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最難不過說愛你時笙顧霆琛 >第325章 我沒有知情權
    席湛便是全世界。

    席湛是他人的全世界。

    是在場所有人的依仗和信仰。

    既也是我的全世界。

    “是,有了二哥便是全世界。”

    或許被我這句話取悅到,席湛伸手悄悄地握住了我的手心走在了赫冥他們幾個身後。

    我瞧見前面赫冥的目光一直盯着譚央的,他心裏或許有些不甘,但還是懂得進退。

    就像他在赫家,他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他這次退的直接,沒再把心思放在赫家身上。

    易徵亦是一樣。

    他們兩人從不是正統。

    一出生就被限制了格局。

    家族血統就像一座大山壓在衆人心尖。

    就像當初被我父親發現的席湛…

    他多方算計從席湛的手中奪下席家給我。

    哪怕席湛是他培養了幾十年的兒子,是跟在他身前的人,可仍是我這個陌生人最重要!

    在既定的現實中,命運很難被撼動。

    並不是你我努力便能成功的。

    赫冥或許發現自己盯着譚央太久,他擡手拍了拍易徵的肩膀問:“阿徵,你說女孩子做什麼事會讓你感到面紅心跳?!”

    易徵頓住腳步,似想起什麼追思道:“穿我襯衣的時候。”

    赫冥追問:“易太太穿過你襯衣嗎?”

    聞言易徵不再開口理會赫冥。

    我偏眼看向席湛,他的耳廓微紅,我突然想起我很多次都穿着他的襯衣在他面前晃盪。

    而且那時候我們兩個壓根都不熟。

    特別是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時候。

    我穿着他的襯衣站在陽臺上自上而下的望着他,他襯着陽光自下而上眼神微眯的望着我,其實那個時候他的心裏就波瀾壯闊吧!

    只是他從不表現什麼。

    想起這個我就傻樂。

    赫冥轉身問:“你偷笑什麼?”

    我抿脣說:“沒什麼。”

    “得嘞,有好笑的事都不分享。”

    我笑而不語,赫冥覺得無趣。

    到了機場外面他們三人上了一輛車,我和席湛單獨在一輛,一上車我就纏綿的摟着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問:“二哥想不想我?”

    他輕輕回我,“怎麼?”

    “那你昨天爲何沒給我發消息?”

    聞言席湛笑開,“呵,在這等着我呢。”

    我假裝失落問:“難道你都不想我的嗎?”

    席湛未答,只是吩咐我,“坐直身體。”

    聞言我癟嘴,抱着他不肯撒手!

    見我不依不饒的樣子,席湛滿眼皆是笑意,不過他又是性格內斂的人,讓他說出想我的話只能在特定時刻,而不是我強迫於他。

    但他聰明,他眼眸深邃的盯着我想了半晌,最後文藝的吐出一句,“卿心似我心。”

    我笑出聲道:“二哥感情真是內斂。”

    我鬆開了席湛,男人對我的打趣充耳不聞,他插上車鑰匙發車繞過赫冥他們的車離開,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響起,他拿起來看了眼備註隨即扔給了我,我接過瞧見是赫冥打的!

    我接通問:“幹嘛打電話?”

    赫冥的聲音傳來問:“席湛呢?”

    我回他道:“在呢,怎麼?”

    “有緊急事,將手機給席湛。”

    聞言我快速的將手機還給了席湛,後者接過手機沒幾秒鐘眉色突然陰沉,他迅速的停下車向我低聲說道:“你先隨易徵回艾斯堡。”

    後面的車也停下了,我想問席湛發生了什麼但清楚不是在這個時刻,我快速的打開車門下車,正打算走向後面的車時席湛喊住了我。

    他嗓音溫溫柔柔道:“寶寶。”

    我彎着腰看向車裏的男人,他的眉色浮現着焦慮,我擔憂的輕問了一句,“怎麼啦?”

    “抱歉,不能帶你回家。”

    家…

    艾斯堡的那個家。

    在席湛的心裏這纔是家。

    讓他定居在梧城真是委屈他了。

    在易徵送我回艾斯堡的路上我特別沉默,想着是不是應該隨席湛的意將家定在這兒。

    這樣我們就不用再分居兩地。

    可在國內我有一個無法捨棄的席家。

    顧瀾之說過我必須緊緊的抓住它。

    的確,我必須緊緊的抓住它。

    我不能再像以前的態度對待時家。

    這樣被人欺負的時候還有依仗。

    我惆悵的嘆口氣,譚央聽見問:“怎麼?”

    “沒什麼,就是想起一些事。”

    我突然滿心憂愁的問:“易徵,他和赫冥離開是因爲什麼?他們兩個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聞言易徵的語氣低沉道:“很難解決的事,具體什麼我不好透露,畢竟二嫂還沒有同二哥結婚,很多商場上以及私下的事我無法透露。”

    無法透露…

    我曾經以爲我和席湛兩人沒有結婚並沒有什麼,因爲我們的相處狀態就是夫妻間的相處狀態,自然,能夠成爲他的妻子我會更欣喜!

    可易徵現在告訴我說我並不是席湛的妻子,所以我無法擁有席湛妻子所擁有的權限。

    我突然明白席湛爲何讓我在成爲他妻子的這條路上堅持下去,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名分。

    這種名分是現實裏的一道鴻溝。

    並不在意我和席湛的感情有多深!

    我理解的哦了一聲,身側的譚央怕我多想便趕緊解釋道:“我們有一套成型的規矩,每個人都在遵守,這並不是針對你,就連易徵的太太他都無法透露,唯一能擁有所有知情權的便是席湛的妻子,真正名義上、領了證的妻子。”

    我點點頭道:“我能理解。”

    我能理解,但心裏終究難受!

    除了我是席湛的女人,我什麼都不是!

    我和他們始終沒有在一個圈子裏。

    見我又沉默,譚央主動挑起話題道:“聽阿暖說她又開了個貓貓茶館,馬上就要營業了?”

    “嗯,還招了個奇葩的服務生。”

    不差錢卻甘願的做服務生…

    聞言譚央感興趣的問:“怎麼個奇葩?”

    “兩年前貓貓茶館賣出去之後開了一家中餐廳,老闆是一位小女孩,前幾日我找到她說要買她的店,她直接高冷的說不差錢,當時看她的樣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可聽說我們是打算重開貓貓茶館的時候她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不僅按之前的原價將門面轉給我們,而且還甘願做我們的服務生,甚至自己掏錢裝修貓貓茶館,全都是上等的丹青以及傢俱。”

    至今易歡都沒找我要裝修錢。

    而我還忘了這事。

    譚央附和道:“聽起來的確奇葩。”

    我點點頭想起什麼似的說:“很漂亮,笑起來時兩顆虎牙明晃晃的,同她的名字附和。”

    譚央接問:“叫什麼名字?”

    “易歡,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易。”

    不知怎麼的,車子猛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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