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穆總瞳孔劇烈收縮着,表情變得癡呆起來。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片刻後,穆總神情扭曲的問,帶着一種“全世界只有我被矇在鼓裏”的悲愴!

    羅燁指着小景,道:“我們當然知道啦,就拿小景來說好了,他之前不是一直跟着經理去深水港灣辦事嗎?這時間長了,難免就發現了啊。”

    小景道:“其實,我是在那次慶功宴後,才發現經理跟厲總是一對的。”

    “什麼慶功宴?”穆總“騰”的直起身來,帶着驚人的氣勢問:“細說,什麼慶功宴!”

    兩個年輕人都有點被嚇到了,趕忙說道:“就是我們在拿到深水港灣的入駐資格後,部門單獨舉辦的慶功宴,哦對了,那次範領導還參加了。”

    小景補充道:“也是那次,我們看到厲總親自來接經理的,可惜當時,我們還不知道厲總的身份。”

    羅燁攤了攤手:“因爲他當時坐在車裏嘛,天色又暗,我們又都醉的不輕,自然看不清了。”

    穆總一個激靈,沉聲問道:“你們剛纔說,範海也參加了那次的慶功宴?”

    羅燁和小景肯定道:“是啊。”

    不知爲何,穆總的臉色陰沉似水,帶着一股要將範海就地正法的怒意,道:“去把他給我叫來!”

    “好的。”小景和羅燁很快去了。

    而此時。

    範海正看着低頭辦公的陸晚晚,試探道:“被穆總批評的滋味不好受吧?”

    陸晚晚頭也不擡。

    範海慢條斯理的擰開瓶蓋,喝了口枸杞水後,接着道:“嗐,我懂,你身爲穆總跟前的紅人,他捧着你都來不及呢,對了,你剛纔難道沒有告訴他,你是厲總的女朋友嗎?他可是厲總的粉絲呢,不管你犯了什麼錯,他都會原諒你的。”

    這就是範海的高明之處。

    他從來不跟陸晚晚撕破臉皮,總是用一種賤嗖嗖的方式來惡意的闡述事實,順便又噁心了陸晚晚,如果陸晚晚忍着不發作,範海便會認爲她是個軟柿子,一旦陸晚晚發作,便會掉入一個更深的陷阱,就像剛纔那樣。

    這時,叩叩叩——

    聽到敲門聲的範海,擡頭一看,見是羅燁和小景,不由問道:“什麼事?”

    小景道:“穆總找你。”

    “穆總找我什麼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羅燁說完,勾住小景的肩膀,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小景若有所思道:“羅燁,你發現了沒有?”

    羅燁睨了他一眼:“發現什麼?”

    小景沉吟道:“剛纔我們敲門的時候,經理沒理我們,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也注意到了,沒準是因爲範海。”羅燁託着下巴,道:“不過看穆總剛纔提到他時,表情那麼難看,估計範海是有麻煩了,嘻嘻,我們就不要多事了。”

    小景想了想後,最終輕輕“嗯”了聲。

    ......

    辦公室內。

    “穆總,您找我......啊!”

    範海一推開辦公室門,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筆筒,他躲閃不及,筆筒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令他險些沒暈過去。

    在捂住迅速腫起來的額頭後,範海狼狽的問:“穆、穆總......發生什麼事了?您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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