係!”
說到了這裏,曲思瑤心裏的情緒已經平定了下來,除了對木梓的逃脫還有些許的不甘心以外,便也沒再說什麼。
“下次再要動手的時候,準備充分一點兒,再發生這種事情......呵。”
“是是是,我一定謹記夫人的教誨。”
曲思瑤對她的態度很滿意,從抽屜裏拿出了價值不菲的名牌包包,數了一疊鈔票遞給了她:“這個星期的。”
夏瓊的一雙眼都直了,急忙是上前想要將其收入口袋之中,但曲思瑤卻伸手將她擋住了。
“有些不該想的念頭,收斂一點,不然......後果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