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捧着臉,朝身旁的男人看去:“厲先生,你幹嘛親自來接我呀?我不是說我很好嗎?”

    厲景琛的長睫在眼下打落一片陰影:“好到被人要求學狗叫?”

    “嘿嘿,不說這個了。”陸晚晚企圖矇混過關:“對了,我覺得從今天開始林嶽應該改個名字。”

    厲景琛順着她的話問:“什麼?”

    “叫‘散財童子’,你覺得怎麼樣?”陸晚晚說着,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嶽這個倒黴催的,跟她賭一次,輸一次,偏偏還屢敗屢戰,看起來跟上趕着給她送錢一樣。

    厲景琛卻笑不出來:“你知不知道剛纔有多危險?上一個在林嶽賭場裏出老千的人,十根手指頭被剁去了九根,留下的一根負責簽字畫押用。”

    陸晚晚聽得頭皮發麻:“他怎麼這麼狠?”

    厲景琛捏了捏她皺起來的俏鼻:“你記住,以後離他遠點,這人瘋起來誰的面子也不給。”

    “我也不想招惹他,是他派人躲在我們公司附近打暈我的。”說到這,陸晚晚突然想起:“哎呀!我的小綿羊還躺在地上呢!”

    厲景琛搖搖頭,這小妮子,能完完整整的從賭場裏出來就很好了,還要什麼小綿羊?

    等兩人回到厲家後,厲景琛沒急着下車,而是在支開司機後,給自己注射了一支強身劑。

    見狀,陸晚晚忍不住低呼道:“你又打?!”

    厲景琛快速的做完這一切後,衝她微微一笑:“一針的藥效是4個小時,不打就會露餡的。”

    “可是......”陸晚晚想說這也不是辦法,隨後又想起他昨晚說的話,這已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

    晚飯後,厲景琛剛回到房間,便接到了一通電話。

    “大少爺,我們已經挨個審問了呂天和趙達的直系親屬,結果發現呂天的兒子在今天一早飛往m國,是否要把他捉回來?”

    厲景琛眯了眯眼:“呂天的兒子?”

    “是的,我們調查到他叫呂溪,今天24歲,他的母親說他這次是和朋友去m國旅遊的。”

    厲景琛冷笑一聲:“他父親剛剛入獄,他就去m國旅遊,還真是‘父慈子孝’啊。”

    “是的,我們也覺得有問題,所以大少爺,是否要立即行動?”

    “嗯,要快。”否則以厲項臣的手段,這個叫呂溪的,怕是性命堪憂。

    當厲景琛放下手機時,陸晚晚正好推門而入。

    她一回來就在小廚房燉起了鯽魚湯,算算時間正好。

    厲景琛調整了下表情後,宛若無事道:“好香啊,是什麼?”

    “鯽魚湯,給你補身體用的。”陸晚晚說着,把熱氣騰騰的魚湯先放到一邊:“這個涼涼再喝,我先給你換藥。”

    “好。”厲景琛於是轉身進了浴室。

    等陸晚晚提着醫藥箱走進浴室時,只見他已經將上衣除盡,正在給自己拆繃帶了,但這樣無時無刻都會拉扯到他的傷口。

    陸晚晚忙道:“我來!”

    見她滿臉焦急,厲景琛輕語了聲:“傷口很醜,我怕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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