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晚晚朝自己看來,黎錦書配合的“嗯”了聲。

    陸晚晚隨即對小青年說道:“你聽,如果你再不讓開的話,我可就要誤會你是個打着報恩的旗號,糾纏勾引有夫之婦的流氓了。”

    小青年的臉瞬間拉了下來,語氣也從亢奮變爲悲憤:“我不是流氓!我只是想找個機會報答她,這難道也犯法嗎?”

    “可我嫂子已經明確表明,她施恩不圖報了,你還總是纏着她要電話號碼,還拿救命之恩道德綁架她,你想幹什麼?”

    小青年惱羞成怒:“是你們沒有事先說清楚!不然她就是長得再漂亮,我也不會......”

    陸晚晚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你要聯繫方式的真正目的,不是報答恩情,而是見色起意了?”

    “你!”小青年捏着手機的五指一緊,青筋在手背上浮現。

    見狀,黎錦書的目光一冷,殺氣猶如質一樣的往外溢。

    爲了對方的小命着想,陸晚晚道:“你要是不服氣的話,這附近就有個警察局,我們要不要過去,請警察同志評評理呀?”

    一聽到“警察局”三個字,面前的青年頓時面上一慌,急急道:“不、不用了!我這就離開!”

    語畢,對方就像被什麼洪水猛獸攆着跑一樣,飛快的離去了。

    黎錦書收回視線,道:“晚晚,我以爲他會糾纏到底,沒想到......”

    陸晚晚輕笑一聲:“這人剛纔去撿蓮花燈的時候,那副不顧管理員勸阻,理直氣壯的樣子,我就在懷疑他是不是小偷了,

    還有他一直纏着你要聯繫方式,怎麼看也不像紳士所爲,所以我故意提起警察局,想嚇一嚇他,沒想到一下子就把他給嚇跑了。”

    只能說,這人有色心沒色膽,連當她大哥的對手都不配。

    黎錦書見人已經走遠,於是拿起車鑰匙,按了一下開鎖,接着打開車門道:“估計是有案底吧,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晚晚,多虧你幫我擺脫了他。”

    陸晚晚一邊上車,一邊說道:“不客氣,其實以你的能耐,不用我幫,也能化解的。”

    這朵娉婷的牡丹花,可是扎手的狠,也只有那些普信男纔會只注意到黎錦書的外表,像厲先生和她大哥那樣的人,可從來不敢輕視黎錦書的內在。

    黎錦書手握方向盤,冰冷的點了點頭:“沒錯,我雖然救了他,但也不介意送他去醫院躺個幾天。”

    “哈!”陸晚晚被她逗笑了:“那我豈不是還救了他一命?”

    黎錦書卻沒有急着發動汽車,而是偏過臉來,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出手傷人後,又得被關進看守所,所以才故意嚇跑他的,你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幫我。”

    陸晚晚笑了下:“我只是覺得,你可能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面,而且明顯對那人沒意思,所以才替你做主的。”

    一頓過後,陸晚晚接着說道:“其實在我的心目中,你一直是個處事冷靜,遇事不慌的人,除非迫不得已,否則不會輕易使用暴力,真的!”

    見陸晚晚話裏話外都是對她的偏袒,黎錦書只覺心頭一暖:“晚晚,我不太會說話,但我謝謝你,還有,我確實不喜歡他,他太輕浮了,不像你大哥沉穩。”

    陸晚晚點了點頭後,轉而看了眼車上的時間,面色跟着微微一變:“已經八點半了!我們快走吧,我猜他們一定還在等我們回去喫飯。”

    ......

    事實證明,陸晚晚猜對了。

    當她來到病房外時,入目的是兩張拉得老長的臉,還有相互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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