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書飛快道:“厲總要我轉告您,昨晚藍沁發的聲明不是他的主意,完全是藍沁自作主張。”

    聞言,陸晚晚挑了挑眉:“藍沁這麼大膽,居然敢越過厲景琛直接發出聲明?那看來她跟你家厲總的確感情匪淺,纔敢先斬後奏。”

    祕書急切道:“不是的太太,厲總對她絕對沒有半點男女私情!藍沁分明是想借機上位,您可千萬不要誤會厲總!”

    “我看你纔是誤會的那個人吧。”陸晚晚道:“我和厲景琛現在毫無關係,他強吻我,給我帶來巨大困擾,藍沁出聲頂替我,我該感謝她纔對,至於她是出於什麼目的才這樣做的,那是你家厲總該去考慮的事,你不用特意和我解釋。”

    祕書忍不住問:“太太都不喫醋的嗎?”

    陸晚晚冷笑一聲:“我忙着煩惱傅氏眼下的事,沒功夫喫醋。”

    祕書看了她好幾秒,忽然道:“那您知道嗎?那個書包是我陪着厲總去挑選的,過程中,他一直不停的問我孩子會不會喜歡,

    我說如果是我的兒子的話,他一定會喜歡的,可他還不信,非要我去商場多找幾個男孩過來問問,綜合意見後,纔買下那個書包。”

    怪不得厲景琛昨天跟她說,商場經理以爲他是想老婆孩子想到失心瘋了。

    陸晚晚想象了下那個畫面,也覺得他好傻,可爲什麼心裏卻有種鈍痛感?

    祕書遺憾道:“可惜,小少爺註定背不了那個書包了。”

    因爲那張接吻照裏,陸晚晚有一隻手抓着那個書包,如果安安真的背了,那便會不打自招,將她出賣。

    也因此,昨晚回到名苑後,她便把那個書包壓箱底了。

    祕書長嘆了聲:“連老天都不肯幫他。”

    陸晚晚不禁朝那輛停放在樹蔭下的布加迪看去,厲景琛今天親眼目送安安上學,不知是何感受?

    他會不會後悔,在安安出生後沒有抱過他一下,吻過他一次,送過他一回?

    他又能不能想象,安安每年會長高多少釐米,換多大碼的鞋,又掌握了多少新知識?

    車內。

    厲景琛看着她變得有些憂傷的眼眸,忽然很想不管不顧的將她和安安帶走,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但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豪車緩緩停在了陸晚晚的眼前,中斷了她和祕書的談話。

    隨着車窗降下,陸晚晚看清了時遇的臉,不禁詫異道:“時先生,你怎麼在這?”

    時遇微笑道:“我有一個小輩在這裏讀書,今天是他開學的第一天,我便送他過來了,正準備離開時,卻碰巧看到你從學校出來,原來你說你兒子去參加的入學考試,就是南開小學的啊。”

    “對呀,沒想到這麼巧!”陸晚晚並不懷疑他的話。

    時遇是s市人,後來纔去的z國發展,有親戚小孩在這裏很正常。

    時遇隨後斂了笑,嚴肅道:“正好,我想和你談談傅氏眼下發生的事,那些消費者居然說我的檀香是假的?他們瘋了?”

    陸晚晚解釋道:“是這樣的時先生,我們酒店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客人喜歡的話,是可以適量購買一些檀香帶回去的,結果因爲昨天爆料的事,不小心波及到了你供應的檀香,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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