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元忠、唐瓊。]

    [厲輕靈、林嶽。]

    在一張又一張新的請柬裏,寫上厲家人的名字後,陸晚晚的筆觸忽然一頓。

    “怎麼了?”一直陪着她的厲景琛出聲問道,只是語調卻略顯低沉。

    陸晚晚低着頭,烏髮從肩頭滑落,遮住了她半張臉,只聽她低低的說:“也不知道旭陽怎麼樣了?”

    厲景琛安靜下來。

    得不到迴應的陸晚晚,不由掀眸去看他的神色。

    見他神情嚴肅,陸晚晚伸出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你肯定也在擔心旭陽吧?”

    厲景琛的手背緊繃了下後,又極力放鬆下來,接着儘可能用一種冷靜的語氣道:“啊,他已經和我失去聯絡很長時間了。”

    “是嗎?”陸晚晚一下子更擔心了:“不會出了什麼…意外吧?”

    厲景琛轉身,按了按眉心,接着才說:“如果不是前陣子,林嶽說自己的手下在夜總會里見過旭陽,我真要以爲他遇害了。”

    陸晚晚黛眉一鬆,跟着又是一皺:“旭陽......怎麼會在夜總會的?”

    “聽說是陪客戶喝酒。”厲景琛雙手環胸,靠在窗前,沉聲道:“我不想給你帶來負擔,所以就沒有告訴你。”

    陸晚晚嘆了口氣:“旭陽這個年紀,應該還在學校讀書的。”

    厲景琛點頭:“我知道。”

    陸晚晚單手撐額,目光怔怔地落在眼前這張空白的請柬上,說:“也許,我們做了一個荒謬的決定,已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旭陽依舊沒有找到證據,是不是說明時遇沒問題?”

    厲景琛卻持其它看法:“如果時遇沒問題,爲什麼旭陽不肯主動回來?我倒認爲,旭陽還在潛伏中。”

    陸晚晚知道他恨不得將厲項臣剝皮拆骨,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證實時遇是不是厲項臣的機會。

    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陸晚晚覺得,厲旭陽這個活生生的親人,比證實時遇是誰更重要——

    “厲先生,不管時遇是不是厲項臣,都不是旭陽能夠應付的,我希望旭陽平安的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厲景琛不說話了。

    陸晚晚看着請柬,想到“厲旭陽”的姓名無法出現在這上面,便難過得厲害。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惱火,讓她忍不住站起來,對沉默的男人揚聲:“厲景琛,你聽到了沒有?”

    厲景琛溫和的勸說:“你彆着急,我還在想。”

    到了他們這個階段,盲目的爭吵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們更傾向於冷靜下來,解決問題。

    所以,即便心裏着急,陸晚晚還是給了他時間。

    只是她也有自己的辦法,那就是牢牢的盯着厲景琛,大有他想不到,自己就一直盯着他的勢頭。

    在這樣溫柔的攻勢下,厲景琛思考過後,說道:“我們不需要直接給旭陽發請柬。”

    陸晚晚問:“那要怎麼做?”

    “我們可以在圈裏公佈成婚的消息,然後放出厲旭陽想來參加也行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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