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楓非常理解的點了點頭。
但是在保安轉過身後,兩人閃電般地出手把幾個人擊倒在地。
相視一眼,然後迅速的進入宴樂。
按照楊暘哥給的地圖,來到了七樓。
宴樂並不僅僅只是個娛樂的場所,還是個天然的信息情報網站。
但是也僅限於三樓以下,從四樓開始就是非帝都權貴不能進入,還有專門的包廂,甚至比總統套房還要華貴。
白煙瞥了一眼電梯上面的攝像頭,俯下身子,用足力氣往前一躍,一塊黑乎乎的口香糖就粘了上去。
雲楓嘖嘖了幾聲,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小丫頭漂亮呀,這一手跟誰學的?”
白煙精緻的眉眼微微上挑,就算是寬大的黑框眼鏡都擋不住的俏皮,脣角勾起,“你猜呀!”
雲楓瞬間就苦着一張臉,捂着自己的胸口,做出心碎的樣子,“小丫頭有事瞞着你哥,我的心都快要痛死了。”
白煙非常優雅地翻了一個白眼,“雲楓哥,你的戲太多啦。”
叮的一聲,電梯門就響了。
白煙兩條腿又長又直,走了出去。
雲楓在後面滿臉心累,小丫頭越來越聰明,越來越難騙了。
兩人來到一處房間,看了看上面的房間號,“就顯示在這了。”
雲楓看了一眼上面的鎖,皺了皺眉頭,“是米國最新出品的電子鎖,九個密碼,幾萬多種組合,而且不小心輸錯一個,就會觸動裏面的報警器,到時候幾乎整個宴樂的人都會趕來,我們到時候恐怕就會被打成馬蜂窩了。”
雲楓滿臉的驚歎,臉上沒有一點害怕的表情,有的是對這個設計的構思巧妙的驚歎。
白煙看了他一眼,“能解鎖嗎?”
雲楓一拍大腿,瞪大了眼睛,“開什麼玩笑,這種小兒科的玩意兒都解不了,看不起誰呢。”
抖着腿得瑟的樣子簡直不要太得瑟。
白煙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臉的生無可戀,“那就快解鎖吧。”
“好嘞!”
雲楓乾脆利落地答應,把眼睛上面的黑框眼鏡拿下來,旋開了眼鏡支架上面小小的細管,拉出了一根鐵絲,剛要開鎖。
動作停頓了頓,然後在懷裏掏呀掏的。
白煙皺了皺眉,“你幹什麼呢?”
掏了半天終於掏出來一個小型的攝像機,白煙滿臉黑線,“你怎麼還帶這個?”
語氣非常地不可思議,你真以爲來郊遊啦。
雲楓的聲音非常地猥瑣,嘻嘻嘻地笑了兩聲,“我這是叫見證奇蹟的時刻。”
想到曾經被那個女魔頭虐的不成人樣,雲楓現在還是一把心酸淚,現在終於能看到那個女魔頭喫癟,他一定要好好記錄下來。
然後每天翻看,這樣才能雪恥。
其實,最重要的是,以後好拿來威脅她。
有了以後能夠掣肘這個女魔頭的法寶,他就再也不怕了。
白煙無奈的接過,一臉生無可戀,覺得自己找雲楓幫忙,真的是非常壞的決定。
這純粹是來搞事兒的。
廢話說得多,但是雲楓在正事上一點都不含糊,不到一分鐘就成功解鎖。
兩人互相凝視了一眼,雲楓側到一邊,白煙緩緩推開門。
裏面空無一人,但是窗簾卻在閃動着。
白煙立刻走過去,好像是一間非常大的總統套房,但是房間內的東西非常凌亂,櫃子杯子玻璃的什麼的都摔在地上,窗子還開着冷風呼呼地刮。
在牆角發現了一個不斷抽搐的女人。
看到有陌生的人,女人顯得異常地害怕,抱着雙臂不停地抖啊抖的。
雲楓彎下腰把口罩拿下,頓時呵呵地冷笑幾聲,“露絲,還真的是你。”
露絲看到兩人,眼神一度變得異常兇狠,狠狠地瞪着白煙,“臭丫頭,沒想到最後還是被你給找到了。”
白煙眼神非常的淡漠,雙手背在後面繞了一圈,非常冷靜的開口道,“不是我抓到的你,是,媚姐姐!”
說到蘇媚的時候,露絲眼裏閃過了一抹詭譎的光芒,“哈哈,那個臭女人,多管閒事。”
白煙那雙好看的眼眸,危險地半眯起來,“她人在哪裏?”
露絲脣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別以爲抓到了我,你們就成功了。那個臭女人敢壞我的好事,我絕對不放過她。哈哈哈——”
聽到露絲的話,雲楓心裏覺得大事不好。這個女人就是瘋子,瘋起來完全沒有人性的。
女魔頭該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白煙精緻的眉眼上挑,裹挾着冷冽,身上頓時散發出一股殺氣。
伸出腳,狠狠地踹在露絲的小腹上。
露絲痛呼一聲,臉色鉅變,整個身體弓成了一團蝦米。
雲楓嘴角狠狠地一抽,聽着聲音,肋骨都快踢斷了。
“露絲,要是媚姐姐出了什麼事,我會讓你更加地痛苦。”白煙緊緊的盯着那雙眼睛,認真的說,軟糯的聲音帶着一絲天生的冷意。
那眼神完全就不像一個正常的十八歲女孩兒該有的眼神。
躺在地下的露思心臟狠狠地一抽,隨後咬緊了脣,勾起一抹冷笑,“反正我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怕什麼,快去看看你的好姐姐吧。”
這聲音意有所指。
白煙想了想然後看向了房間,東西凌亂,但都好像隨着一個方向。
她看向了那扇門。
頓了頓,然後飛快地走過去,一腳就把門給踢開了。
“媚——”
白煙的聲音戛然而止。
露絲的笑容僵硬,“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是——”
一張超大尺寸的牀上躺着兩個人,兩個昏迷不醒的人,就算剛剛那樣的大動靜都沒有讓兩個人清醒。
但這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那兩個人白煙再熟悉不過了。
一個是蘇媚,另外一個是——
“小白煙!”
白煙的狀態還是有些蒙的,傻愣愣的就被雲楓給推出去了。
“小丫頭,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呀,剛剛發生了什麼都要忘記,聽見沒有?”雲楓着急的跳腳。
白煙嚥了咽口水,指了指房間,“雲野哥怎麼會在那?”
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而且脖子上都有那種痕跡。
她再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