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後要更加小心那個陰毒的女人了!

    收回思緒,他出聲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傍晚安安打電話給我,說夏梔要辭職,而他捨不得夏梔走,讓我回來挽留她,

    可你是知道的,我巴不得把夏梔送回夏家,但爲了讓安安開心,我最終只能留下這個眼中釘,

    回到房間後我越想越氣,所以喝了不少酒,因此耽誤了去醫院接你。”

    這個理由,並不能說服陸晚晚,傅朔不可能僅僅因爲辭退不了夏梔就喝得爛醉如泥,再加上他沒說摸了夏梔胸的事,就更讓她覺得可疑了。

    既然他選擇隱瞞,那她只能採用煙姐的建議去着手調查了:“原來如此,我就是說是什麼事能讓你如此煩心,傅朔,謝謝你爲安安做出的忍讓。”

    “你跟我客氣什麼。”傅朔見好像糊弄過去了,不由鬆了口氣:“那你不生我氣了?”

    陸晚晚看着他,奇怪的問:“怎麼,我看上去像生氣的樣子嗎?”明明她一直心平氣和的在跟他交流啊。

    傅朔指了指她手裏的遙控器,道:“我是看遙控器都被你按出印子了,以爲你在生悶氣。”

    聞言,陸晚晚低頭一看,只見她手裏的遙控器,一粒塑膠按鈕陷了進去,是被她不停的按下一個臺造成的。

    而其中的原因,並不是她在生傅朔的悶氣,而是因爲藍沁。

    她在介意藍沁去深水港灣高調購物嗎?

    不,她真正介意的是,藍沁頂着“厲景琛現女友”的頭銜!

    想到這,陸晚晚突然有些惶恐起來,她趕緊撒開遙控器,儘量不再去想的說道:“傅朔,你先去洗個澡,再下來喫早餐吧。”

    傅朔被她一提醒,忽然想起夏梔剛纔對他說,還是先洗個澡再下來找陸晚晚,比較符合社交禮儀。

    他當時確實想洗的,沒想到卻被他爸突然出現打斷了。

    在看了她一眼後,他半開玩笑的問:“晚晚,我這麼邋遢,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陸晚晚搖搖頭:“不會啊,我只是怕你自己不舒服。”

    傅朔忍不住一笑,但隨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笑容又漸漸消失了。

    晚晚看着他的眼神永遠這樣平靜無波,他想這就跟她在路上看到一朵花,一顆石頭一樣,本質上是沒有任何不同的。

    陸晚晚見他的表情有些晦澀,不由問道:“傅朔,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先去洗澡了。”語畢,傅朔便匆匆離開了,他需要整理一下思路,找回原來的狀態。

    半個小時後——

    只見傅朔穿着一件白襯衫和一條西褲走了下來,整個人都透着清爽。

    陸晚晚支着下巴,問:“洗完澡,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傅朔一邊繫好腕處的鈕釦,一邊說道:“嗯,不然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洗個澡舒服多了。”

    陸晚晚似隨口說道:“去喫個熱騰騰的早餐,會讓你更舒服的。”

    “好。”傅朔聽話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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