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跟陸晚晚又沒什麼關係:“那什麼,我只是路過,不是有意要打擾你們的。”
“沒關係。”厲項臣的目光隨着她而移動,緊接着說了句:“對了大嫂,我和卿落還沒祝你和大哥新婚快樂呢。”
聞言,陸晚晚下意識的看了白卿落一眼,卻發現白卿落在看到她時,臉上的紅暈悉數褪去,獨留下了一片蒼白。
她有這麼嚇人嗎?
陸晚晚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過比起她和厲景琛,厲項臣和白卿落更像是一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呢。
......
陸晚晚回到厲景琛房間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拍了拍自己還有些熱的臉,“呼~”了聲。
厲景琛一從浴室出來,就聽到了陸晚晚的大喘氣,彷彿被什麼嚇到了一樣,不由問道:“見鬼了?”
“噓。”陸晚晚怕房門的隔音不好,忙壓着嗓子說:“我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撞見厲項臣正在走廊裏和他的女朋友親熱,尷尬死我了。”
說來也怪,他們就不能回自己的房間親嗎?非得在厲景琛的房間外頭。
聞言,厲景琛垂下眼簾,久久沒有迴音。
正當陸晚晚以爲他對這些八卦沒有興趣的時候,卻見他突然將脖子上的浴巾扯下來,狠狠慣在了牆上!
陸晚晚愣住,難道這人敏感到提一下厲項臣都不行?
厲景琛隨後一言不發的往牀邊走去。
她覺得自己就像在照顧一頭大型哈士奇一樣,耐心、愛心,責任心,缺一不可。
厲景琛卻在摸到牀沿後,直接背對着她躺下,一副要與世隔絕的模樣:“閉嘴,我要睡了!”
溼着頭髮睡?萬一明天感冒了怎麼辦?她負不起這個責呀。
片刻後,厲景琛聽見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但他以爲陸晚晚又在收拾什麼東西了,所以沒有理會。
直到他感覺身後的牀褥陷了下去,陸晚晚的聲音隨之響起:“厲大少,你睡了嗎?”
她居然爬上來了?
厲景琛神經一緊,幾乎是想要立刻睜開眼睛,但下一秒,他又耐下性子準備看看她要幹什麼,好抓她個現行!
此時的陸晚晚正盤腿坐在厲景琛的身後,眼睛盯着他的後腦勺,手裏拿着一個吹風筒,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睡着了哦。”
語畢,她將吹風筒的開關一推,開始給他吹起了頭髮。
暖風習習,中間穿插着陸晚晚用手拂過他髮絲的動靜,厲景琛雖然打消了心頭的疑慮,卻也因爲她的多事而暗暗皺眉。
但不久之後,被吹得舒舒服服的厲景琛就真香了。
睡着前,他忍不住想,爺爺給他娶的這個小妻子,怎麼這麼會照顧人呢?
陸晚晚則在他的身後皺了皺俏鼻,心想這人脾氣壞,連帶着頭髮也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