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的黎祕書,站了起來:“厲總,您來了。”

    隨即,她看到了跟着進來的陸澤宇和陸晚晚,明顯愣了下:“陸總,你和陸小姐怎麼也來了?”

    陸澤宇冷着嗓道:“你破壞了我約會的事之後再跟你算賬,現在,出來,我不能讓你敗壞我們陸氏的名聲!”

    聞言,女警察阻止道:“不行,她不能就這麼走了。”

    陸澤宇笑了下,語氣卻透着一股霸道:“我是來保釋她的。”

    “是這樣的。”女警察見他氣度不俗,便指着隔壁間那三個男人道:“這三個人控告她搶劫,而她控告這三個人意欲強姦,案子還沒調查清楚呢,誰都不能走。”

    聞言,陸澤宇朝隔壁間看去,只見裏面三個男人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一個個長得分明歪瓜裂棗的,宋憐還說他們長得人五人六?

    陸澤宇帶着莫大的嫌棄道:“你們說她搶劫?”

    三個男人抓着鐵欄杆,義憤填膺道——

    “對啊!我們看這個女人一個人等車可憐,便好心請她搭順風車,結果她一上車就威脅我們把錢交出來,我們不同意,她就打我們,還搶我們的方向盤,造成連環事故!”

    “她不是住在我們富人區的!還故意穿得這麼少,一看就是爲了引人上鉤的!”

    聽到這話的厲景琛,猛地朝黎祕書看去,只見黎祕書穿了一條齊逼小短裙,他眉心一夾,問:“誰讓你穿成這副鬼德行的?”

    他厲家培養出來的精英,居然打扮得像個站街女?

    “是我大哥。”陸晚晚在一旁有些羞恥的說道。

    她之前勸過大哥,不要這樣對黎祕書,黎祕書就像一顆鮮豔的櫻桃,還被她大哥淋上了美味的果醬,誰見了不想咬一口?

    黎祕書自知愧對厲家的栽培:“對不起,厲總,給您蒙羞了。”

    “你知道就好。”厲景琛寒聲道:“待會兒出來後,隨我離開。”

    黎祕書一滯。

    只聽隔壁間那三個男人正不依不饒道:“我告訴你,我們現在渾身都痛,她不僅打傷了我們,還害得我們出了車禍,你就說怎麼辦吧?”

    陸澤宇冷冷道:“有什麼話,等陸氏的律師團來了,你們去跟他們說。”

    “嘿,陸氏算哪根蔥啊?”

    “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

    剩下的話,陸澤宇一個字也沒去聽了,他徑自對女警察說:“開門。”

    女警察皺了皺眉,道:“她涉嫌搶劫,還傷人,我們不能就這麼放她離開。”

    陸澤宇問:“如果換做是你被一堆色狼圍住,你會怎麼做?不反抗,乖乖躺平任蹂躪嗎?”

    女警察硬着頭皮說:“她穿的很暴露,很像是......從事某種特殊行業。”

    陸澤宇道:“她是我陸澤宇的祕書,賺正經錢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我公司調查員工工資的打款記錄。”

    女警察動搖了下。

    就在這時,那名過問黎祕書傷勢的男警察,說道:“行了,放她走吧。”

    隔壁間的三個男人連忙問道:“那我們呢?”

    男警察看着他們一副縱慾過度的面容,雙標道:“先關着吧。”

    ......

    幾人在離開警察局後,厲景琛對黎祕書道:“隨我過來。”

    陸澤宇眼底掠過一道詫異後,問:“你想帶她走?”

    “不錯。”

    “那太好了,我求之不得。”陸澤宇冷聲說完,轉而對陸晚晚溫柔道:“晚晚妹妹,我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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