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一聽他的提議,笑了:“不用這麼麻煩啦,我把玫瑰種在院裏,是爲了一出門就欣賞到,如果跑去北邊山區的話......”

    “那就當短途旅遊了,不可以嗎?”厲景琛溫和的打斷了她的話。

    “再說,在北邊山區挑塊地種玫瑰,跟你在這裏開闢一片玫瑰地,並不衝突啊。”厲景琛接着道。

    陸晚晚怔了怔後,道:“看來你對北邊山區,十拿九穩啊。”

    “那是自然。”厲景琛道:“說實話,北邊山區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就像你一樣。

    對上他灼灼的鳳目,陸晚晚似乎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這難道是天意嗎?

    厲景琛搶走了她還不夠,現在陰差陽錯間,傅星又停下了北邊山區的開發,北邊山區這塊地方,就是塊燙手山芋,估計沒有人會跟厲景琛搶,這樣一來,北邊山區遲早會成爲他的探囊之物。

    “厲先生......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

    “你說就是了。”

    陸晚晚於是說道:“如果你是爲了和傅星賭氣,纔去接管北邊山區的,那我勸你還是再想想吧。”

    聞言,厲景琛不說話了,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她。

    片刻後,他才說:“我在你心裏,就是個這麼沒格局的男人?”

    陸晚晚下意識道:“不是的......”

    厲景琛頗爲嚴肅的問:“拋開傅星不談,我就問你,當初是不是我跟你同時去競標北邊山區的?”

    陸晚晚點了點頭:“呃,是這樣的沒錯,但你那時候,不是爲了跟傅氏分公司一較高低嗎?”

    “也不完全是。”厲景琛誠實道:“我確實看中了北邊山區的發展潛力,那就是一張白紙,只要我有足夠的能力,就能在上面繪出一幅美麗的畫卷。”

    陸晚晚不由自主的說:“是啊,當初傅朔也是這麼說的,再結合你今天說的,可見傅星如今的決定,是多麼的沒有遠見。”

    厲景琛接着說道:“不僅如此,我還想借此,讓市政府欠我一個人情,好爲厲氏集團謀取更多的便利。”

    “原來如此,我還以爲......”你是爲了我呢。

    後面的話,太過自戀,陸晚晚不好意思直說。

    “以爲什麼?”

    偏偏厲景琛一個大直男,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陸晚晚挪了挪身子,側對着他,道:“還能有什麼啊?”

    厲景琛看着她的側臉,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陸晚晚忍無可忍的丟開小鋤頭,扭過臉來,對他說道:“哎呀!你當時跟我一起出現在北邊山區,你覺得我會怎麼想嘛?

    當然是覺得你爲了追我,不惜放下公司的事務,追到山區來了,當時我還覺得你死皮賴臉來着,現在......”

    厲景琛好奇的問:“現在?”

    陸晚晚鼓了鼓臉:“現在我只覺得,你犧牲大了!”

    “怎麼說?”

    “你還問?是不是非要我念你的好啊?”陸晚晚瞪着他道:“好,那我就告訴你,當時吳書記的兒子在山坡上摘藥,不小心引發了泥石流,你爲了救我,被石頭砸,被泥土埋,

    後來還發了高燒,最後你還當着村民們的面,把北邊山區的開發經營權讓給我了!你說......你是不是傻?你錯過了多好的機會,你知道嗎?”

    話到最後,陸晚晚的鼻尖有些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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