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陸晚晚的感慨後,厲景琛問道:“厲太太捨不得這裏?”

    陸晚晚客觀道:“這裏作爲度假勝地確實不錯,而且這段時間,伊萬也教會了安安許多平時在學校裏接觸不到的知識。”

    伊萬教會了安安如何捕魚,卻也教會了他如何和這片海洋更好的和諧共處。

    如今的安安,甚至會帶上量尺,把那些尺寸小於當地規定的小魚放回海里。

    陸晚晚一時鬆懈,又一次提到了安安。

    只不過這次,厲景琛沒有急着提出“懲罰”,畢竟這個小女人性子雖好,但逗狠了,也是會發飆的。

    還是等回家再說吧。

    不久之後,他們點的“a套餐”便端了上來,看得出餐廳是花了心思的,從前菜到正餐再到甜點,一應俱全。

    服務生把香檳給他們倒上後,便退下了。

    隨着夕陽西下,餐廳的吸頂燈悉數亮了起來,映襯着厲景琛俊美的臉龐,讓他彷彿一個發光體般,叫人移不開眼。

    他有着大多外國男人沒有的儒雅氣質,讓他的舉手投足都顯得風度翩翩,偏偏他的眼神又是如此的銳利,讓那些企圖和他搭訕的女人都絕了心思。

    他是全場所有女人的焦點,而他的焦點卻只有陸晚晚一個。

    只見他端起香檳,對陸晚晚說道:“厲太太,先來點?”

    這裏氣候嚴寒,所以當地人很習慣喫甜食和喝酒。

    陸晚晚入鄉隨俗,端起酒杯和厲景琛輕碰了下後,嚐了一口。

    也不知道香檳裏面加了多少糖,喝起來甜甜的,不像酒,更像飲料。

    於是,一頓飯下來,陸晚晚喝了不少酒。

    厲景琛明明看見了,卻沒有阻止,反而以一種縱容的態度,默許陸晚晚將自己灌醉。

    等到餐廳快要結束營業的時候,厲景琛才慢悠悠的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對已經露出醉意的陸晚晚說:“老婆,我們該回去了。”

    “…嗯?”陸晚晚擡起醉意惺忪的小臉,眯着眼捕捉面前的厲景琛:“你說什麼?”

    一旁的服務生見狀,問了句:“先生,需要我幫你們叫車嗎?”

    “不用。”厲景琛付完小費後,將外套披在了陸晚晚的身前,接着攬住陸晚晚的腰,讓她的上半身靠着自己,走出了餐廳。

    餐廳門一打開,晚風頃刻攜着涼意襲來,叫陸晚晚下意識地把臉埋到厲景琛的胸前。

    見狀,厲景琛擡起另一隻手,掩住了陸晚晚的俏臉,並輕聲說:“很快就到伊萬的旅館了。”

    沒一會兒,陸晚晚便扒拉開他的大手,抱怨着:“......好悶。”

    厲景琛藉着路燈,低頭一看,見她正在扒拉身上的外套,立刻不由分說的用手壓住:“蓋好,要是吹了風,會感冒的。”

    “可是熱嘛!”陸晚晚衝他嚷嚷。

    “你自找的。”厲景琛毫不留情地壓住她胸前的外套。

    但隨着那處柔軟的起伏,厲景琛眸光倏地一沉,看向她的眼神,漸漸不那麼清白了。

    “熱,是嗎?”半響,他問。

    陸晚晚“嗯”了一聲,有些委屈的說:“別壓着我。”

    “我們回家好嗎?”厲景琛忍不住偏頭,咬了下她瑩白的耳朵:“回家就讓你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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