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喫飯。”

    陸晚晚奇怪道:“你不是喫飽了嗎?”

    她剛纔看到他把飯盒的蓋子蓋上了。

    “誰說我喫飽的。”

    厲景琛把蓋子重新掀開,露出還剩下一半的飯菜來,他剛纔是故意弄出動靜,吸引她注意的。

    陸晚晚見狀,努了努俏鼻:“嬌氣。”

    厲景琛眯了眯眼:“你說什麼?”

    要知道“嬌氣”是形容女人和孩子的,厲景琛自認跟它八竿子打不着。

    “喫個飯還要人陪,不是嬌氣是什麼?”

    陸晚晚一邊說着,一邊坐到了傅朔剛纔的位置上,和厲景琛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厲景琛挑了挑眉,道:“那我寧願這麼嬌氣一輩子。”

    這下輪到陸晚晚不自在了,這個男人現在說起情話來,真是一套一套的。

    林煙清楚自己是個電燈泡,所以早就閃到一邊去了。

    厲景琛停頓了下後,忽然說道:“你知道傅朔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嗎?”

    陸晚晚回答道:“回名苑陪安安呀。”

    厲景琛呵笑一聲。

    陸晚晚聽出了他的嘲笑之意,不由朝他看去:“難道我說的不對?”

    厲景琛不答反問:“名苑是不是有個姓夏的女人?”

    陸晚晚輕輕一眨眼:“夏?”

    夏梔!

    “看來確有此人。”厲景琛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傅朔就是爲了她纔回去的。”

    聞言,陸晚晚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哦,小夏是名苑的傭人,深得安安的喜愛,估計是遇到什麼事,需要傅朔去處理吧。”

    厲景琛見她不喫醋,不嫉妒,甚至連懷疑都沒有,看來林煙沒有騙他,晚晚和傅朔結婚,果然不是因爲愛。

    ......

    此時,名苑。

    夏梔正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拿着辭職信,對擋在她門口的安安道:“小少爺,我真要走的話,你就是打滾也沒用呀。”

    安安一邊甩甩胳膊,踢踢小腿,一邊說道:“我這不是在打滾,我這是在向夏姐姐展示我最近剛學的街舞。”

    “......”夏梔看着安安宛如腳踩電門一陣抽搐的動作,艱難的稱讚道:“哇,小少爺真有天賦!”

    “好吧,我就是在打滾。”安安見她興致不高,於是停下來道:“夏姐姐,我給你打一套軍體拳吧?我在武術課上學的!”

    夏梔張了張嘴:“小少爺,其實......”

    安安雙手合十,賣萌道:“就一套,不會很久的。”

    “好吧。”夏梔乾脆坐在了行李箱上,看他表演。

    在安安打了套軍體拳,外加一套跆拳道和一套廣播體操後,傅朔終於趕回來了。

    “爹地…”安安一個屁股墩坐在了地板上,累的直吐舌頭:“你終於回來了!”

    安安今天去完遊樂園又去了醫院,此時爲了拖住夏梔還又蹦又跳的,電量都快耗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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