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再叫我就直接殺了你!”
老人說着,便是直接將手中的匕首往木梓的臉上戳了過去,鋒利的刀刃此刻離木梓的眼睛不過咫尺距離,就連刀刃之上殷紅的血液色澤都是清晰可見,那一刻,木梓的腦中被恐懼所佔據頓時只剩一片空白!
-啊,救命啊!
她叫的更兇了!手腳並用地想要往外走,但那老頭,卻先一步地擋在了她的面前。
“咦,你竟然是個啞巴?”老頭低下了頭,用那雙略帶些許渾濁佈滿蒼老的溝壑的眼近距離打量着木梓的臉,而手中的刀卻是抵在了木梓的下頜之上:“再叫大聲點。”
老人的話跟肌膚之上傳來的冰涼的觸感令木梓逐漸是平復下來,她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老人,他既然是知道了自己是個啞巴爲什麼還會提出讓自己再叫大聲一點這種要求?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而就在木梓不解疑惑之際,那老人看着安靜下來的她非但是沒有感到高興反而是一張臉直接垮了下來,她忽然是伸出了手攥住了木梓的嘴,將鋒利的刀刃探了進去!
-啊!
木梓察覺到了這一點,剛剛平復下來的心臟此刻又開始劇烈跳動起來,險些是要突破了胸腔從嗓子眼冒出來,她害怕,可她不敢掙扎,這可不是別的東西,是一把鋒利的刀。探入的還是自己脆弱的口腔,只要他想,稍微動一下手甚至都不用多大的力氣自己就會死於他的手中!
她只能任由着那把刀在自己的口腔之中肆意探入,腥臭的味道沿着刀刃上滑落的血珠滑入口腔之中,她的脣齒之間都被這種味道所填滿,極度反胃。她想吐,卻死死忍着,只能看那老頭猙獰可怕的臉李自己越來越近——
-她這是放過自己了?
“可惜,可惜。”那老頭卻是自顧自地在嘆氣,格外的惋惜:“有救倒是有救,希望渺茫啊。”
有救?什麼有救?
胸腹之中惡臭的氣味趨勢着木梓不再去想,她匆忙地從地上爬起來,但還沒邁出一步,衣襟一緊,原是那老頭抓住了她的肩膀!
“就這麼輕而易舉想走?哪兒有那麼簡單?”那老頭陰惻惻說道的同時,手中的刀輕輕地在她的脖子上游走着:“很美的脖子,用來剖開......是個很好的選擇。”
-啊!
木梓再也是堅持不住,匆忙地回答道:我沒有惡意......你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都沒看見?”
老頭嗤笑一聲,卻是反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沒看到我做什麼?”
-我真沒看見你殺、殺人......
“噗。”
老頭髮出了一聲悶笑,卻也是鬆開了抓住她肩膀的手,後退了一步:“殺人,呵,殺人。”
原本是跟發瘋一樣的人此刻卻彷彿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竟然是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好機會。
木梓正準備趁機離開,可誰曾想,膝蓋骨一下在這一瞬間全部失去了知覺,她整個人直直地栽倒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別白費力氣了,那血中有麻藥,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