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實在是太低調了。

    然而,狠狠打陸薇薇的臉,纔是傅朔此行的目的,即便晚晚已經夠美的了,他還是希望她能豔壓陸薇薇。

    於是在放下安安後,他來到梳妝檯前,拿起周沫設計的其它首飾,說道:“晚晚,把它們都戴上吧。”

    “不了傅朔,這樣就可以了。”

    周姐的設計之於她有着特殊的含義,收藏的價值遠遠高於佩戴的價值,陸晚晚不想一不小心造成磨損。

    然而,傅朔並不知道這套首飾背後的故事,在他眼裏,周沫的設計確實別具一格,但也僅此而已。

    “珠寶不就是用來戴的嗎?我幫你。”

    陸晚晚拗不過傅朔,只能讓他給自己戴上。

    安安看着她,覺得有些炫目:“哇,媽咪就像在發光一樣!”

    陸晚晚衝他說道:“謝謝你的誇獎哦,小帥哥。”

    “晚晚別動,你的頭髮被勾到了,我給你弄一下。”

    “哦,好。”

    夏梔上樓做值日登記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傅朔站在陸晚晚的身後,耐心的幫她把卡在項鍊裏的頭髮抽出來,他做的很小心,彷彿那是一錦名貴的綢緞,跟那晚丟她鋼筆的粗魯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雖然每次想到這件事都有些生氣,但傅朔後來辭退了那些說她壞話的女傭,還是讓她十分感激的。

    也因此,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後,她忽然很想把他們一家三口溫馨相處的畫面畫下來,因爲真的很美好,讓人心生嚮往。

    ......

    當陸晚晚和傅朔出來時,就見夏梔站在屋外,低頭在值日表上勾勾畫畫的,可入神了。

    陸晚晚注意到傅朔看着夏梔眯了眯眼,不由說道:“我去車庫等你。”

    傅朔“嗯”了一聲後,貼心道:“你穿着長裙,下樓小心。”

    “好。”陸晚晚去了。

    待陸晚晚一離開,傅朔立刻譏諷道:“還是改不了老毛病嗎?”

    夏梔停下筆,擡起頭,有些遲鈍的問:“先生,不好意思,你說什麼?”

    傅朔冷嘲道:“之前喜歡偷聽不說,現在還喜歡上偷看了?”

    夏梔連忙說道:“我只是經過!”

    “哼,經過。”傅朔仗着身高,掃到了她在值日表上的塗鴉,不禁問道:“在畫什麼?”

    夏梔下意識的把值日表蓋在了胸前,道:“沒畫什麼!”

    萬一被他看到,她偷畫了他,又要以爲她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傅朔本來是想上手搶的,但見她把值日表又捂在那個惹人非議的地方,當即止住了念頭。

    同時,他慶幸的想:差點又中計了!

    他看着眼前這個千方百計吸引他注意的女人,倏地說道:“別遮了,我都看到了,你畫的是我。”

    聞言,夏梔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激動道:“纔不是呢!我畫的是少奶奶和小少爺,畫先生只是順便!”

    傅朔嘴角一抽,他剛纔不過是隨口一提,沒想到這女人還真畫他了?

    也不知道把他畫成什麼鬼樣子了?八成是拿着三叉戟,青面獠牙的魔鬼吧?

    這樣一想,傅朔就更想看看了:“給我檢查下。”

    爲了自證清白,夏梔只能把畫遞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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