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對剩下的僱傭兵說道:“你們都出去。”
“是。”剩下的僱傭兵井然有序的退下了。
厲景琛隨後大步一跨,來到陸晚晚牀前,痛惜的看着她。
陸晚晚隨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臂。
只見上面是湯業祖留下的“傑作”,就算是剝掉了紅印,下面的肌膚也被燙傷了。
想她被蝦頭紮了一下手指頭,厲景琛都要心疼,更別提她現在這個樣子了。
厲景琛又掃了眼牀上的道具,心中再次涌起殺人的慾望。
“厲景琛,你怎麼會來?”
“說來話長,我先帶你離開。”
語畢,厲景琛彎腰抱起她,寒着臉往外走。
陸晚晚不忘道:“傅朔還在他們手裏!你幫我救他出來,可以嗎?”
厲景琛側眸看了她一眼,見她心急如焚,不由點點頭,道:“好。”
一頓過後,厲景琛對守衛在房間兩邊的僱傭兵道:“去把傅朔找出來。”
“是。”僱傭兵立刻四下散去。
當厲景琛抱着陸晚晚出現在客廳裏時,只見跪在地上的管家哭求道:“厲大少,人你也救到了,是不是可以放過我們了?”
厲景琛一腳將他踢開,不讓任何湯家人接近陸晚晚。
管家從地上爬起來後,看到了陸晚晚垂落的手臂上有斑駁的紅印,不由苦着臉道:“我們都是給湯家打工的下人,主子讓幹什麼,只能幹什麼,
不然以湯業祖殘暴的性格,一定會嚴懲我們的!看在我們也是受制於人的份上,求厲大少給我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厲景琛垂下眸,睥睨道:“留你們一條狗命,是爲了作證用的,你們若說錯一個字......”
管家忙不迭的說:“是湯業祖和陸薇薇先算計傅太太的!我們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
“唔......”這時,厲景琛聽到懷中之人溢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吟。
旁邊的僱傭兵說道:“厲大少,接下來就交給我們處理好了,您還是趕緊帶陸小姐離開吧。”
“我要萬無一失。”厲景琛說完,便抱着陸晚晚離開了。
......
車上。
陸晚晚枕在厲景琛胸口,聞着他的古龍水香,有種血脈僨張的感覺。
她用力搖了搖頭,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厲景琛,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來了?”
厲景琛感覺到她在發抖,不由更用力的抱緊了她:“昨晚楚墨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湯業祖去他的醫院,要求醫生開行房事的藥。”
陸晚晚貼着他結實的胸膛,竟覺得有些渴,意志也更加渙散:“......你說楚醫生?”
“對,他懷疑湯業祖和陸薇薇設局,引你入套,所以纔打電話給我的。”
“湯業祖......是怎麼死的?”
“幾百米之外,有狙擊手設伏,從你踏進湯家的那一刻起,湯業祖就被包圍了。”
由於槍口裝了消音器,再加上湯業祖沒來得及關窗戶,所以死得無聲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